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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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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暮岁寒在一阵头晕目眩中醒来,他揉着疼痛的脑袋看了看窗外,院子里江游子不知何时起的床,已经忙活着看诊了。 于是他一边痛苦的揉着脑袋一边迈着虚浮着步伐走到他的身边,问道:“为何不唤我起来?你一人如何忙得过来?” 江游子一手把着脉一手递给他一碗汤药,说道:“把它喝了,我自制的醒酒汤,大楚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暮岁寒也不废话,一抬头便尽数喝下,但还是苦的他直皱眉,好在效果确实立竿见影,没多久头痛便好了不少,江游子又递来写好的方子,暮岁寒默契的接过后转身去抓药。 二人一直忙会到了太阳落山才堪堪收了摊子关上了门,江游子点了点今天赚的银钱,高兴的合不拢嘴,暮岁寒一看他就知道今天收入不错,江游子从一堆银钱里拿出部分,其余的都用布裹了放进一个钱箱里锁好。 他朝暮岁寒高兴的说道:“今晚咱们就去怀兴街上的永兴楼吃一顿,来都城这些天我都还没有尝过这天下第一楼到底什么味道呢。” 暮岁寒想了想,说道:“这个我吃过。” 江游子疑惑道:“你没钱怎么能吃过?” 暮岁寒认真的回答道:“我翻过他的垃圾堆。” 江游子:“……” 哥俩怀着兴奋的心情来到永兴楼,在二楼窗边选了个雅座坐下,江游子拍了拍怀里的银子,自信满满的说道:“今天我请客,你想吃什么只管点上就是,不用客气。” 暮岁寒点了点头,果然是没有客气点了满满一桌子,正当他们吃的不亦乐乎时,忽然有人在不远处喊道:“江公子?” 二人嘴角还沾着油腥扭头一看,正是玄朗,他身边仍旧是驿站遇到的那几位道士和尚,既然碰到熟人江游子自然热情的招呼他们同坐一桌,待他们走进一看,二人才注意到这些人的脸上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其中那个胖和尚伤的最重,只见他的一只袖管空空,显然是缺了一臂,而玄朗的脸上则是鼻青脸肿,有些狼狈模样。 江游子惊讶的朝他们问道:“几位大师这是怎么了?” 玄朗几人互相看了几眼,皆尴尬的笑了笑,他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无妨,无妨,不过是在京兆尹府受了点伤,不碍事。” 暮岁寒嘴里塞着大鸡腿在一旁好奇的看着他们,玄朗也向他看去,勉强扯起一点嘴角笑问道:“这位公子是?” “哦,他是我朋友,暮岁寒,这是玄朗道长。”江游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介绍道。 暮岁寒嘴里叼着鸡腿含糊不清的说道:“道长好。\" 乘着旁边几人都忙着吃饭的功夫,玄朗偷偷的凑近他们,小声问道:“怎的不见大仙?” 他们二人默契的没有说出青霭正在闭关疗伤的消息,江游子面不改色的说道:“她去哪了我们也不知道,到了都城我们便分开了。\" 玄朗闻言皱着眉头说道:“这就麻烦了。” 江游子不解,于是追问他是怎么了,只见玄朗深深的叹了口气,接着无奈的摇着头说道:“我们几个这回可真是栽在李府那邪祟手里了,也只怪我们几个道行太浅,不知天高地厚,还害怀恩断了只手,当初真不该接下这活。” 原来他们五人到了李敬忠府上便摆上法器阵法准备除妖,玄朗在中庭设坛招鬼,其余四人则把守李府东南西北四角以防妖邪逃出,等到亥时,有黑云闭月,玄朗双指夹着符纸嘴里念起咒语,忽然周围阴风阵阵,两旁红烛火焰骤然高升,他将事先准备好的鸡血猛地洒向地面,暗红的血液自动在他脚下流动,缓缓的朝着某个方向前进,玄朗认出那个方向是李敬新夫人九儿的房间。 他手握桃木剑跟着血流指引小心翼翼的走着,等到他站在九儿房门口时,只听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痛苦的惨叫声,玄朗上前一脚踹开大门,一进门便看见九儿捂着肚子痛苦的哀嚎着,他用剑掀起她的衣服,只见她的肚子上布满了黑色纹路,肚皮表面此刻正此起彼伏的变幻着各种样子,有时甚至能看到婴儿手脚的模样,还能听她肚子里孩子凄惨的哭声,他知道再不出手这女人性命难保。 他袖子一辉,自他的袖口飞出符纸的符纸覆盖在她的肚脐上,接着双手结印往她的肚子用力一按,大喝道:“妖孽出来。” 下一秒九儿发出一声巨大的尖锐叫声后彻底晕死了过去,但是她肚子上的蠕动却并未停止,无数的黑水从她的口鼻处溢了出来,扑面而来的腐臭气味让玄朗顿感不妙,他朝房顶大吼一声:“还不下来帮忙。” 等到他们几人飞身而来是已经为时已晚,黑水如喷泉般涌了出了,腌脏的气味让所有都忍不住吐了出来 ,玄朗的衣角不小心沾到了黑水,瞬间腐蚀了一大片,周围烛火齐灭,整个李府黑暗寂

