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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谁会相信一个五岁孩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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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秦王还是被赶去了房睡。

月亮顽皮,不停地在云端上捉迷藏。

清晨,今天不用去弘馆的乾子卿也是早早的起床,只不过没有去进学时候早,起床洗漱完之后就在自己的房子里开始活动筋骨,练练散打的基本功,五岁的孩子生长发育还是不够,骨骼没有长结实,所以普通的拉筋可以,但是一些力量训练还是不要做,容易长不高。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徐子陵在门外叫道:“公子,夏先生来了,王爷叫你去房。”

乾子卿也停止扎马步,回答道:“知道了,你先回禀,我换个衣服就去。”

“好的,好的公子。”全王府上下也只有徐子陵称呼乾子卿为公子了,本来徐子陵应该称呼世子的,但是在乾子卿的要求下叫他公子,只是因为公子叫起来比较像纨绔子弟。

乾子卿稍微洗漱了一下,换好衣服就往房走去,进门就看见自己父亲,母亲还有夏先生都在,直接行礼:“见过父王,见过母妃,见过夏先生。”又对着夏学士鞠躬道:“昨日学生不懂事,连累先生,还望先生恕罪。”

夏哲翰见乾子卿如此,摸了摸胡须道:“世子不必如此,老夫本就年纪渐老,教授多名学生实属力不从心。”

“先生,称呼学生子卿便是。”乾子卿道

秦王见这两人聊上了,昨晚在房睡了一晚,心里不痛快,直接开口道:“乾子卿,夏先生屈尊来教授你,再敢不好好学,看我怎么收拾你。”

“卿儿,你在这要乖乖听话,好好学昂。”然后就瞪着自家夫君就缓步出去了。乾初尧见状和狗腿子一样扶着妻子跟着走了。

见秦王和王妃都走了,夏先生站起来道:“那就开始今日的课程吧。”

乾子卿自然应允,道:“先生,学生还有一事相求。”

夏哲翰正准备要上课的,听见乾子卿的话,抬头道:“讲!”

乾子卿道:“先生,学生身边有一人叫徐子陵,同我一起长大,虽然是主仆身份,但却亲如兄弟,可否让他也来听您的课。”

夏哲翰听闻只说了一句:“有教无类,有何不可?”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得罪人的事,夏哲翰这个年纪了,划不着。

乾子卿听了后就跑出去叫徐子陵,徐子陵本人就在外面候着,听见这样的事情,也是一愣说道:“公子,我就不去了,夏先生是给你一人上课,我去了会影响你的,况且我也听不太懂。”说完还挠挠头。

乾子卿也不多话,使蛮力拉着徐子陵往房走,边走边说:“让你和我一起听课不是让你将来能成为坛大家,也不是让你每一句都听懂,只是让你学习基本,做人的基本,做事的基本,明白吗?”

徐子陵也才八岁,懵懂的说:“不太懂,母亲只是叫我要忠心于公子。”

“好吧好吧,但是你也得知道,怎么样才算忠心,怎么样才能忠心吧。”乾子卿无奈道。

徐子陵一听这个,道:“嗯,公子让我学,我就学。”

两人进了门,正襟危坐,老老实实的,夏先生看着乾子卿一点也没有昨天的样子,见识了乾子卿昨天的表演,夏先生也没有了平常教学生是的激扬慷慨,平时要是新教学生肯定少不了,一番大道理,但看着乾子卿确实也觉得没用。

夏先生一手拿,一手背后,开始了自己的讲课,:“今日第一课,我们还讲《礼记》,《礼记》开明宗义,道,道德仁义,非礼不成。教训正俗,非礼不备。纷争辩讼,非礼不决。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非礼不定。宦学事师,非礼不亲。班朝治军,涖官行法,非礼威严不行。祷祠祭祀,供给鬼神,非礼不成不庄,其中”夏先生讲的是滔滔不绝,再结合昨天自己做的事,是在给自己讲道理,要压一压自己的气焰呀。

“子卿,你熟知《礼记》,知道其中含义吗?”果不其然夏先生就开始提问了。

乾子卿听到这,说:“学生明白这章的意思,也明白先生的意思,先生是说,人世上礼的作用,无论用于人际,家际,还是用于政事,从其原因上可以说,任何礼仪,础于真理,根于善德”乾子卿自然也要露一手。

夏先生昨日只是见识了乾子卿的理解,今日一见心中又泛起了波澜,人都常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但是千里马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呀,就已经让夏现在心满意足了,自己晚年有这样一个学生,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乾子卿说完后道:“学生说的可对。”

夏先生往椅子上一坐,看着乾子卿道:“说的对,但你明白老夫的意思,那昨日为何”

乾子卿一笑,没回答,先朝着徐子陵说:“子陵,出去守好,别让人靠近。”

“是,公子。”徐子陵不知道自家公子要干嘛,也不想知道,自家母亲说要听公子的话就行。

见徐子陵出门后,继续对着夏先生说:“夏先生可知我的身份。”

“老夫,自然知道这个,与这个有关系吗?”夏先生道。

乾子卿笑着说:“当然有,夏先生为官这些年,也看不出学生的用意吗,我父王是嫡子,皇祖父又没有设立东宫之位,

自然是想看到底哪个皇子有能力、有实力坐上东宫之位,所以先生也看到了,皇祖父封了王,让这些皇子们自己折腾,这意思就不用学生细说了吧。

如今朝堂之上派系林立,据我了解,我父王到现在还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所以我父亲是最弱的,燕王、韩王,甚至每个王爷后面都有一大票的支持者。

我父王虽然没有刻意的去拉拢,但我有我母亲的关系在,有些人,有些事不能避免,所以燕王、韩王这些人要杜绝一切可能的因素,而我就是那个因素,皇祖父本来就在孙辈之间偏爱我一些,再要是让他们知道,我稍微有点才能,那现在的局面就会被打破。这样得话是对于我秦王一脉是及其不利的。”

夏先生自己打了个寒颤,就目前乾子卿展现出来的手段和智慧,足以打破现在朝堂上的局面。乾子卿继续道:“所以,我只能装,从抓周,到打乾致远,都是伪装。”

“那你为何今日又将这事说与我,就不怕我说出去?”夏先生问道。

“你不敢,你说出去,我要是被人弄死,一查必然又能牵扯到先生,既然牵扯到先生了,不说皇祖父,就单单皇祖母,动动嘴,先生的下场。”乾子卿仰着头说道,“至于为何要说,是因为,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没有这个孩子,那子卿一世纨绔又何妨,但这个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的孩子,我却控制不了。

父亲是为了不让皇祖父难做,是无私,但,我乾子卿,我自私,我要的就是保护好母亲和母亲肚子里的孩子。不用学生多说,夺位之后剩下的亲王都是什么下场,但是学生现在只有五岁,可谁会相信一个五岁孩童的话,所以我需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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