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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恼(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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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澄澈的单屿刀当然也是有烦恼的!比方说,他觉得自己今天洗澡的次数有点多。

他跟却椒说过的“可以主动来找我”看来是在渐渐发挥作用了,今天中午,单屿刀洗完澡收到巫远的消息说他要做酸梅冰汤,问单屿刀下午有没有空过来。

单屿刀上午修习完刀法冲过一次凉,中午单家召开自制折耳根臭豆豉混鳜鱼牛瘪酸笋泡苋菜梗密封坛子的开坛试吃大会,揭开泡菜坛子那一刻的效果远超想象,大会结束后所有在场人都心照不宣的去洗了一次澡,而下午去找巫远前肯定也要洗一次澡,做完该做的事情后回来睡觉当然还要洗澡,单屿刀擦着头发上的水,左右闻闻反复确认自己身上真的没有了那堪称生化武器的食物留下的余味,他这一次澡花了平时洗两次的时间,或许四舍五入能算一天之内洗上五次澡,简而言之,这对皮肤不好。

但酸梅冰汤喝起来酸酸甜甜冰凉爽口,单屿刀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况且他是打算在进绝命谷前轮完这一轮的。却椒的沦陷度和云逸明、景语堂一样,滴滴答答地涨到了百分之五十的位置,在这之后无论怎么玩都没有升高,倒不是他被玩得不爽,他最后被单屿刀玩得后穴水流了一屁股,乳头被揪得红肿淫靡,高潮来临时翻着白眼涎水都含不住,还吃干净了两次单屿刀的精液,精液成瘾变成黑色直升二阶,弄乳也升上了四阶,沦陷度在做的过程中一直往下落粉色液滴,如同一场粉色的小雨,却又像是落进了什么无底洞里,任它上面滴个不停,诚实反应却椒做得有多舒服,沦陷度的液面就是1%都不往上涨,稳稳卡在50%的界限上。

别说,看上去还挺有趣,像什么微型奇景。

但沦陷度的状态称不上是烦恼,毕竟他有头绪也有验证方法,单屿刀干干净净的坐在床上,感觉在如此这般反复搓洗后短时间内又洗澡是一种对皮肤的折磨,思考了一会儿后开始和巫远传讯讲条件。

灵笺的作用类似于传讯电子邮件,人们往往会像写信一样,一次性写完自己想说的,但单屿刀才刚收到巫远的讯息,他知道对方现在一定在看,传讯风格也变得像及时沟通一样。

单屿刀:我刚洗完澡。

巫家的下人正苦着脸洗新鲜的乌梅,他们未来的家主突发奇想要做酸梅冰汤也就罢了,谁不喜欢酸梅冰汤呢,做完说不定还能分一点来喝,但是巫远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灵笺看,越盯眸子越冷,直接成为一个人形冰窖,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后背发凉,也不知道灵笺上到底传了什么紧急消息让人一眼不错,好似多等一分钟都是一种折磨。

直到巫远面前的灵笺亮了一下,一时间冬去春来,风和日暖,还没具体看笺上内容他的心情就好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屿刀觉得自己刚发完消息灵笺就紧接着又亮了,巫远也像及时沟通一样回复他:这时候?

单屿刀规规矩矩的把大会全名写上去:今天中午有自制折耳根臭豆豉混鳜鱼牛瘪酸笋泡苋菜梗密封坛子的开坛试吃大会。

单屿刀在后面画了一个散发着气味的坛子。

单屿刀:很努力的洗澡了。

他又画了一只伸懒腰的小猫咪,图无关,单纯因为想画。

巫远看着他的字和画觉得心里痒痒的,嘴角忍不住扬了扬,单屿刀又发过来了消息:所以我能早些过去吗?短时间内再洗对皮肤不好。

巫远愣了一下,心跳忽然快起来,他其实想说不用每次过来前都重新把全身上下认真搓洗一遍,他的那点轻微洁癖显然把单屿刀划入了例外,可又不知道能说什么来解释。

他的行动表示得还不够明确吗?他喜欢舔单屿刀的鸡巴,喜欢被他踩,愿意给他用嘴做清洁,还,还愿意去亲他的脚,上次他只是打着清洁的名义吃了一点脚尖脚面,但真的凑上去之后他就明白了,他其实还能做到更多。

巫远犹豫了一会儿,意识到他只是在乎单屿刀怎么想。他不喜脏污,也不想让单屿刀把自己理解成有恋脏方面的癖好,别说给单屿刀以外的人舔脚舔鸡巴,连握手这种程度的皮肤接触他都不是谁都可以的。

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单屿刀形容自己的这种状态,特别是他们还隔着灵笺如此远的距离,看不见对方的脸也听不见对方的声音,巫远看向已经试做了两小锅的汤饮,尝了尝味道不错,最后还是简单的给单屿刀传讯:那现在过来,正好冰汤做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单屿刀准备出发赶往巫远家收割一波沦陷度,另一个地方,长孙正青和景雨澜偶然碰上了。

这可真是纯粹的巧合,长孙正青只是随便走走,景雨澜也只是随便走走,他们不过是刚好走到了单家在的这条街上。

景雨澜确实是无心之举,他是知道单家的位置,但被景语堂搞了那么一出,他暂时对单屿刀歇了招惹的心思。

他现在也没那个心情,从秘境里出来的他脑袋里预想过父母见到他的反应,结果也与他所想的分毫不差,夫妻俩红着眼眶心疼他,又觉得修炼对他好,人不能真成一个草包废物,又觉得挑战秘境还是有些冒进了,景雨澜哼哼着嘴里抱怨“对吧对吧,早跟你们说不去了”,在下人眼里好一副长辈溺爱孩子的日常景象,景雨澜眼角余光看见屋内的藤椅,他和自己驯化的藤花之间有感应,只要他想,就能让这张椅子上开出不一样的花来。

但他不能这么做,景雨澜沉默了一下,又满不在乎的开口:“哎呀行了,其实我进去也不是光挨打了,我还……”“你哪没挨打了,”夫妻俩面露心疼的打断了景雨澜的台词,又是让下人拿伤药又是去挽景雨澜的袖子:“你瞅瞅你都破皮了!都是我们的错,果然还是不该答应的,就算去,也该从初级慢慢来呀。”

他的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叹着气说道:“也别嫌我们管得多,雨澜啊,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景雨澜便不再提他的秘境成果了。

不能太强,不能太弱,不能真的做个绣花枕头,也不能让旁人生出“和景家那位继承人小少爷比会如何”的念头,景雨澜外出散心,他维持这个漂亮的界限这么多年,还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结果现在又久违的觉得憋闷起来。

他能赚钱能唬人,长得还好看,而且本质武学天赋还挺高,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他比不过景语堂呀,就像他的父亲比不过自己的兄弟,他这个父亲的儿子也比不过父亲兄弟的儿子。

有什么可气的,景雨澜想,一些东西维持得久了,就真的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他难道能说自己的想法全是假的吗,现在的他确实觉得锻体劳累炼心无趣,也确实沉迷纵欢享乐,碰见什么好奇的脑子里第一猜测还真是些龌龊下流事,如果说最初吊儿郎当内心有五成不乐意,现在也就剩个半成,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全是瞎话,他就是从行为到思想都越来越靠近最标准的那种纨绔,早就谈不上是在“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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