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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无责任番外 边城故事(下)(第3/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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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见他闯了祸还这么悠闲,看了眼含章那越发难看的脸色,不免为韩苞捏了把汗。

果不出他所料,含章四顾一番,在一张断腿桌子边发现了个大致完好的小酒坛子,拿起来掂一掂,里头还有小半坛酒,含章几步上前,手一挥,那酒液尽数泼在韩苞脸上。

韩苞好梦正酣,不妨被冷酒当头浇醒,当即酒醒了大半,立刻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手搭在腰间去摸刀,口内怒喝:“谁!”手中一空,却并没有摸到什么,韩苞正一愣,还不及看情眼前人,便瞥见一样东西砸了过来,他一把接住,触手粗糙坚硬,厚实修长,是一口盛兵惯用的盛刀。

“叮!”对面一声清脆出鞘声,龙吟微唱,顿时一股寒意袭来,韩苞察觉危险,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把明晃晃的剑,那剑尖正对着自己,形状颇为眼熟,分明是自家的家传宝剑,而持剑的便是含章。韩苞脑子还混沌着,没想起之前的事,立刻如往常般嬉皮笑脸喊她:“副帅……”

“拔刀!”含章已解了外袍,露出里面红色短打,持了刀冷冰冰命道。

韩苞一愣,看着她脸上的郑重严肃表情,还有小六满脸担忧,略一思索便回想起所有的事,脸上顿时有些窘意,再看看周围狼藉,更不免愧疚。

“拔刀!”含章重复了一遍。韩苞当过她的亲兵,听得出含章已经十分不悦,且话语里并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但若真要对含章拔刀相向,韩苞却做不到。他错开视线,垂下头。

含章点头道,“很好。”当下也不废话,一剑刺出,韩苞不妨她真下狠手,匆忙躲闪,很是狼狈。他先前同人狠狠干了一架,又蜷着身子睡了许久,半边身体都有些发麻,行动起来很不利索,腿脚踉跄,但含章下手毫不留情,剑锋专攻他弱处,迅疾有风,若不是他躲闪得快,险些就要被一剑刺穿小腿。

含章冷哼一声,回手一带,剑刃闪过一道弧线从韩苞腰间而过,韩苞瞳孔骤缩,腰间一弓,锁了三寸,剑尖擦着衣裳划过,剑气过处,布料嘶嘶裂开,那处皮肉隐隐作痛,这剑势之猛,若不是他躲得及时,只怕就要开膛破肚。

她要杀他?脑中这个念头闪过,韩苞只觉心头似被黄连浸泡,苦不堪言,但这苦中又有难以压抑的怒气,难道数年的等待守候就换来这样一个结果?难道自己的倾慕在她眼中就这样一钱不值?甚至觉得是玷污了她?韩苞酒未散尽,此刻几番躲闪,身血液发热,带动得酒意更浓,又是一腔悲愤冲了上来,眼睛一红,便抽了手中刀鞘,横刀相对。

含章唇角略弯,冷冷道:“

好!”说着,又是一剑,韩苞情绪不稳,只顾蛮力相抗,没两个回合就被一剑劈掉了手中刀。

含章走过去,将刀往上一挑,银亮的刀闪过一道银光往韩苞飞去,被人打掉兵刃,对战士而言是莫大的耻辱,韩苞咬牙接了刀。含章冷笑一声:“继续!”剑一斜,又是一招攻向他下盘。韩苞被激起斗志,便勉力稳定心神来战,谁知几招后含章故意一步上前来,却放开了自己胸腹空门,直直来迎韩苞的刀,韩苞一慌,忙往回收刀,却不料又被横空里一剑劈飞。

刀重重跌落在不远处,就如同一颗心猛地沉到谷底,韩苞茫然看着刀,又看向含章。含章神情冷峻,慢慢收了剑招,立在原地,漠然和他对视。其他人早看得惊心动魄,大气也不敢出。

韩苞虽倾心于她,却也是个边关厮杀出来的将军,自有一番凌人傲气,被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当众羞辱,便如脸皮和真心都被她踩在尘埃里肆意践踏,如何还能再忍?他顿时大怒,咬牙喝道:“好!”他自己一步一步走到落地的刀边,慢慢弯腰拾起刀来,回身看了含章一眼,挥刀来战。

这一回,他再没有一点保留,刀刀皆是力。战场杀敌,要的不是花哨,而是实用,所以边关将士的刀法剑法使起来都不如何好看,但招招致命。含章见他终于认真,便也凝起心神和他相对。韩苞天生力气奇大,远超常人,刀法走的是稳打稳扎一路,一刀过处虎虎生风,几能开山裂石,气势惊人,而含章气力不如他,便用了轻巧方法,并不正面相迎,而是借助宝剑的锋利,躲闪腾挪,借机进攻。

两人虽看上去势均力敌,但若论武力,含章两年前已不是韩苞对手,此番相斗,时间一长她必定落于下风。这些若在平常,韩苞定然是会多加注意不会伤到她,但此刻他半醉,又刚受了羞辱,满眼满脑都是含章对他的不屑一顾,眼睛一片血红,便把眼前人当成了战场上不死不休的敌人,不知觉中便起了杀心。

