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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鬼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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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龙承辉那异样的表现以及综合高远声和何成两人的一致推断,这次小小的聚会也只能取消了,但高远声对于此事却一直耿耿于怀,他和承辉是从小一个院子长大的朋友,怎么会想到他竟然得了这种怪病,承辉的父母住在省城,对于儿子的病肯定还未知晓,但纸总包不住火,还有静珊,她如果知道龙承辉成了个疯子,估计也会疯掉的。

高远声想着心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了几个小时,时间早已过午,他在路边小店买了一袋方便面,看起来就只能用这个来解决这顿早已期的午餐了,他回到家,烧了一锅火,刚把面泡上,手机却响了,令高远声吃惊的是,电话是龙承辉打来的。

“承辉,你有甚么事吗?”高远声有些小心翼翼地道。

龙承辉却不回答他的问话,他道:“我在化馆。”

化馆?这家伙跑到化馆去做甚么?

“我找你有点事。”龙承辉道,高远声有些哭笑不得,他道:“我没上班,在家。”

“那我到你家来找你,你家在哪儿?”龙承辉很执着,高远声在脑袋里飞快地转着念头,两人刚分手不久,可龙承辉就追来了,难道他……

“你家在哪儿?”见高远声不说话,龙承辉有砦奇怪,他接着追问。

“我家在……,算了,一时说不清楚,你在化馆等着我,我就来。”所幸高远声的家就在化馆的附近,他挂断电话,看了看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看来连这碗面自己也吃不成了,叹了口气,他赶到化馆门前,龙承辉正在化馆门前不耐烦地转圈踱着步,看上去就象动物园里饿慌了的狼,高远声叫道:“承辉!”龙承辉迎了上来,看到他的样子,高远声不禁吓了一跳,龙承辉脸色灰白,眼睛深陷,而且还似乎有些魂不守舍,两人分手不过几个小时,可眼前的龙承辉几乎已经让他认不出来了。

果然不错,这家伙的病情突然加重了!

高远声一言不,他示意龙承辉跟着他走,他在路边买了些熟菜和几听啤酒,然后带着龙承辉回到了自己的家。

高远声拿出几只碗盛上菜,将茶几上乱七八糟堆着的东西抹在一边,将菜摆了上去,扔了一听啤酒给龙承辉:“一个人住,很少开火,对付着吃吧。”龙承辉打量着高远声的家,房子并不小,只是凌乱得厉害,沙上的一只枕头和几本杂志说明这是一个单身汉的居所,他道:“你家最后搬到这儿来了?”高远声点了点头,他拉开啤酒,咕嘟咕嘟地灌了一气,龙承辉却慢慢将啤酒放在茶几上,他看着高远声,突然道:“远声,你相信世上真的有鬼么?”

高远声的手停在了半空,他万万没有料到龙承辉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若在平时,他肯定会开个玩笑,可现在他知道现在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对于一个脑电波短了路的人,无论他说甚么,最好认真对待,他慢慢坐了下来,看着龙承辉,道:“你怎么会这样问?”龙承辉犹豫了一下,他道:“我现,静珊变了。”他的声音有些迟疑,高远声没有作声,他只是看着龙承辉,龙承辉接着道:“她变得……变得好象不是她了!”

“好象不是她了?”高远声重复道,他抹了抹嘴,扔了一只烟给龙承辉,他看着龙承辉道:“说吧,张静珊哪点变了?”他努力让自已的语气保持平静,但是仍然带着那种不相信的腔调。

龙承辉并没有在意,他思索着怎么说,隔了好一会,他道:“说起来应该是几天前的事了,准确来说,是我开始做那个怪梦的第二天。”高远声拿起啤酒罐,又喝了一口,又是那个梦!龙承辉的那个梦让他头痛,龙承辉接着道:“那天一大早,我去了趟商店,回来就听小容说静珊病了,我回到卧室,看到静珊她呆呆地坐在那只凳子上,两眼盯着那面镜子,我问她是不是有些身子不舒服,她的回答让我感到困惑……”高远声双眉一扬,他道:“她是怎么回答的?”龙承辉道:“她说没有什么。”高远声看了龙承辉一眼,龙承辉看懂了这个眼色,他急急地道:“不,我并不是说她的回答让我困惑,是她说话的那种腔调,和她平时说话完全不一样。”“是什么腔调?”高远声问道,龙承辉学着说了几句,高远声皱紧眉头,龙承辉道:“我听着这腔调很熟悉,象是四川方言,为此我还找了一个语言专家,学给他听,他很肯定地说我学的那几句话是西南方言,不过不是四川话,而是贵州北部地区所说的一种方言,听着很象四川话,不过它们有着某些区别。”高远声道:“张静珊会说贵州方言,这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啊。”龙承辉叹了一口气,道:“问题就出在这里,我敢肯定静珊这辈子没去过贵州,甚至她根本就没有去过西南,可她竟然会说贵州方言!”

