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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李膺明法斩张朔,樊陵落魄登龙门(下)(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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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朝政日乱,纲纪颓弛,唯李膺严明执法,不屈不挠,力斗权宦,怒斩张朔,一时间名声大举,好似中流砥柱,登门拜访者络绎不绝。李膺见此,乃严肃门禁,除当代名士及世家好友之外,概不接见,时人如蒙其接见,倍感光彩,纷纷称之为“登龙门”。

这日,李府门前又如昔日一般车水马龙,门庭若市,人群之中多是儒生打扮,彬彬有礼,却有一人姓樊名陵,乃是著名隐士樊英之孙,一身乞丐装束,衣着破败,左手执竹竿,右手端破碗,显得格格不入。

“李公回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但见李膺马车已至府门前,其中一青衣儒生好奇道:“咦!赶车那人不是荀慈明。”

“颍川荀氏,素闻荀爽等兄弟八人俱有才名,有‘荀氏八龙’之称,而这荀爽自幼聪敏好学,潜心经籍,更有‘荀氏八龙,慈明无双’之评,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若是我能得李公引荐,想必入朝为官应是不难”,樊陵见荀爽气度不凡,却甘为李膺赶车,可见李膺声名之巨。

“就你一破落乞丐,也配求见李公,真是恬不知耻”,身旁一儒生见樊陵破落,浑身酸臭,一脸厌恶,捏着鼻子出言讥讽。

樊陵轻笑一声,也不去理会,待荀爽扶着李膺下车,众人纷纷上前拜见,李膺拱手回礼,笑道:“老夫今日实是劳累困乏,诸位先请回,日后定当扫榻相迎。”

众人虽有些失望,不过也不敢造次,只得散去,荀爽刚欲进府,却被那青衣儒生叫住:“慈明兄,今日为李公赶车,大出风头,羡煞旁人。”

荀爽满脸喜色,笑道:“贤兄有礼,机缘巧合而已,李公与先父有旧,今日恰巧相遇,便为其驾车一回,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在下先行告辞。”

荀爽随李膺一路进府,来到房中,李膺见荀爽出身颍川名门荀氏,谈资非凡,甚为赞赏,生出爱才之心,便将一封刚写好的信递给荀爽,笑道:“慈明志行高洁,外朗有才,老夫不禁起了爱才之心,不忍朝廷痛失良才,特写下信一封,向朝廷举才,可执信前去拜见太常赵典,赵太常自会安排。”

“多谢李公”,荀爽接过信,欣喜万分,又与李膺相谈良久,才向李膺告辞,径直拜访太常赵典去了。

“老爷,门外有一乞丐求见,自称隐士樊英之孙”,正在李膺闭目养神之时,听闻府中下人前来禀报。

“樊英之孙”,李膺倒也知道樊英此人,当年汉顺帝征召樊英入朝,樊英不肯屈服,并与汉顺帝当殿争执,樊英坚贞不屈,顺帝敬服其节气,一改容颜,礼待樊英,终将樊英留在朝中。

“带他到房来”,李膺虽不喜樊英恃才傲物,却钦佩樊英节气,思虑片刻,对下人吩咐道。

“在下樊陵,拜见李公”,樊陵来到李膺房,当先一礼。李膺见这樊陵衣物残破,浑身臭味,脚上草鞋泥泞不堪,心中不喜,淡淡道:“樊公子今日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樊陵恭声说道:“家中自祖父故去,家道中落,父母早亡,今日前来,欲拜李公为师,恭听教诲,日后效力朝廷。”

李膺听完,面沉如水,不悦道:“你此番前来,名为拜我门下,实则欲借我之名,入朝为官,是也不是?”

樊陵笑道:“正是,在下虽未深习诗六经,却自幼喜好水地理之学,只望日后能一展所学,治理天下江河,以驱洪水灾患,造福百姓。”

“哼”,李膺冷哼一声,斥道:“你祖父樊英甚有节操,老夫亦是钦佩,未想到樊英之孙如此无节气,莫非以为拜在老夫门下,老夫便要举荐你为官,你心术不正,且张狂自大,老夫不能收纳于你,还请自便。”

樊陵更是不解,自己实言相告,李膺却拒人千里之外,强颜道:“李公莫非见在下衣着寒酸,不愿收入门下?”

