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伺候(第1/2 页)
酒局过后他们的夜生活才算刚刚开始,张泽禹坐上副驾驶就闭上了眼,张极习以为常给他系安全带,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张极的颈窝,还带着浓厚的伏特加气味,张极皱起了眉,将安全带扣好后又凑近他的嘴唇轻嗅。
“我打个电话的功夫你又喝了?”
脸色一如往常但却看得出醉意。
“喝了多少?”
张泽禹动了动身体,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杯?”
张极显然不信,一杯酒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酒气,张泽禹不耐烦的把头偏了过去。
“一瓶”
“艹,你他妈虎啊!”
一整瓶伏特加壮的和可乐桶差不多,他是真佩服张泽禹,喝完一瓶还能啥事没有的上车。
“你别废话了,去俱乐部。”
张极从后座拿出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车上的保温杯,又从储物盒里拿出了一盒药,这保温杯大概是经常用,水温在杯盖显示,温度刚刚好,他拿出一片药,喂到张泽禹嘴边。
“醒酒药吃了”
张泽禹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张嘴,张极给他喂入口中时,与舌尖轻触,药片入口后苦味扩散,张极的手还来不及抽回就感受到了舌尖推药时与他手指的触碰。
张极叹了口气,这祖宗还真是难伺候。
张泽禹从小就不爱吃药,格外的怕苦,每次生病想哄他吃药比登天还难,张极拿着杯盖喝了一口水,在他即将把药吐出来的时候唇瓣覆盖又给渡了回去。
张泽禹本来因为药片的刺激就已经清醒一点了,张极凑上来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味钻入鼻中,他一下就睁开眼了。
由于着急,连水带药咕咚下了肚。
“尼玛的张极!你家喂药用嘴喂啊!”
“拜托,又不是没这么喂过。”
十一二岁的时候张泽禹发了高烧不肯吃药,张极为了照顾他熬了三天,中途喂药除了用嘴其他方法都试过了就是吃不下去,他要不这么干张泽禹就得烧成傻子。
“滚,离小爷远点儿!”
张极摸了摸张泽禹的头,被这么骂他一点儿都不生气,张泽禹的脾气他可是从小看到大。
“这俩人儿背着咱们干什么去了。”
苏新皓和张峻豪已经彪了两圈儿了还不见人来,想八卦的心思藏都藏不住。
“他们要能发生点什么,我倒立洗头。”
真要能发展,那至于到现在还是这种状态,这一点张峻豪最有发言权了。
“张小宝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