高远声沉默了一会,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龙承辉所说的一切,具体来说,龙承辉看上去就极不正常,他看着龙承辉道:“就这些?”龙承辉道:“不,不,还有,静珊已经几天没有出过卧室了,她整天坐在镜前梳头,吃饭都是小容给他盛上去,吃得也很少,大都时间根本没动,她妈很担心,中午还专弄了她最爱吃的菜,亲自给她端上楼,可她妈下楼来就找到我,还借故遣开了小容,她告诉我……”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而且还带着颤音,高远声道:“她妈说什么?”龙承辉抬头看着他,高远声现他的眼中明显地带着极深的恐惧,他道:“她妈说在卧室里的那个女人不是她女儿,是另一个人!”高远声的心里一窒,他用研究地眼光看着龙承辉:“她妈是这样说的,你没有听错?”龙承辉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高远声默然不语,他又点了一支烟,想了一想,有些谨慎地问道:“你一开始问我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你是不是认为张静珊被鬼附了身?”龙承辉抱着头,他道:“我不知道。”

高远声盯着龙承辉,这个人确实已经陷入了半疯的状态,可他基本已经确定龙承辉并不是甚么偏执狂,一个疯子是不会举出证人的,可静珊的母亲现在也进入了这个故事,如果龙承辉说的是真的,那生在张静珊身上的情形比他重复地做同一个梦更加诡异,龙承辉抬起头来,他道:“一开始我并不相信,可后来……后来……”他似乎不知道怎么表达,高远声并不插口,他任龙承辉梳理自己的思绪,龙承辉道:“她妈走后,我靠在亭子里,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高远声笑道:“然后又做了同样的一个梦。”他故作轻松,龙承辉的情绪很不稳定,他想缓和一下这种气氛,龙承辉道:“是的,我又做了同样的一个梦,刚闭上眼,那个梦就来了,和往常一模一样的梦境,我在梦里看到千篇一律的情景,不由自主地做着同样的事,我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我甚至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就是醒不过来。”高远声笑道:“到了那时候,你就又不由自主的醒了。”龙承辉叹了一口气,他道:“不,这次我没醒。”

高远声吃了一惊,难道龙承辉已经知道那个怪梦后面的情形了?龙承辉接着道:“梦的前面全是一样,可这次我看到那新娘子的脸,却并没有惊醒,那个梦……那个梦延续了下去。”他的神情恍惚,颤抖着手点了手中已经被他捏得皱皱巴巴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似乎稍稍有些稳定了,这才接着说了下去。

“那个新娘子转过脸来,我仔细看她的脸,她真的很象静珊,但是我知道她不是,肯定不是,虽然她们简直是一模一样,可是我知道她不是静珊……“他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她打量了一会新房,又盖上了脸,把头靠在床头上,很久一动不动,似乎竟是睡着了,我感到百无聊赖,就打量着那个小院子,院子垒着高墙,墙上似乎开着两个窗子,黑呼呼的看不清楚,我敢肯定,这个小院子包括外面的大院子就在我家的现在的位置上,因为地上的石板路是一模一样的,这座新房的位置就在现在的菜圃那里,那新娘子坐在床头……”龙承辉的突然声音停止了,他张着嘴,似乎想起了什么事,高远声奇道:“你怎么了?”龙承辉颤声道:“那盆花……那新娘子……”高远声道:“什么花?”龙承辉呼呼喘气,高远声一时间又几乎转变了自己的看法,龙承辉的样子看上去确实象是精神上很不正常,隔了好一会,龙承辉才接着道:“我和静珊现那只凳子的时候……”他说起了他和张静珊当时如何现鼓凳的原委,他如何将一盆花看作了一个红衣女人,“当时静珊说我看错了,她说那只是一盆花,那凳上确实放着一盆花,也确实很象一个女人,我当时也认为是自己看花了眼……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了,我……我并没有看花眼,那不是一盆花,那确实是一个女人,她就是我梦里的那个新娘子!她当时就坐在那只鼓凳上!而那间新房里,就有一只一模一样的鼓凳!”

屋里沉默了一会,高远声舔了舔嘴角,他觉得口干舌燥,这事越的诡异了,他道:“那盆花呢?”龙承辉道:“不见了。”高远声道:“不见了?”龙承辉点了点头,他道:“那段时间忙着装修院子,后来想起那盆花,却怎么也找不到了。”隔了一会,他又道:“那盆花应该是第二天就不见了的,我对它的印象很深刻,因为它,我们才现了那只凳子,如果再次看到,我肯定想得起来。”

高远声沉呤了一会,他道:“先别管那盆花了,你接着说说你的那个梦。”龙承辉定了定神,他接着说起他的梦:“我坐在地上靠着墙面,房外很冷,风声呼呼,吹得窗纸沙沙直响,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来了,是个男人,脚步踉跄,他的身后远远还跟着一个女人,提着一个灯笼,院子里很暗,那个男人一直走到阶下我才看清了他的面目,他的脸让我大吃了一惊,心怦怦直跳,在静夜里自己听来竟象是打鼓,那个男人,他的脸竟和我的脸一样……”龙承辉语气紧张,他不象是在说一个梦,而是在说他的亲身经历,高远声也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他感到龙承辉的梦已经到了极为关键的时候,他几乎有些怕龙承辉会在这时突然惊醒了过来,龙承辉停顿了一下,他接着道:“那男人推开门,提着灯笼的女人跟在他的身后,她的脚步很轻,她在门前似乎和那男人说了几句话,我的心乱得很,也没注意他们在说些什么,男人进了房,他关上了门,过了好一会,我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我又扒着窗缝向里张望,只见坐在床头上的新娘子已经取下了盖头,她坐在那只鼓凳上,那男人,应该就是新郎吧,他们正在谈话,那新娘子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我大吃了一惊,一下子就又惊醒了!”龙承辉喘了几口气,高远声问道:“那新娘子说了一句什么话?”龙承辉道:“她说……”他学着女人的腔调说道:“我不指望生生世世,只要你这一生对我好,我就知足了!”

高远声脸色凝重,这句话的腔调就和龙承辉前面学说张静珊的说话腔调一样,龙承辉为此甚至去请教过语言专家,这是贵州北部方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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