静的可怕,胖和尚将手中权杖重重往地上一砸,大喝一声:“开。” 一个金色的结界以权杖为中心快速扩展开,将他们几人全都包裹了进去,同时隔绝了黑水,周围仍旧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只能听见黑水不断流淌过的声音,几人围拢在胖和尚身边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周围,突然黑暗中响起女人如鬼魅般的阴冷笑声,玄朗扭头一看,九儿不知在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几人额头已经全是冷汗,他们明白这个邪祟绝非他们几个能够拔除,但是奈何已经身入死局,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了。 几人握紧手中法器双目死死盯着周围,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突然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重重撞在了长胡道人身后的结界上,几人被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是一个婴孩的头颅,紧接着又是一个重重的撞在结界上,结界表面泛起阵阵波澜,三颗,四颗数不清的头颅砸向了结界,众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噬婴鬼。 噬婴鬼,属恶鬼,正如它的名字,传说中它最喜欢的吃的就是未足月的婴儿,并且能够凭借女人的肚子获得肉身,从而进化成刹鬼,当初李敬烧的就是重获肉身的噬婴鬼,彼时的它最为虚弱,好不容易得到的肉身被一把火烧了能不生气嘛,相传惹怒了噬婴鬼的家族必须被吃够五十个婴孩才能摆脱它,这基本上就是要灭掉全族才肯罢休了,在这种级别的邪祟手底下他们也只能力求保命。 此时结界已经出现了裂缝,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所以后面的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他们以胖和尚的一条胳膊为代价才堪堪逃了出来,而天亮之后,整个李府内又恢复了平静,仿佛昨夜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九儿仍旧大着肚子,对昨晚自己变成邪祟的事情一无所知。 暮岁寒和江游子在一旁听的出了神,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酒杯才反应过来,胖和尚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袖管苦笑道:“我经此一劫已元气大伤,日后还是回庙里专心当我的和尚罢了。” 几人闻言皆面露愧色,全都低着头望着桌子说不出话,席间气氛甚是低迷,暮岁寒和江游子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都从对方眼神中读到了一个信息,现在怎么办?他们二人都是不会法术的普通人,想要出言安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尴尬的喝了口水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最后还是玄朗率先打破这悲伤的氛围,他向胖和尚郑重举杯说道:“兄弟此番能置死地而生多亏怀恩兄你断臂相救,这份恩情我至死不忘,若他日有难,我定当以命相助,先在此敬你一杯。”说罢便一饮而尽。 一旁几人也纷纷举杯立誓,几杯薄酒下肚,他们越说越激动,竟有互相抱头痛苦的势头,引得周围人纷纷向他们投来奇怪的目光,唯有玄朗还算清醒,只是在一旁不断地哀伤叹气,暮岁寒自小便见惯了世间冷暖,并没什么表情,一旁的江游子却被他们的江湖义气感染,此时也是满脸惋惜,玄朗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宽慰。 