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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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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岖的荒山路段突然泛起忽高忽低的声响,滚滚热浪将前方的野石怪木全部覆盖。

海龙锥升起水行雾,使沿途山壁厚土即刻覆盖潮湿层,锥身翻闯起的移动火垒,两相抵撞,瞬间飞火走石,尘雾弥漫。

“当心。”丑孋提醒,火垒已分撞成双,冲击亦如凶兽,竖起根根炎臂企图困住她们,宋灵持锥横平两端,聚敛深海怨魂之鸣,刹那间气波势如破竹,将双垒击破,炎臂也斩断成灰。

“海族?!”

沉郁空旷的声音在烟与雾中传来,其消逝的位置,烘托出一张被火链缠绕的老妪面容。

宋灵重执海龙锥,协同召唤而至的海浪,颓然吞没久经千年的叠垒巨石,气势将老妪拔地而出的臂膀一秒冻结,包括面部灼烧的火链一并崩毁。

“呃啊!”对方一声低喝,瘫在宋灵和丑孋面前,口中的熔物随着喘息的平稳,也逐渐熄灭灰暗。

宋灵望着颓废的石婆道:“这是海西灵井!虽然只是分支,但已经完全实体化。”

丑孋道:“李藏在松山遇到心核时,也开始拥有独立意识,看来没有外因,下横全部的灵井应该就是目前的状态。”

海西不与下横其余三座陆地相连,是经由深海动火层喷发,逐渐堆积形成的独立岛屿,但只有山脉中部的小范围土壤可供给使用,那毋庸置疑,羽族栖息的位置就在那里。

可令宋灵疑惑的是,老妪通体是深海地层及凶兽海落结合而成,论硬度,即使岩层浆体浇灌也不可能内部熔体化,恐怕海西灵井——岩心核有所异动。

丑孋两指微翘,焦土碎石将岩心老妪的后半段拼合完整,也就中断了它与主心的链接,成为新的独立体。问道:“你刚刚说海族,你认识她?”

岩心老妪嘶哑的嗓音回道:“羽族认识,我虽然由深海延伸而成,但对海皇一无所知。”

“羽族迁徙海西已有三百余年,可直到现在才告知你这主人外面的情况,那想必某人有目的了。”宋灵对丑孋说,对方无奈,对岩心老妪道:“海西四面环海,近乎孤岛,由此可见你不喜欢纷争。”

岩心老妪唉声叹气,回道:“你应该遇到过别的灵井,那想必已经明白,我们再不是下横的支撑。唉,与其说帝休的厄运是我们崛起的契机,倒不如说是偶然缔造的必然,属于我们的时间已经结束了。”

丑孋道:“若不想结束,我倒是有地方安置你。但前提是,告诉我们想知道的答案。”

岩心老妪布满裂痕的面容,洋溢着喜色说:“海西已经不属于我,说出来没有何不可。”

然后就开始两个时辰的絮絮叨叨;海西与世隔绝,羽族作为迁徙的外来者,不可能和本土灵根相安无事,其中积怨最深的,便是血蟾。

失魂兽在高等横体面前本就处于劣势,何况对手还是见证永恒城陨落的羽族勇士,在失去繁衍生息的红狮山脉后,它们被迫挤在礁石的缝隙里苟活,忍受海浪的冲袭和腐蚀,自此销声匿迹。

宋灵不禁嘲讽:“还真是非我族类不容其活,羽族输的不冤。”

岩心老妪那双空洞的眼眶眨了眨,继续道:“那海族呢?”

宋灵语塞,裙摆下的海水划过,初次感觉到凉意;天与海是不可能交集的平行线,连身为海皇的她也不知道战争的原因,又何况说族民?漫无目的对峙,其结果只是双双惨败,她没资格嘲笑。

岩心老妪又是一声叹息,继续原来的话题道:“我原以为,海西的新旧物种即将结束更替,可忽然某天,血蟾竟以崭新的体态回归,我不知道它们在此期间的经历,但可以肯定和灵井拥有意识是出自相同的原因。羽族变得被动,但基于失魂兽的智商,依旧占领着红狮山脉,直到我发现到红晶花胚,才恍然血蟾的再次崛起,目的另有所图。”

它指向丑孋,问道:“是你,对吗?”

对方没有回应,宋灵道:“她来自蚩地你的意思,血蟾之所以进化,是为进入蚩地,为将她带离?!”

岩心老妪道:“前后的时间吻合,还有她身上破天红晶的气息,那是独属于蚩地的存在,沉寂深海年月的我不可能猜错。虽然只是失魂兽中微不足道的血蟾,但经由海水侵袭的肤质加之辅助进化,未必不能通过深海红河,至于代价,再次踪影全无而已。”

“被迫失去,总会用尽办法重拾,可惜欲望的滋生造就了相反的结果。”丑孋的话音没有任何情愫,岩心老妪只能继续介绍羽族的事。

三十天前,羽三白和孙昦出现在红狮山,踏上伊始,就迎来不受欢迎的仪式,尤其是冠以叛逆者的羽大先师,和血蟾爆发恩怨前就遭到家族排斥,只得以白鹅为媒,引导着孙昦行动,像最初和李藏的相处模式

天际暗淡,流连在红狮山道的云雾散去,本该安息的时辰,羽人却结伴来到岩石前开始工作;他们久居于此,对岩体各个时辰的应用掌握熟练,此时刮下的石藓,含有很高的盐分,是每天摄取的必需品。

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除了镇长的女儿乐善,她只装满连夜绣制的盐袋,就往镇尾大院去,跑得面颊红润,娇喘吁吁,可见是目的明确。但等站定门前,又忙不迭的整理起衣襟,挽去鬓边的杂发,直到感觉不会失礼才深吸口气,轻敲石环敲门。

来开门的正是孙昦,乐善看着他,羞红的脸,因为心跳加速变得更惹人怜爱,将盐袋递过去紧张地说:“盐,每天都不能缺的,我刚采下就给你送来了。”

孙昦仿佛不见,取过盐袋就掏钱给她说:“谢谢啊,这是钱。”

乐善没想到对方又投来逐客令,咬着嘴唇不甘道:“这盐袋是我连夜绣的,里面还涂了鱼油和海螺脂,孙公子。”

她话到最后有些哀怨,可孙昦还是副不通人情世故的态度,眼看就要关门,乐善忙扒着缝隙说:“等等,这院除了你,应该还有其他人吧,我听见了,可怎么没瞧见过,是有什么难处吗?我父亲是族长,或许我们能帮你。”

“没有的事。”孙昦没想到对方还在,摆着手顺便落好顶门栓就在也不理,徒留被拒之门外的乐善,在寒凉的夜风中凌乱。

他回去正堂屋,见褪去鹅身的羽三白,又开始专心研究旧宅里的海西山测试仪,便准备去休息,忽然对方说道:“夜子时,我们向红狮火山进发。”

孙昦问道:“先师回来只敢隐居,目的就是为此刻吗?那里有什么啊?”

羽三白道:“根据测算仪的结论,红狮山口即将迎来史上最严重的爆发期,我们必须赶在那之前找到岩心核,那是下横仅剩的灵井,决不能让岩浆融化。”

李藏再生,构架依靠的只能是帝休,但人鼎进化的最后阶段,已达到玄炉正常启用度,所以他想按照拓所说的内容,将灵井改设为木横体可用的潮汐物;这是他从不敢设想,甚至逆横都奢望出现的理论,可从思想被颠覆的那刻起,他无时无刻不想去疯狂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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