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也只是个自私的平凡人
小满震惊又心痛，原来在不知道彼此情况的岁月里，他居然经历了这么多。怪不得他没有以前爱笑了，眼神也变得深邃了，之前的阳光少年多了沉稳和历练。
“你…结束了任务之后可以联系我啊～我一直在找你。”
“我那时候心情很乱，在那个团伙里面接触了好多的人性丑恶，看过他们怎么折磨蹂躏人，看过毒品把人害成什么样。不能睡一个安稳觉，即使离开后好长时间里，我都没办法安然入睡，半夜不断的惊醒。我在那样的状态下，真的没有办法也没有勇气去找你。那时的我只有在军营里，才能安稳的睡一觉。”石沐光停顿了一下，仿佛回想到了当时的状态和情境。“请你原谅我，我也只是个自私的平凡人。”
“你别说了，我懂，我…早就原谅你了，看到你没事儿，健健康康的，我当时就已经原谅你了。我只是想要个你的说法，你解释了这些，我都明白了。特殊的情境，我们两个谁都没有错，只能说造化弄人吧。”
“嗯，解释清楚我心里好过多了，从在猪场看到你的时候起，我就在心里面预演了好多次了。终于说出来了。”石沐光如释重负。
两人不再说话，空气一时间有些尴尬和暧昧。解释原谅是一件事，是否重修旧好又是另外的一件事儿了，这么多年的分离，从北京到绥芬河的遥远距离，两人心里都清楚，想要回到过去太难了，没人有权利要求另外一个人为他放弃自己已有的工作和生活。
“走吧，送我回程潇家吧。云景山晓小区。要我帮你开导航吗？”
“不用了，哈市我熟，每条路都在脑子里。”石沐光一脚油门出发，向着程潇家开去。
小满歪头看着他开车的侧脸，在一起时看过好多次了，两人一起骑过自行车，摩托车，小绵羊，三轮车，后来考了驾照，石沐光还会偶尔租车载她一起自驾游。小满喜欢看他单手开车的样子，喜欢看他不经意的习惯性拨自己的寸头。好多年过去了，他开车改成了双手握紧方向盘，但拨头发的习惯一点没变，小满不禁笑了一下。
“嗯？又偷摸儿自己笑什么？”
“没什么，笑我们居然有这么不熟的一天。你好多习惯都改了。”
“你不是也右手吃饭了嘛！”
“我那是因为会想到你，硬改过来的。”
“嗯，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安心做回左撇子了。”石沐光试探的说。
“已经习惯了。”小满倔强的别过头去。要克服这么遥远的距离吗？要打破自己既有的安稳的生活嘛？要接受接下来的担惊受怕，时刻担心吗？回想起当初刻骨铭心的痛，和自己用了多久才走出来，小满感觉有些闷，把车窗摇了下来，大口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觉得胸口没那么憋闷了。
“我没什么太多的奢求，让我知道你的消息就好，做你的普通朋友就好。”石沐光把小满的反应看在眼里，知道她有顾虑，浅浅的解释了一下。
车很快到了程潇家楼下，两人别过，小满回家，站在楼道口，看着石沐光长长的身影一直在看自己到了哪里，直到她已经确认进到房间，打开灯那，石沐光才回到车里，又远远的看了一阵子窗户，确认她安全到达。
小满震惊又心痛，原来在不知道彼此情况的岁月里，他居然经历了这么多。怪不得他没有以前爱笑了，眼神也变得深邃了，之前的阳光少年多了沉稳和历练。
“你…结束了任务之后可以联系我啊～我一直在找你。”
“我那时候心情很乱，在那个团伙里面接触了好多的人性丑恶，看过他们怎么折磨蹂躏人，看过毒品把人害成什么样。不能睡一个安稳觉，即使离开后好长时间里，我都没办法安然入睡，半夜不断的惊醒。我在那样的状态下，真的没有办法也没有勇气去找你。那时的我只有在军营里，才能安稳的睡一觉。”石沐光停顿了一下，仿佛回想到了当时的状态和情境。“请你原谅我，我也只是个自私的平凡人。”
“你别说了，我懂，我…早就原谅你了，看到你没事儿，健健康康的，我当时就已经原谅你了。我只是想要个你的说法，你解释了这些，我都明白了。特殊的情境，我们两个谁都没有错，只能说造化弄人吧。”
“嗯，解释清楚我心里好过多了，从在猪场看到你的时候起，我就在心里面预演了好多次了。终于说出来了。”石沐光如释重负。
两人不再说话，空气一时间有些尴尬和暧昧。解释原谅是一件事，是否重修旧好又是另外的一件事儿了，这么多年的分离，从北京到绥芬河的遥远距离，两人心里都清楚，想要回到过去太难了，没人有权利要求另外一个人为他放弃自己已有的工作和生活。
“走吧，送我回程潇家吧。云景山晓小区。要我帮你开导航吗？”
“不用了，哈市我熟，每条路都在脑子里。”石沐光一脚油门出发，向着程潇家开去。
小满歪头看着他开车的侧脸，在一起时看过好多次了，两人一起骑过自行车，摩托车，小绵羊，三轮车，后来考了驾照，石沐光还会偶尔租车载她一起自驾游。小满喜欢看他单手开车的样子，喜欢看他不经意的习惯性拨自己的寸头。好多年过去了，他开车改成了双手握紧方向盘，但拨头发的习惯一点没变，小满不禁笑了一下。
“嗯？又偷摸儿自己笑什么？”
“没什么，笑我们居然有这么不熟的一天。你好多习惯都改了。”
“你不是也右手吃饭了嘛！”
“我那是因为会想到你，硬改过来的。”
“嗯，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安心做回左撇子了。”石沐光试探的说。
“已经习惯了。”小满倔强的别过头去。要克服这么遥远的距离吗？要打破自己既有的安稳的生活嘛？要接受接下来的担惊受怕，时刻担心吗？回想起当初刻骨铭心的痛，和自己用了多久才走出来，小满感觉有些闷，把车窗摇了下来，大口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觉得胸口没那么憋闷了。
“我没什么太多的奢求，让我知道你的消息就好，做你的普通朋友就好。”石沐光把小满的反应看在眼里，知道她有顾虑，浅浅的解释了一下。
车很快到了程潇家楼下，两人别过，小满回家，站在楼道口，看着石沐光长长的身影一直在看自己到了哪里，直到她已经确认进到房间，打开灯那，石沐光才回到车里，又远远的看了一阵子窗户，确认她安全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