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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王安石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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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王安石的计划 (第12页)

张笑和父亲秉烛夜谈的想法没有实现,在张家晚上的餐桌上,张过和张洋的拘谨让张笑心里很不舒服。在吃完这顿让张笑和他兄弟们感到有些压抑的晚餐后,张笑决定和一家人好好聊聊。

“小过、小洋你们在院学习的怎么样?”张笑这句话说的非常别扭,他感觉自己和这两个弟弟说话时突然没有了有意思的话题;无奈之下只好把前世最常用的套路搬了出来。

“王兄,我们在院很好,只是我们俩资质太平常;功课上没能给王兄脸上增光”张过这话让张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他在记忆深处翻了翻,想起了前世自己就是对父亲用这样的语气汇报学习成绩的。

“你们俩可以啊!跟我说话也这么一本正经的,父亲,您说这两个家伙是不是该罚”张笑拿出自己在父亲面前最擅长的腔调,他希望这两个兄弟能把他当作哥哥而不是流求王来看待。

“呵呵!大哥,你也是,小过和小洋年纪还小;那有你这样说的,要我说,回头让他们经常到你那里去看看,也就好了”张远在旁边打了个岔,他对张笑可从来没有什么忌讳;一是他和张笑自小一起长大,二是他的所学也让他对张笑很放心。

“你们两个当兄长的,怎么说话这么轻浮;哈哈!不过嘛!过儿、洋儿也的确是该罚,在自己家里怎么能和哥哥这样说话?”张海天也感到好笑,他看了看两个小儿子,在话里轻轻的点了他们一下。

“嘿嘿!父亲和哥哥们说的是,我和四弟以后不会了”张过脸上挤出来一丝笑容,他和张洋自小受张云天的影响很大,在联合院读也都选择了儒家的典籍作为主业。

“王…哦!大哥,您的话,小弟记下了,呵呵!那以后我就真放肆了”张洋现在还只有十五岁,少年活泼的心性还是很重。

“父亲,您还说自己年纪大了,呵呵!我是看不出来啊!你们几个看看,父亲可显出老态吗?”张笑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张过和张洋字字斟酌的说话,他听着实在太累。

张笑的这句话让兄弟们溜须拍马的能力一下子都施展了出来,张海天手捋着胡须,耳边儿子们各种或明或暗的恭维声流水介的传来;当真是飘飘然、熏熏然,乐不可支。

张海天留张笑在家的主意遭到了妻子的坚决反对,张笑奇怪的看着母亲把父亲拉到一旁说了些什么后;张海天也没有再坚持,反而主动让张笑带着刘冰蕊回流求郡王王宫。

在回去的路上张笑百思不得其解,问妻子时,刘冰蕊的脸色也是很古怪,但始终也不说什么。回到王宫待两人躺在宽大的卧床上时张笑又把在路上的问题向妻子问了一遍,这次他得到了答案。

“母亲说我得赶快要个孩子,笑哥,如果我还怀不上,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刘冰蕊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你真是个小傻瓜,我会不要你吗?现在我们俩还小着呢!我都不急,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张笑看着妻子泪眼婆娑的样子很是心疼,他知道妻子每日乐呵呵的样子后面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呜呜…母亲说了,你现在是流求之主;没有几个姬妾已经很不像话了,如果我还不能为你生个孩子,那…那流求上下的人心会不稳的”刘冰蕊抱着丈夫大声哭了出来,仿佛要把心里的苦闷在哭声里发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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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心不稳!你不要管那么多,嘿嘿!生孩子是我们俩的事,旁人的言语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好吧…今天你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吧!不过,可千万别把眼睛哭肿了,那可就不好看了”张笑希望自己的话能让妻子解开心结。

“哼!我才不会哭肿眼睛呢!…你…唉!笑哥,如果…要不我看你先把婉儿收到房里吧!”刘冰蕊的话说的很踌躇,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无奈。

“好了,你呀!我要说多少次你才相信我是清白的,要不要我给你再发个誓啊!”张笑本来就对婉儿没有太大的欲望,更何况以妻子现在这个精神状态。

“笑哥,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宠着我,你知道吗?从小我就希望能和你永远在一块,那时我就想着,不知道天天看着你能有多好啊!”刘冰蕊轻轻靠在丈夫的怀里,枕着丈夫粗壮的胳膊小声说了她的心里话。

“我…小冰儿…”张笑的声音有些僵硬,他把妻子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在这个时候,他什么歉疚话也说不出来;妻子心里的郁结他虽然知道,但这件事是他无法解决的。

当流求击败交趾的消息传到开封后,大宋王朝上下的震惊是张笑想像不出的。虽然流求和交趾的冲突在大宋看来只是小孩子打架,但流求水师表现出的战力还是让大宋朝廷上下大吃一惊。

王安石从流求回到开封后被皇帝任命为草拟诏的知制诰,他在得到流求与交趾一战的结果后表情非常奇怪。晚上王安石没有直接回家,他来到了好友司马光的家里向他诉说了对流求的担忧。

“这个流求郡王张笑观其所作所为的确不是个读人,不过对我大宋他不会有什么觊觎的吧!”司马光对张笑的商人行径也是很不以为然。

“唉!我大宋虽治无双,可惜兵甲不利;我怕流求终成了一个大祸患啊!”王安石对流求的富庶很了解,以他的所学和对史的研读,很自然的把张笑的商人本色看成了对外的野心勃勃。

“不过流求终是一个弹丸小地,就算那张笑有再大的本领,我想也不会有什么大的祸患吧!”司马光对流求并没有直观的映像。

“话虽如此,可我们也应该未雨绸缪一番才是”王安石可没有小看张笑的能力。

“介甫兄的远见,君实佩服,不知介甫兄有什么好主意”。

“我听说流求办了一个联合院,院里到还教了些我儒家的典籍;只是流求没什么了不起的大儒,我怕会把我们儒家本意给教错了;你看这样如何,你我一同启奏官家;派几个学识淳厚的前往流求传道。如果能让这些商贾之徒学到我儒家的一点皮毛,这样以后那张笑再做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流求也能有几个有识之士劝解一番”。

王安石的一番话显然不是临时起意,司马光站起身来,向他长辑一礼后正容说道:“介甫兄心忧国事如此,君实敢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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