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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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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叫地正欢,温疏拖着下巴,拿着一本摇头晃脑地看着,却是忍不住的直打瞌睡,这刚刚解了禁足,她就被温清送来院上学了。

“啊~”长大嘴巴,打着哈欠,这一刻她再次感受到了被徐夫子的催眠声支配的恐怖回忆,又涌上了心头。

瞧着身侧的人儿,顾珩蹙起了眉头,前日胳膊上的咬痕还在,那一口咬得实在是狠,给他上药的太医都惊叹道:“这若是牙口再锋利些,怕是要咬到筋骨了。”

他尤为记得,温疏在咬他时的眼神,似是恨透了他。只那一眼,倒是吓到了顾珩。难道,她也重生了?

然而,等到温疏上了学堂,却是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模样,朝着他微微一笑,继而又没心没肺地趴在了案牍上睡觉。或许是他看错了?不会,他不会看错。

下课的钟声响起,温疏赶忙放下了手里的,站起身来松松筋骨,这要是成日成日的上徐夫子的课,那可得把她给累死。幸好,下一堂课是箭术

“疏儿妹妹,下节课咱们组一队好不好?”陆玉安一听见铃声,噌地一下,就窜到了温疏的面前。自上次两人一起在宣政殿跪着之后,陆玉安便感觉他与温疏的关系更亲近了,他们可是共同面对了百官的刁难呢!

“好呀。”鉴于陆玉安之前的表现,温疏决定对他好一些,毕竟这陆世子的身份实在好用。

可看到这两人偷偷说悄悄话的裴玄,心底不舒坦了。他一脸讨嫌地走了过去,说道:“这都传遍了,都是因为你们,那祭祀上的铜镜才碎了,连陛下都说你们撞了邪。我看啊,你们两个都是丧门星。谁跟你们走得近,谁就会倒霉。你们说,是不是?”

裴玄是将军之子,在院里更是有一些跟班们,那些跟在他身后的人连连应和着:“就是,就是。”

“胡说八道!我看你才是丧门星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陆玉安举着拳头,朝着裴玄的面门上晃了晃,威胁道,“小心,小爷我揍你一顿。”

温疏上次才揍了裴玄,现在更是做个了鬼脸,嘲讽着:“比不得裴公子,身子虚,火气大,上次还流鼻血呢。”

“我才不虚!”裴玄年纪小,但也知道这个“虚”字不是什么好词,“温疏,你成日里与那姓陆的瞎闹,早晚倒霉。”

“怎么?难不成跟你折腾吗?”温疏吐了吐舌头,“我才不跟你玩呢。你就会欺负人。”

陆玉安也跟着道:“哼,听到没。疏儿妹妹,只和我玩。”

这院里,哪个儿不是人精,裴玄日日变着法儿地跟温疏搭话,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的心思。只是,偏偏大家看透不敢说透,只能跟在后头应和两句。

二皇子顾珩望着前方闹哄哄的一群人,到底是没忍住耐性,起身,走到了人群中,冷言道:“够了,很吵。”

平日里,顾珩鲜少掺和这些事情,往往是弯着嘴角,一脸和气地劝着,让温疏歇一歇,别气着了。可今日的语气明显冰冷了许多。

“是。二殿下。”跟在裴玄身后的一个男孩点着头,连忙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其余几人见状,也都纷纷走了。

陆玉安倒是不怕顾珩,毕竟他们是堂兄弟,以前还曾当着皇上的面,因着一柄木剑,就在御花园里就打起来过。

碍于皇子的身份,裴玄只得瞪了陆玉安一眼,放下一句狠话道:“给小爷等着。”

温疏将陆玉安护在了身后,喊道:“等就等着,怕你呢。”

这是陆玉安第一次,被温疏护在身后,他眼里闪着星星,笑开了花。

在一旁的顾珩终于是忍不住了,径直一把拉着温疏的手,往外头走去。

“喂!你干嘛?”陆玉安见状,正要拦人,却是被顾珩转头瞪了一眼,眼神冰冷异常,吓得陆玉安整个人浑身一颤,愣在了原地,磕磕绊绊道,“没没没,没事。”

没义气的家伙!温疏朝着陆玉安做了一个鄙视的表情,陆玉安满脸无辜地摊了摊手。反正是二皇子拉着她,他一个小世子,哪里拦得住。

在上次狠狠咬了顾珩一口后,温疏事后是心底一惊,虽说当日自己因着皇上的召询,没被追责。但现在看来,还是逃不过去了。

“疼疼疼——”温疏被人强行拽着手腕,整个人小跑着才能跟上。前面的顾珩脚步未停,硬是将她带进了一旁休憩的客房内。

等到房门一关,她只觉得屋内太过安静。

“你干嘛,我手都被你拽红了!”温疏胡搅蛮缠着,做的就是恶人先告状的行当。

随即,顾珩将自己的衣袖拉起,那上面赫然是一排深深的牙印,“能比我疼?”

温疏的眼珠子四下打转,脚尖更是不自主地在地面上画着圈,“我我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天知道,她就是故意的。但现在,打死她都不承认。前世自己死了一场。才知道这皇家的人最是记仇,否则怎么会在顾珩登基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毒死在大庭广众之下,甚至还要谋害她的父亲。

见她还是一副不知错的样子,顾珩心底腾升了一股难以明说的怒气,步步逼近。温疏只得一步步地后退,而后整个人靠在了衣柜的门上,战战兢兢地说道:“你干嘛?你可是皇子啊,你还比我大呢。你,你可别欺负小孩子啊!”

欺负她?

这个没良心的,自认识她以来,那次不是他护着她?结果呢,竟说他欺负她。温疏一时慌了神,因着前世的种种,这辈子面对顾珩时,总是莫名有些惧意,登基以后得顾珩虽然依旧对她很温柔,但眼底总有着让她心惊的凉意,就如此刻额顾珩。那双眼睛,似乎牢牢地锁住了她,让她难以逃脱。

她已经无路可退,可面前的人还在向前,温疏的后背贴着柜门,只能抬起手拦着他。可是双手竟是被他一把扣住,举到了头顶,他问道:“温疏,你可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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