他毫无保留,含章便更显吃力,即便有宝剑在手也节节败退,刚尽力接了一刀,手臂震得一阵酸麻,韩苞却来势不减,又是一刀袭来,含章眼看自己定不能接住,便要往后退,却不防身后碰到坚硬物体,原来竟已经退到了栏杆边,这时候再翻身往下避入天井已是来不及,小六隔得远,来不及相助,情况紧急,含章若想自救,唯一的可行之法怕只能抖出袖中明月,但以明月锋利,怕只能切掉他的手来阻挡来势,可这样一来,虽能保命,韩苞的下半生就毁了,她不愿如此,便紧紧握住手中剑,使尽力迎向他的刀。

电光石火间刀剑锋刃重重击在一起,爆开细小火花,出乎意料,韩苞手中的刀脱手飞出,擦着含章的手臂飞过,划出一道深深血痕,含章手背青筋涨起,手掌发麻颤抖,虎口已经裂开,剑仍紧紧握着。

她臂上的伤鲜血喷出,溅在韩苞脸上,那柄染了血的刀跌出栏杆掉在了一楼天井中,发出“咚”一声闷响。韩苞呆住了,他已经完清醒过来,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含章的伤口,再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不能相信那伤口竟是自己造成的,更不敢相信刚才那个铁了心要取她性命的竟也是自己。

含章喘着粗气,沉声问道:“疯够了?”

韩苞抹了抹脸上的血,垂下头,慢慢点了两下。

小六已经奔了过来,手上刀已经出鞘,冷眉看着韩苞,虽然没有以刀锋相对,但满身都是戒备之态,刚刚那番惊险实在叫人后怕,韩苞这小子是真存了杀心的。小六狠狠瞪了他一眼,将刀插在脚边,上前给含章裹伤。

含章定定看着韩苞,问:“可知错?”

韩苞戾气尽扫,顺服答道:“知道。”

“错在哪里?”

韩苞手中的拳头紧了紧,微微抬头看了眼含章犹自血流不止的伤口,又低下了头:“不守军规,闹事斗殴,冒犯民众。”

含章点头:“很好。”她侧头命小六,“去请掌柜的来。”

刘叟带着几个伙计还有楼下亲兵不多时就都上来了,此时含章已经披上外袍遮住了伤口,刘叟不知楼上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方才隐隐听得刀兵声响,又看到有染了血的刀从二楼坠下,不免心惊胆战,面有惊惧之色。

韩苞不待含章命令,便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在下饮酒鲁莽,冒犯了贵店,请掌柜的宽恕。”刘叟忙不迭扶起他来:“将军多礼了,老朽不敢当。”

含章便道:“将军韩苞在外闹事,搅扰民生,打伤民众,触犯军规,依规降一级并杖五十,以示处分。服不服?”

韩苞应道:“末将敬服。”

便有亲兵上前将韩苞架到一边,当着刘叟的面行刑,一五一十打了起来。刘叟几人不知含章竟这般雷厉风行,连劝都不敢劝,只得眼睁睁看着那棍子结结实实打在韩苞身上。待到行刑完毕,韩苞已经皮开肉绽,连爬都爬不起来。

含章又向刘叟致歉,留下几人帮他收拾残局,这才带了韩苞离开。

才下到一楼,

便察觉有些异样,外头看热闹的民众那闹哄哄的声音一概都听不见,只是一片寂静,小六心中疑惑,待要先行一步查看,却被含章拦住了。

她慢慢走到门口,伸手拉开了门。

街外空无一人,仿佛刚才那些指指点点喧哗的民众瞬间就蒸发了一般,街道边的商铺酒楼也尽数闭了门,一片静寂间只有下挂着的彩灯随着轻纱摇曳。

街边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蓬马车,驾车的两匹黑马在夜色中轻轻打着响鼻,马车的阴影处隐隐有些动静,缓缓走出一个笼在玄狐披风里的人来。

这人慢慢走到亮出,揭开风帽,在月色华灯下对着含章淡淡一笑。

卢英带着几个守门的亲兵从旁边赶了另一辆马车过来,忙凑近解释道:“副帅……”

含章打断她,命道,“韩苞伤得不轻,把他带回去好生照料。”卢英愣了愣,抬眼看了看含章,又小心地瞥了眼街边那人,见那人点头应允,她这才低头应了,才要转身,含章伸出一只手搭在她手上,压低声音道,“方才多谢了。”手心里是一枚普通的铜钱,方才韩苞用刀,来势太猛,若不是这枚不起眼的铜钱被人打在他刀柄上,那刀也不会脱手。

卢英不动声色接了铜钱:“这是属下该做的。”她张了张口,想告诉含章这件事那人已经知道了,但见小六已经指挥人把韩苞扶了过来,失了说话时机,便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自低头去接应。

含章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袍,朝赵昱走了过去。

赵昱拉了她的手,握了握,轻声道:“怎么这么凉?”

含章一笑,道:“怎么来了?”

赵昱解下身上的披风,给含章罩在肩上,白皙的手指在她颈下仔细打好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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