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古书
不过已经开始有不少人知道灵气复苏,不过资源有限,翻不起什么大浪,真正值得警惕的是那些大宗门,他们有足够的底蕴,可以短时间培养出不少的强者,再加上功法传承,基本上金丹层次的都是大宗门的弟子。
目前出现过的修行者也就是金丹层次,或许也隐藏有元婴期的强者,随着时间的流逝,灵气浓度的增加,或许还有更加强大的修行者出现。
这也是社会不安定的因素,金丹期的修行者普通的热武器已经很难对付他们了,更加的修行者本领更加强大,是很难控制的。
万一他们因为某种原因想要搞破坏的话,目前还没有有效的办法控制,不过浦通仁觉得国家肯定会想到这点,找到克制高阶修行者的办法。不过在此之前只能是一定程度的忍耐和放任,以免引起更大的危害。
这些事情还不是自己一个筑基都没有达到的小修行者该担心的事情,以后会变成什么样浦通仁不管,他只要自己身边的人好好的就行了。
就在浦通仁思索的时候,一阵女子的尖叫声响起来,她大叫道:“抓贼呀,我的东西被抢了。”
出于公义,浦通仁立马追过去,那女子在身后喊道:“就是那个戴帽子的,帮我抓住他,就是他抢了我的包。”
浦通仁也是加快脚步,追上那个家伙,不过很奇怪的是那人速度很快,完全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速度,要么是受过训练,要么就是身具异能。
不过浦通仁也不是吃素的,一路紧跟着他,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一般人体力总有极限,他也有修为在身,也不会太高的。
追到一个仓,看到那戴帽子的家伙进去,浦通仁也跟着追进去,进去后才发现这仓里堆了不少货,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浦通仁确信那人还在这仓里,没有离开。现在肯定是躲起来了,他缓慢的行走,仔细的感应周围的一切,因为境界还没恢复,神识也没有从前的强大。
就在他走到某处的时候,忽然上面一阵响动,大量的货物坠落,从缝隙中看到就是抢东西的那人。
浦通仁从掉落的货物中出来,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冲出仓,外面是一条大路,路上都是人。看不到那人的踪迹了。
看起来那人已经跑了,可是浦通仁不相信,那人根本没有逃出这个仓,一切都是障眼法。
回去仓,浦通仁小心地观察,一位老头子晃悠悠地过来,他是看门的老大爷,看到浦通仁过来,他疑惑地问道:“年轻人,你来做什么。”
“我在追一个贼,他刚刚进了仓。”浦通仁对他说道。
“胡说,我一直在这,没看到有人过来呀。”老头言之凿凿的说道。
浦通仁知道他在说瞎话,可是也没功夫和他瞎扯,连忙说道:“那人会法术,你可能没看到,你和我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老头还是不相信他的话,只是对他说道:“这里面也没啥值钱的东西,那些会法术的家伙来这里干嘛?”
没办法的浦通仁只能是拿出自己执法队的令牌,对他说道:“我怀疑有不法分子进入仓,请你配合行动。”
看到浦通仁手里的令牌,老头的神色终于严肃起来,他连忙说道:“我来开门,你也不早点说。”
浦通仁也是觉得好笑,明明是他偷懒,都怪到自己身上。老头打开仓门,领着浦通仁进去。
一边走着,一边老头还是有些不相信,只是看到里面的货物掉得乱七八糟,顿时慌了,恼火地说道:“这是谁呀,把我的仓搞成这样。”
浦通仁到处查房,这仓里分门别类地堆着许多货物,那人随便找个地方一躲还真是找不着。
他小心的行动,目前的修为神识太弱了,立马使出浩然正气的,在虚空写下尊卑有别,长幼有序。
这几个字虽然简单,却蕴含着儒家之道,让人们各归其位,按照自己的位置有自己的行事准则,没有超出自己身份的奢望,也就不会有无谓的争斗了。
这些字的光芒照射四周,可以让那些身份卑贱的人露出真面目。
找到一个箱子的时候,里面透出一个人影,浦通仁顿时明白这家伙是修炼了某种敛息术,有自信别人找不到他。
“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浦通仁指着旁边的一个箱子说道。
那老头只顾着收拾东西,对浦通仁说道:“那是前几年的存,是一些没卖出去的茶叶。”
“那右边的呢?”浦通仁又问道。
那老头随口说道:“那是之前退货的产品,一直是放在那里。”
躲在箱子里的家伙是十分的紧张,他原本还就是个惯偷,灵气复苏之后他也得到一些东西,自己摸索着修炼,可也没修炼出什么名堂,为了生活还得靠偷东西过活。
古上面能用得上也只有敛息和身法,其他的东西他也钻研不出来,修为不高只能小偷小摸。
现在被人追赶,他只能躲在这里。只盼着对方被自己的敛息术蒙混过去,可是没想到没把人骗走,而是那人一直在周围晃悠,怎么也不肯离开。
他不知道对方早已经知道他的藏身之处,一直在逗弄他,他只是觉得自己是倒霉。
就在浦通仁几下子把周围的货都给搬走,只留下藏着那人的货箱,这时候他就算是再傻,也意识到对方早就发现自己了。
“现在你要自己出来,还是要我揪你出来呢?”浦通仁看着最后一个孤零零的箱子说道。
那人知道自己藏不住,终于出来了,他把那皮包拿出来,丢给浦通仁,他无奈地说道:“东西我还给你,你放过我吧。”
“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觉得可以吗?犯了错就要认罚,跟我起警局走一趟吧。”浦通仁是铁面无私,不打算和他讲情。
“不行,我不想去警局,你能不能放过我一次吗?我不想让我的家人知道我的情况?”那戴帽子的青年不断地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