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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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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神尼道:“出家不好吗,娘亲从前便是雪窦庵的比丘尼。”

杨恒口齿伶俐,打小最不怕的就是和人论辩,想也不想便道:“当然不好,不然我妈为何要还俗嫁给我爹爹?”

明月神尼呆了下,一时间倒也不知该怎样辩驳,只好道:“只是俗家弟子,自不须当和尚。但往后终日

出入寺院,总是落了发来得妥当。”

“砰!”杨恒手一甩推翻了真彦端来的一盆清水,怒道:“自己剃了光头,心里不自在,却要我也把头发剃光!”

真彦“啊”地轻呼,实在难以置信会有人敢这样对自己的师父说话,急忙拾起铜盆,再去禅房外盛水。

明月神尼不由分说一把按住杨恒胳膊,劲力透处令他无法动弹,另一手拿起剃刀低念经,又说道:“落尽三千烦恼丝,无忧无喜是福德——”

望着自己的一头乌黑的发丝一蓬蓬从头上飘落,杨恒对明月神尼恨到了极点,破口大骂道:“老尼姑,快住手,不然我跟没完!”

明月神尼不理,将他满头黑发剃净,说道:“洗头!”

杨恒望着铜盆里自己光秃秃圆溜溜的脑袋,不由悲从心生,咬牙切齿道:“不洗!”

明月神尼也不勉强,说道:“本门弟子皆以‘空明真慧’排行,从今以后的法号便叫‘真源’,也不可再叫我‘师太’,要改口叫‘师父’。”

杨恒想也不想抗声道:“我不要叫真源,这个法号难听死了!”

明月神尼愕然道:“为什么,‘真源’这法号哪里不好了?”

“真源、真源——”杨恒答道:“就像人人都说我‘真冤’,太晦气。”

真彦在旁听了忍俊不禁,差点将手里端着的那盆清水也笑得洒将出来。

明月神尼也是哭笑不得,轻叱道:“胡闹,岂有拿自己法号寻开心的?”

她怕杨恒不依不饶还要罗嗦,连拜师礼都省了,只是将佛门的诸般戒律和云岩宗的门规,拣了些紧要的加以训导。

杨恒翻着眼皮仰面望天,嘴里哼哼哈哈也不晓得听进去了多少。

好不容易拜完了师,明月神尼已被杨恒折腾得头昏脑胀,看看时日已是不早,便道:“真源,是男子,不宜住在庵内。我已和法融寺的明灯师兄说好,便住到他那里去。从明天起每日午后,为师都会前往寺中传艺业。”

杨恒馀怒未消,暗道:“如此再妙不过,若要我天天对着这老尼姑听她念经讲禅,岂不苦也苦死了。但愿那位法融寺的明灯大师会生得有趣些。”当下说道:“哦!”

明月神尼脸一沉道:“已拜我为师,怎可连师父也不叫上一声?”

杨恒心道:“这师父是自封的,我可没答应过。”于是懒懒散散地朝明月神尼欠了欠身,存心拖长声音道:“是,师父——”

虽说终于叫出“师父”二字,可连身旁的真彦都听得出来,这语里的语气恐怕是有史以来最没诚意,也最无尊敬之情的一个。

明月神尼摇了摇头,已没心情去训斥杨恒,转首吩咐道:“真彦,带师弟去法融寺拜见明灯师叔,将真源安置妥当了再回来复命。”

真彦应了,领着杨恒往外走。杨恒一声不吭,心中早已抱定了主意,只等娘亲来接,就立刻离开峨眉,绝不跟这无趣又古板的老尼姑多罗唆。

明月神尼目送杨恒走出佛堂,心绪却怎么也宁静不下来。她先想起昨夜与明昙的一番谈话,又想到杨恒上山以来的种种表现,继而想到了这孩子的父亲与伯父。

当她的念头一触及到杨北楚,登时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十年前那场可怕而不堪回首的遭遇。如噩梦一般,那段往事折磨纠缠了她整整十年,即使在睡梦中也时常会被它惊醒,而后伴着一身的冷汗枯坐到天明。

念及明昙的托付,她默默思量道:“这孩子虽是明昙所生,可终究身上有一半的血脉来自杨南泰那魔头。如果不能严加管教,谁能保证若干年后他体内潜藏的魔性渐显,也变成一个小魔星?明昙师妹此去灭照魔宫,十有八九凶多吉少,假如她果真遭遇不测,那抚育真源的重任便须贫尼一肩担待了。”

当下凝神又想道:“别的不怕,怕就怕他将来会受杨老魔父子的蛊惑,走上邪途。他资质过人,若再修得一身云岩宗的绝学,为善固佳,为恶亦越烈。要真的这样,岂非成了贫尼的罪孽?”

左思右想之下慢慢打定了主意,道:“罢了,我且不着急传这孩子云岩宗绝学,先设法以佛法度化令他一心向善。待他成人后心志已坚,且化尽心中魔性再见机传他功法,也是不迟。惟有这样,才对得起明昙师妹的托孤之情。”

这一念想通,明月神尼心头大定,望着案上的《金刚经》嘴角渐露笑容。

杨恒当然不晓得自己离开后,明月神尼的心中竟转了如许念头。他跟真彦出了雪窦庵,沿着一条林中幽径徐行。虽说刚刚在佛堂里还郁闷的大闹了一场,可到底是少年心性,很快又和真彦又说又笑起来,尽讲些自己在家时的趣事,逗得真彦咯咯笑个不停,险些脚下一滑落到路旁的小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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