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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其它小说 > 汉代第一俑是哪种陶俑 > 第85章 、窦武权欲终生变,宦官结连惑窦后(上)

第85章 、窦武权欲终生变,宦官结连惑窦后(上)(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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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灵帝登位,窦太后临朝听制,窦氏兄弟父子,一门四侯,大权独揽,士人纷纷甘愿为其驱驰,窦氏一族可谓荣耀无双,贵为当朝第一权势之家。

虽有卢植等人劝进窦武低调收敛,谦恭处事,窦武却是充耳不闻,反而于朝堂之上大肆收揽人心,先后为心腹党羽加官进爵。独有一直尽心辅政的陈蕃不敢领情,前后十余次上奏,辞去封爵,态度十分坚决,窦武父女只好作罢。

久而久之,再无人相劝,窦武因而越骄纵,父子兄弟胡作非为,敛财无数,一月之内,搜括财富数以亿计。朝中不乏少数正直忠贞之臣,见窦武权欲熏心,与先前判若两人,不愿与之为伍,纷纷辞官而去。

这日,窦武方才下朝,匆匆出殿,却被太傅陈蕃、司隶校尉李膺二人叫住,将窦武拉至一旁亭落。窦武急欲回府,见二人拉扯,不悦道:“二位大人,何故如此?”

李膺满面怒色,直言道:“大将军身为当朝辅政重臣,更应洁身自好,岂可贪图奢华,迷恋女色,伤及无辜,试问大将军何以服众?”

“哼”,窦武冷哼一声,怒道:“大胆李膺,无凭无据,竟敢诬陷老夫,你可知罪?”

“呵呵,可笑至极”,李膺讥笑几声,自怀中取出几份奏章,扔给窦武,不屑道:“大将军好生看看,今日若不是陈公劝阻,我定当朝弹劾你敛财不法、收纳宫人。”

窦武一把将奏章撕毁,指着李膺斥道:“李膺,老夫解除党禁,赦你无罪,又举荐你为司隶校尉,你不思图报也罢!反而恩将仇报,欲当殿弹劾于我,莫要以为老夫不敢治罪于你。”

“我身为司隶校尉,乃天子之臣,非是你窦氏家仆,司隶不平之事,我皆有管辖之权,岂能任由宵小作祟?”李膺针锋相对,丝毫不让,惹得窦武满脸杀意。

陈蕃赶忙上前好声劝道:“二位皆是当今名士,深得天下人敬仰,万不可心生嫌隙,因小失大,以使宦官有机可趁,大事为重。”

窦武扭头不理,不满李膺言辞激愤,拂袖而去,陈蕃面露尴尬。李膺见窦武走远,仰天叹道:“陈公啊陈公,大将军已非昔日窦武,我自入京以来,本以为可与大将军携手合力,诛除宦党,安定朝纲;未想到窦武早已忘却此事,贪图享乐,为扩建私宅,纵容子侄四处搜刮钱财,又收纳宫人,强抢民女,充入府中,而今百姓怨声灾难,这等虚伪之徒,如何当得重任?”

“昔日大将军清身嫉恶、廉洁秉公,何故今日变得如此?”陈蕃也是叹道:“莫非权欲竟如此迷惑众生?”

李膺愤愤道:“依我之见,大将军早已权欲膨胀,窦氏外戚迟早为祸朝堂,若非为诛除宦官一党。”

“元礼慎言,大事为重”,陈蕃见李膺言辞越激愤,慌忙止住,好言劝道:“如今窦氏权势越盛,于士人越加有利,小不忍则乱大谋,待老夫再去劝进大将军诛除宦党。”

而窦武一路气冲冲回到府上,其子窦机、侄儿窦绍、窦靖赶忙迎上,问起缘由,窦武一一道出,窦机三人怒不可遏。

窦绍不忿道:“李膺老匹夫安敢如此?叔父明日便让陛下颁诏,罢黜李膺父子,永不录用,看这老匹夫还能如何!”

“糊涂”,窦武斥责道:“李膺深得清流士人敬仰,若是罢黜李膺,必然惹得士人不满,我窦家如何借士人之力,钳制宦官之势。”

窦机适时犹豫道:“父亲,太后昨日召我入宫,命孩儿连夜处死田圣等人,父亲以为该当如何?”

“叔父,田圣等九人倾国倾城,绝非府中歌姬可比,这般处死,殊为可惜,何况上天有好生之德,倒不如将其等接入府中,保其性命,积德行善,叔父以为如何?”窦绍笑道。

窦武沉吟半晌,点头道:“就依你之言,不过还须谨慎,万不可走漏风声,毁了老夫一声清誉。”

“叔父放心,侄儿这便去皇陵,秘密将田圣等人带来府中”,窦绍闻言,满脸兴奋,急匆匆往皇陵赶去。

当夜,窦绍将田圣等人秘密接入大将军府,窦武安坐后堂中,打量着身前九名佳丽,顿觉口干舌燥,灌下一杯茶水,向窦绍递去眼色。

窦绍走上前,沉声说道:“太后密诏,令我今夜处死尔等九人,大将军为人仁善,不忍害你等性命,不过太后诏令又不可违背,着实令人踌躇。”

“大将军饶命”,田圣等人颤颤栗栗,闻听窦绍之言,一窝蜂伏跪窦武脚下求情。窦武低头打量几眼,只见众女梨花带雨,不时散出阵阵诱人香气,窦武不觉间舒畅无比,闭目静静品味。

半晌之后,田圣瞥见窦武表情,面露疑惑,伸手轻轻碰触窦武手掌,于窦武手心处轻挠几下,窦武手指颤动不已。田圣见此,一把抱住窦武大腿,不时以胸前摩挲,哭泣道:“我等九人不过女流之辈,仰慕大将军已久,还请绕过妾身一命,愿尽心侍奉左右,以报大将军恩德。”

其他众女听完,岂会不知田圣言下之意,竭尽妩媚,哭诉求情。窦武早已气血膨胀,得意笑道:“你等尽可宽心,老夫绝非嗜杀之人,定保尔等周全,快快起身。”

窦氏父子自得田圣等九人,日夜于府中饮宴作乐,一连几日推病不朝,极尽逍遥,而窦氏父子尤嫌不足。桓帝驾崩后,依照惯例须将后宫的一批女子外嫁,窦武父子竟冒天下之大不韪,将这些女子悉数收容府中,以供自己寻欢作乐,这已是十恶不赦之罪,却也无人敢过问此事。

窦武滥行,使其本性暴露无遗,大失人望,士人心生忌惮,怎奈窦氏外戚权势滔天,朝堂之上不得不倚重窦武,只得听之任之,甚至有为窦武遮掩者。

正当窦武于府中作乐之时,灵帝却终日惶惶不安,虽有张让、赵忠、赵饶、蹇硕等一干内侍相伴,依旧满脸抑郁。

张让不解问道:“陛下少年登基,富有四海,万众瞩目,何故时常唉声叹气,满脸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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