李膺摇头道:“读之人,不修衣着,本就有辱斯,老夫劝你回去之后,好生研读儒家典籍,多学学礼节,戒去急功求利之心。”

“送客”,樊陵还欲争辩,李膺却是不耐烦,摆手不听,让下人将樊陵送出府门。

樊陵见李膺不肯收自己为门生,灰心丧气,烦闷不已,仰坐在李府门前,摸着肚子苦笑道:“早知如此,应先向李膺老儿讨口饭食,填饱肚皮再说,总不至于如今饥寒交迫,真是糊涂。”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樊陵望天不语,自己也是名士之后,家贫无依,一路乞讨至洛阳,本想借此出人头地,一展所学,未曾想到落到如此境地,想起荀爽今日小人得志,不过倚仗其父旧情、荀氏之名罢了,也未必高过自己。

这樊陵是越想越气愤,朝着李府门前骂道:“李膺老儿,你空有贤名,以貌取人,依虚名纳才,不过如此。”

“咕咕”,樊陵又摸了摸肚皮,饿着慌,无力骂道:“好歹念在我祖父之名,让我吃饱喝足之后,再赶我出府,真不讲情面。”

“大胆,竟敢辱骂我家老爷”,正在樊陵喋喋不休,卧于门前辱骂之时,一旁传来一声喝斥。

樊陵起身一看,见一丫鬟双手叉腰,瞪着自己,其身后还有一美貌妇人,旁边侍立着好几人,樊陵忍不住打量妇人几眼。这二人正是郭氏及新来丫鬟念儿,原来李远小妾宋氏怀孕,郭氏为其拜神求福,傍晚乃归,正遇樊陵府门前辱骂李膺,丫鬟念儿上前喝斥。

“狂徒,不得无礼”,念儿见樊陵偷眼瞄着郭氏,又指着樊陵一声怒喝。

樊陵这才反应过来,自知无礼,上前说道:“在下一时孟浪,还请赎罪。”

众人只闻到一股臭味袭来,纷纷捏着鼻子,扭头一旁,而郭氏见眼前这人虽衣着寒酸,酸臭难闻,却也知礼,强忍着臭味问道:“公子虽衣着朴实,看似也是读之人,想必也懂得礼节,为何在府门外辱骂我家公公?”

樊陵一路来洛阳,众人皆嫌弃其身上臭味,自己又是何尝不知,见郭氏并未如众人一般,避之躲之,心生好感,便将之前拜访李膺之事,一一道明。

“小妇人也读过些史,知晓令祖父之名,堪称一代名士,未想到后人落魄至此,此前之事,可见公子也是率真之人,不过公子在府门前辱骂,倒也有失体统,也辱没了令祖父之名”,郭氏款款笑道。

樊陵听罢,羞愧道:“这位夫人教训的是,在下也是心中气愤不过,世家公子凭借祖辈之名,不论才第,均可高官厚禄,大多是无能腐儒之辈,又因饥寒交迫,故而一时言行失当,还请谅解。”

“不知公子今后有何打算?”郭氏见樊陵并非狂悖无礼之人,怎奈出身寒门,入仕无望,定然心中郁愤,也不与之计较。

樊陵无奈道:“求官不得门路,家中又无田地,何况如今赋税繁重,天灾频,得过且过,活一日算一日。”

郭氏道:“公子不远千里,乞讨至洛阳,沿途想必定然饱尽心酸,岂能因一时不顺而自暴自弃!昔日姜太公年近七旬,虽一无事处,闲居在家,然其人穷志不短,垂钓渭河北岸,终得明主赏识,兴周八百年;古今多少贤士出身寒微,却奋不息,不畏艰难,终成一番功业,为人做事,切不可骄傲自大,亦不可妄自菲薄,日后之事谁可断定?公子若真是心有大志,满腹才华,今不过一时不得志而已,更应锲而不舍,终有一日可一展抱负。”

樊陵听罢,心想自己不过一时牢骚,未料到这女子言谈举止,颇有见地,甚为奇之,问道:“夫人言行不似一般女子,不知夫人尊姓?”

“无礼狂徒,我家少夫人名讳岂容你探听”,念儿见樊陵打听起郭氏名讳,不觉怒气横生。

郭氏止住众女,这才缓缓说道:“小妇人姓郭,出自太原郭氏,尊夫乃是李府四公子李远,公子这般打听人妇之名,若是遇到世家权贵,可不会轻饶了你。”

“哦!在下鲁莽了,尝听闻太原一一武,王氏尊,郭氏尚武,倒是我眼拙”,樊陵见郭氏虽出自武将世家,却甚有礼节,言语大度,心中不觉生起几丝异样感觉。

郭氏摇头苦笑,郭家多为武人,自己母亲乃是东羌之女,父亲出身行伍,论起出身还不如樊陵,起初嫁入李家,也是被李府之人看轻。郭氏沉思片刻,对身旁阿蓉低声细语吩咐几句,而后对樊陵告辞道:“天色已晚,冬寒难忍,公子还是早些投店去吧!”樊陵见郭氏头也不回进府去了,不由生起几分落寞。

“给,我家少夫人见你可怜,赠你一些金银之物,结个善缘,也当是为我家小公子祈福,快些离去”,樊陵正要离去之时,念儿叫住樊陵,递上两块金饼,一脸不悦道。

樊陵二话不说,接过金饼,而后对阿蓉恳求道:“烦请替我谢过你家少夫人,今日劝诫赠金之恩,樊陵铭记于心,日后.....”

话未说完,却被念儿打断道:“谁稀罕你报答,以后不准再提及我家少夫人,你快些投店去吧!”

“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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