他们二人离开永兴楼时,江游子已经喝的满脸通红,走路有些踉跄起来,暮岁寒只得扶着他在寒风里艰难前行着,好在此时月色正明,能为他们照亮前路,走着走着暮岁寒突然听到了轻微的叮铃一声,在仔细听时却又什么声音也没有了,他摇了摇头只当自己也喝了酒幻听了。 二人沿着长街一路向小院所在的胡同走去,可是越走暮岁寒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抬头看了一下月色,估摸着已到子时,可是这附近的商铺人家里虽然仍旧点着零星灯火,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四周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出奇的安静,而且他们到家不过半个小时的脚程,此时按理说他们应该能看见胡同口了,但是摆在他眼前的仍旧是长长的怀安街。 暮岁寒的额头起了一层薄汗,他口中喝着冷气,此刻在这天寒地冻当中只能听见自己的急促的呼吸声,他转头向江游子问道:“你有没有觉得现在有些古怪?” 江游子还没从酒气当中清醒过来,他迷蒙着双眼向周围张望了一圈,不明所以的问道:“古怪?哪里有古怪?” 暮岁寒皱着眉头,担忧的说道:“我们已经走了半个时辰,按理说早就应该出了怀安街,但是你看前路还有这么长,这显然不对,而且周围人声犬吠都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江游子指了指不远处有一户亮着灯的人家,说道:“兴许天黑我们走错了路,上那户人家问问不就知道了嘛。” 暮岁寒点了点头,二人来到光亮处敲了敲门,“有人吗?” 无人应答,江游子又上前敲了敲,“有人吗?” 仍旧是一片寂静,但是屋内的烛火仍旧在不断晃动,江游子也开始察觉有些不对,他们彼此的眼中都闪过一丝恐惧,暮岁寒又跑到另外亮着的灯会儿的人家敲门询问,却依旧是没有人开门。 此刻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二人,江游子的酒气因为紧张迅速蒸发着,汗水渐渐浸湿了他的里衣黏在了他的皮肤上,他们站在大街中央

,惊恐的不断地环顾着周围不知道该往那边走才能离开这诡异的地方。 江游子哆哆嗦嗦的问道:“咱们…咱们这是遇见鬼打墙了?” 暮岁寒也被吓得不轻,但是他尚能让自己努力保持冷静,现在天气严寒,若是一晚上都被困在这里他们难保要冻死在这里,无奈下他只能带着江游子朝着大概得方向继续前进着。 不知走了多久,这可怜的二人只觉得双脚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能机械的不断行走着,寂静的黑暗中突然又是一声轻轻的叮铃声,暮岁寒身子一震,心里升起强烈的不安预感,江游子却仍旧什么也没听到,只听他忽然惊喜的喊道:“我们出来了。” 暮岁寒一惊,转头看向周围,发现他们确实已经不在怀安街上,而是到了武义街,他的心中松了一口气,正当他们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时,不远处的一处宅邸亮起了醒目的灯火。 他们走近一看,二人的脑子同时嗡的一声,呆立在了原地,李府。 暮岁寒当下只觉得自己的头皮炸裂,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江游子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已经撤底从酒气中清醒过来,只听“吱呀\"一声,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像是主动欢迎门外的二人进去,他们想要转身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脚犹如灌了铅动弹不得,江游子想要伸手拿出怀里的哨子,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也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 他转头望向暮岁寒,发现他也同自己一样,惊恐写满了他们的双眸,而他们此刻就像被某种力量占据了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慢慢走进了李宅,接着“轰”的一声大门在他们的身后彻底关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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