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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章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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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懿静坐在餐桌上和脑海中的食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等待着米粥煮好。

“喂食糜,我第一次见你们六个的地方是哪啊?”

“那里是原初生命阿斯塔娅留下遗蜕,那里被我们打造成了一个秘境。”

“阿斯塔娅是谁还有你们是什么东西?”

“首先,我们不是东西,其次祂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人。我们乃是从阿斯塔娅遗蜕中诞生的,用你们的语言来说,我们是她身上的负面,阴暗面的集合体”

“我们每个嗯…用人来称呼我们吧,每个人自诞生之初便拥有了她身上一项罪孽,就像我拥有的暴食之罪。”

“这一点我早看出来了,你这名字就暴露了你的特性好嘛。”王懿说道

“是咩?那好吧,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对了,你们最初不是说要帮我变强嘛,你们怎么帮?”王懿问道。

“嘿嘿,秘密,先吃饭吃完再说。”食糜神秘的说道

话音刚落,一碗稀粥就摆到了王懿面前。王懿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先吃饭,一顿风卷残云桌面便一扫而空,期间食糜多次多次提醒他不要吃辛辣,但却拦不住他,只得出谋,让他在将那些东西吞下后用吞噬将其转化为灵力吸收,反正吃东西就是尝个味嘛。

吃完后王懿就跟父母打了招呼上楼回房,王懿的房间很大却很空旷,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桌上摆着一盆快要蔫了的玫瑰花。

此刻的王懿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面容格外冰冷,他径直走到桌前,从下面的抽屉里取出一把美工刀,没有犹豫就往手掌上一滑,殷红的鲜血从手掌滴落到玫瑰上。

原本干瘪的花瓣重新焕发出生命力来,长满尖刺的枝条伸向他的手掌,贪婪的吮吸着,暗绿的枝条也被覆盖上一抹血色。

而王懿则眉头紧锁,嘀咕着“啧,爸妈都不帮我喂一下吗?看把我儿子饿的。”

玫瑰似乎听懂了王懿的话,尖刺上沾上他的血液,歪歪扭扭的在他手上写着“他…们的…血不…好吃不…如你的。”

王懿看了不由的扶额叹息。

“哎,这东西有趣,挺合我胃口,你小子哪整的?”食糜开口问道。

此时玫瑰已吃饱喝足,收回枝条,肆意展露着自己的姿态。

王懿没有回答食糜,伸手在玫瑰花瓣上抚摸,可对方的花瓣却在一下下抚摸中向内收缩着。

王懿见状露出了笑容“这朵玫瑰是在我四岁生日宴上王言送我的,起先我们一家经过检查只觉它是一朵普通的玫瑰,结果你猜怎么着。”

说着王懿脸上逐渐狰狞,扭曲,“结果当晚我将它放在桌上,快要睡着时,我发现它竟是伸出枝条向我袭来,当时恐惧使我发不出一点声音,它锋锐的枝条将我绑住,凸起的尖刺扎入我的皮肤,吸食着我的血液。”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离死亡只差一线,不过,但估计王言也没想到,它在我快要昏迷时停了下来,隔天我醒来后要不是身上还有着伤口我都以为是梦呢。”

“告诉爸妈后本来是要嫩死它的,结果我发现它似乎开了灵智,与我之间产生了隐约的联系,于是养了几天,发现它对我有种迷之畏惧,同时也没发生那天晚上的事了,就养下去了,这么一养就是十几年,期间我们也打听到了这玫瑰叫魇之牙,是清渊灵境里产物。”

食糜这时冷声说道“这王言为什么这么针对你?”

“哎,都是老一辈的勾心斗角罢了,我王家上一任家主大限将至要找人继承家主之位,而那时的王家则有两位天骄,一个是王庭山,另一个就是我爸,可当时我爸心思不在这上面,就让给了他。结果啊,一开始他们关系格外好,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但人是自私的,我姐和王言出生后一切都变了。”

“他为了让王言日后成为下一任家主,就开始拉拢王家内部子弟,而那时我姐刚好觉醒,成为了当之无愧的王家天骄,导致一部分族人开始支持我姐成新家主,这给了王庭山危机感,尽管我爹再三说明我姐没有要当家主的意思,可他不信啊。到后来我爸也就不再解释了,两人开始渐行渐远。

直到那一天,他和我爹带族人去北方支援边军,可却遭到了埋伏,而我爹却因为失误,导致王庭山永久失去了一只眼,从那一刻起,他们就彻底决裂了。

回来后我爹多次看望他,都被他轰走,加之族内开始响起让王庭山下台我爹担任新家主,他彻底崩溃了,开始给我爹下绊子。

起先我爹还因为愧疚默默忍受着,可他却向疯了一样将矛头也对向了我和我姐。”

“其实那时候我姐跟王言关系挺好的,但终究是长辈的怒火牵连到了后人。”

“这件事触碰到了我爹的底线,与王庭山彻底撕破脸,但还是发话自己绝不会担任家主,从那以后我们两家就变得水火不容,可我爹终究是没走出来啊。这些年来还是一味的忍受,真傻啊,像这种人就该杀掉啊,你说是不是啊。”

王懿嘴

脚开始上扬,心脏剧烈跳动,眼底嗜血的**无限放大。

“好在,还有我。”

在这时房内阴影中浮现出十数位身穿黑衣的人影,他们齐齐单膝跪地,领头一人开口道“少主有何吩咐。”

被王懿玩弄着的魇之牙伸出枝条编织出了一个椅子,王懿转身便坐,翘起二郎腿,单手撑着头颅,轻蔑的看着身前的十数人。

“自我生日后,我爹不知在哪找了个算命先生给我补了一卦,对方说我是把杀人剑,临走时送我一句良言。”

“藏锋不露刃,出鞘必杀人。”

“十八年了,剑都快生锈了。”

王懿冷冷开口“这几年王言在江城的手伸的好像太长了。”红芒再次覆盖了他的双瞳,心中似起了道无名火。“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黑衣人们齐齐应是,他们身下的影子聚成一团包裹住了他们,他们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了阴影中。

王懿起身站到了窗边,眺望着远处的落日撒下最后的余辉。

“天黑了,狼要来了。小绵羊啊,加油跑,夜还很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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