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谈话
叶枫整理了自己的衣着，儒生在他心目中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必要的礼节还是要讲讲的，经历了在摩德加仑通天塔那里的生与死，他认为自己需要一个可以倾听自己诉说并且相信自己说的话的人，舒了了已经明面说了他不相信，叶归秋虽然没说，但叶枫可以看出来他也不怎么信，在恒岛，可以在最不吃香的理论方面自成顾问，这就足以证明儒生在理论方面的造诣，他想必会对自己的所见所闻很感兴趣。
尖塔入云，虽不比通天塔那般气魄，叶枫依旧感叹普通人可以完成如此巨大而又危险的工作，六座浮空岛好似六只巨大的眼睛，悄然无声地看着上升的叶枫。
“浮空岛上又会有什么呢？不知道何时可以上去一探究竟。”叶枫感叹一声，思索着一会儿一定要问问关于浮空岛的事。
御风缓，停下，已经临近塔顶，顶部是一个实心的尖锥，叶枫忽然想到初来恒岛时，那凄美悠长的歌声，不禁多看了一眼塔顶。
踏入塔中，浓郁的香扑面而来，叶枫顿足，房间很大，可籍太多，真正可以立足的地点零零散散，使得偌大的房间显得拥挤无比。叶枫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这特么完全是在绕迷宫！这特么是办公室？
“你来了？”儒生的声音可望而不可即，，叶枫索性站着不动了，道：“先生，您过来一下好吗？”
儒生尴尬地笑笑，良久，方才走到叶枫跟前，道：“跟着我走。”叶枫一步一脚印，生怕踩着地雷。“看着屋顶，你就认识路了。”
叶枫抬头，他现好像有很多块状的东西似乎固定着所有的籍，一时不明白，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空气屏障的固定，在院里面，最重要的人就是掌控顾问泽和风之顾问灰之林，任何建造都由这两个顾问负责。”
“不是还有引力顾问吗？”
“用引力费时费力，不如空气掌控和御风来的快。”
儒生没有回头，直听见“哐当”一声，儒生连忙回头，惊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就是想试试这空气屏障结实不结实...”叶枫弱弱道。
“不要调皮。”儒生道。
儒生似乎专程清理了椅子，叶枫坐下，气氛忽然尴尬，儒生咳嗽两声，道：“你先说吧，有什么想知道的？”
“您能不能先告诉我，来恒岛之时，那段凄美的曲子是谁唱的?”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因为我有签署过保密条例，一旦外传，我将会面临人身危险。”
“呃...这么严重嘛...那就下一个吧。选拔赛上，我的第四个对手，李或，他的能力应该和光有关，因为他的度太快，我当时在想，他会不会掌控空间和时间的能力?”
“在我的研究里，有三大属性是我们难以触及的，时间、空间和生命。我不敢保证在七岛之外会不会有何方神圣可以完美掌控这三种东西，你应该知道，恒海存在了这么多季，人类存在了这么多季，对于空间能力的掌控依然是一知半解，这也是落场这种东西可以一直存在的原因。你目睹过百里寻山他们抓捕时牙的过程，所以你对时间回流会有印象，看似很强，实际上那只是最低级的时间掌控，想要做到那一步，需要付出你难以估量的代价。至于生命，我一直认为会有人可以不死，甚至掌控他人生死大权，但我不相信这种人会存在于七岛之上，或者更准确的说，人类还没有先进到可以领悟到生命与能量形态的关系，因此无法掌控生命进程，除非有一些外来之物的影响。”
“外来之物指的是什么?”
“来自于其他地方甚至是位面的东西。”
“七岛之外...”
“还要问什么?”
“嗯...为什么我们不确定一个准确的标准制度来确定实力?”
“这个问题问得好。实际上在我之前，并没有理论顾问这个名词，是我来到恒岛之后，我申请的，在此之前，理论方面实际上是由巫之顾问，也就是徐雁初完成的，我向百里寻山申请分离出理论，由我来完成，而我之前最重要的一个课题，就是对实力分级制度的研究。当下的我们，对自己实力的提升几乎全部是在技巧方面，转变自身技巧，或者将很多技巧融合，以创造出威力更加强大的攻击方式，亦或是加强自身的精神能力，体会精神力和肉体之间更深层次的联系，这就是精神属性，而没有人尝试提升自身肉体能力，寻找肉体承受能力上的极限。无法确定等级，是因为技巧和精神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它不会像肉体晋升那般有确切的感受，人们也很难察觉到自己的晋升，只有在打斗过程中才会觉到自己的极限在何处，所以很难确定一个等级与下一个等级之间有明显突破感的零界点在哪里，因此无法确定一个可以让所有人都信服并且可以记下的等级分界。我曾想要尝试以肉体为核心的修炼方式，但我总觉得缺少一些什么，我思考了很久，才明白，肉体本身不能产生推进肉体进步的能量，而这片天地之间也没有，或者说，我们还没有现可以供肉体吸收的庞大能源，所以我放弃研究。这就是无法确定等级的原因。”
“现在这种等次是如何确定的？”
“先，当下的等次，是为了更好的管理院，更明了直观地记录学员实力，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增强院的整体实力。这种实力的标准是由百里寻山规定的，而且只能以他的感应能力来判断，所以很难达到普遍的程度。”
“他是以什么为标准的?”
“他的实力和另外一个人的实力是他心目中标准的一等，均分为十等，就有现在的等次之分。他的实力是念力一等，那个人是印术一等，在我心目中，除了百里寻山之外，最强的人是一剑，他已经有印术二等的实力，念力等次，或许也达到了五等甚至四等，乔乔也还不错，印术有三等实力，与二等似乎只有一线之差。”
“那个人，指的是谁？”
“保密协议，你要理解。我要提醒你，每一等次之间的过渡很平滑，你自己在熟悉等次判别之后应该可以有大概的判断，千万不要尝试和陌生人在相差一个等次的情况下战斗，除非你的念力等次很高。在修炼的中后期，即使是准确的某一等的巅峰和下一等的初期，在技巧的理解上也会有着天差地别，一定要小心。”
叶枫无奈，点点头道：“没想到这种东西您也有研究。”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您对七岛之外的光景有没有什么具体的了解？”
“你想要出海，是吗？”
叶枫点点头，毫不避讳。儒生伸出手，握起叶枫的手腕，叶枫只觉手掌的每一寸皮肤都被针扎了一般，刺痛了一瞬，儒生道：“我现在给你一个权限，你可以进入恒心塔，并且阅读里面的部分籍，那些你临近时不会对你产生雷电的籍你都可以借阅，有些会记载一些有关七岛之外的世界，虽然我不太确定那些是不是人们虚构的，起码可以对你有些帮助。”
“我想先了解一下大致的轮廓，想听听您的讲解。”
儒生点点头，道：“在恒岛史册，有所记录和恒岛派遣的出海次数有十余次，但是可以活着回来的，只有一次，三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