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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敛敏旧事(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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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一眼安然静|坐、沉默无语的素婉仪,见其神色微显失落,我便语气谦卑,淡淡解释道:“今日清晨,妾妃至御花园弹奏玄琴,凑巧偶遇陛下,方得赏识。”

“妹妹当真得上天垂怜。”琽贵嫔闻言,随即柔和含笑道:“只是得了晋封亦瞒着本宫人,未免见外了。”语气说笑,语意却暗指我有意隐瞒。

我赶忙面容端正道:“启禀娘娘,妾妃绝无刻意隐瞒娘娘之心。晋升姬位后,妾妃用完早膳便立即至椒房殿请安,丝毫不敢耽误,正为此意。妾妃心下想着若得了晋封便立即回禀娘娘,一来耽误中宫觐见;二来亦显妾妃骄矜显摆;三来,若非娘娘所赐玄琴,妾妃如何有此机遇?何况妾妃不过演奏一支寻常曲子,纵使坦言相告,只怕娘娘未必相信,倒显得妾妃胡言欺瞒了。”

墨丽仪阴阳怪气道:“如此可见婉姬能耐不凡,且不论口齿伶俐,寻常曲子亦有此绝妙之处,可见绝不逊色于素婉仪的月舞。”嘴角嘲讽含笑,讥讽酸酸若嫣然妩媚,眉间的赤色菊花钿若玫瑰盛绽,花瓣艳红如血,犹带花刺。

素婉仪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似霞彩掩光,宝珠蒙尘,衬托着浅紫色杏花雨丝绿叶齐腰襦裙分外黯淡无光,“哪里,妾妃如何比得婉姬。”

珩贵嫔着一袭银红金丝湘绣樱花宫装,和睦可悦,轻笑一声,温和道:“咱们姐妹一同侍奉陛下,婉姬与素婉仪何须如此小心客气。本宫人能接二连三得陛下宠幸,实乃琽贵嫔之福。”言毕,瞥了眼琽贵嫔,语气温淡和缓。

琽贵嫔报之一笑,悠然端起茶盏啜饮,面色不改。

礼贵姬含着如缕的温和笑意,轻声道:“方才一席话,可见妹妹小心谨慎,实心待人。陛下向来慧眼识人,如此宠爱实至名归。”语声柔和似月下清波,华明而坦润。

我对前头面色和悦的礼贵姬平和笑道:“君心难测,陛下心思绝非咱们姐妹可随意揣测。妹妹以心待人,莫非礼姐姐并非如此?听闻姐姐为讨陛下欢心,辛勤烹饪之道,可见姐姐对陛下用心万分,妹妹自愧弗如。”

据倚华回禀,礼贵姬为得皇帝青睐,以陆贵姬为鉴,时常请教陈尚食,苦练烹饪之法。

我此言一出,礼贵姬果然羞涩至极,面色娇若初夏粉荷,露水之中摇曳多姿,可见受用。

珩贵嫔见状,轻然笑道,岔开话题,“素婉仪、婉姬二位妹妹皆精通乐器,想必平日定和睦融洽。何况,二位妹妹共居嘉德宫,琽贵嫔福分不浅。”言毕,瞧着素婉仪,笑意盈盈,如秋日碧竹清新。

“哪里。”见此情状,久未出声的素婉仪淡淡一笑,面容与浅紫色的襦裙相衬,愈加显得如雪色白杏花瓣,落英缤纷,眉间难掩落寞之色,“妾妃如何敢与婉姬相较。”

“非也。”侯昭媛讽刺一笑道,语调娇滴滴,嘴角一抹轻蔑弧度,玳瑁顶簪上的东珠流苏微微摇摆一番,分外流利雪亮,“素婉仪精通乐器与舞蹈。若非如此,如何得陛下重任,修补明皇传世之作?只不知婉姬亦精通舞蹈否?”只不见她针对素婉仪,只一味地挑我的毛刺,不知系何缘故。

我心下暗暗忖度着:可能是出于墨丽仪的缘故,故而侯昭媛对我如此介怀。至于素婉仪,明眼人皆看得出来她系琽贵嫔一党且性情安定静默,故而侯昭媛等人不曾刁难于她。

琽贵嫔只是一味地静笑,端起牡丹碧枝建窑黑釉茶盏,掀开茶盖,徐徐吹着热气,悠闲啜饮,神态格外自在。中宫在旁默不出声,只看吾等你一言我一语,瞧着好戏。

“歌舞虽同气亦分枝,二者只怕无法相提并论。”袅舞在旁眼见来者不善,特地含笑和气地出声袒护我。

“妍姬此言有理。”侯昭媛听罢,对袅舞深意一笑,眼眸熠熠烁光,衬得嵌珍珠瑞字碧玉步摇愈加流光盼睐,眨眼之间闪出一道精光,颇有深意,“妍姬与婉姬一母同胞,情分不浅,想来婉姬既精通乐器,妍姬亦如此。只不知为何妍姬屈居妹妹之下?抑或天资不同?”神色满是不留情面的讽刺与讥笑。

墨丽仪以袖遮口,打趣般讽刺笑道:“或许姐妹情深至极,是而妍姬不敢抢夺婉姬风头。”

袅舞闻言,面色微微难堪,涨红了脸,低头不语。

认真计较起来,袅舞与她们不甚往来,亦无得罪之处,她们此刻如此这般,不过系因我之故罢了。

念及此处,碍于中宫在前,我紧抿红唇,不敢显露微毫愤懑,心下却思量:墨丽仪前不久受陆贵姬责罚,若非侯昭媛出手相救,如何能这般安稳?此番竟如此不知收敛,这般嚣张,显见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尚未开口应对,中宫先不满起来,轻咳一声,微微肃重道:“昭媛若不甘心陛下此番如此厚爱婉姬,大可各显本事夺宠。当日仅凭家世,珩贵嫔、琽贵嫔、瑛贵嫔、窦修仪初入宫便居贵姬之位。侯昭媛你却历迁真嫔、美人、真贵姬方有今日之尊荣,显见家世、出身不如人。若有能耐,待你父亲立下大功步步高升,自然水涨船高,何必眼下拈酸吃醋,挑拨御殿姐妹之情?”语中微含薄责之意。

一番话下来,眼见中宫因心怀不满而动怒,诸妃忙停了话头,起身离座,行礼告罪,“妾妃等谨遵中宫教诲,还请娘娘为皇嗣着想,保重凤体,万勿动怒。”

有中宫凤言在前,侯昭媛、墨丽仪只得闭上嘴,恨恨不甘地瞅着我。我不过淡淡一笑,无作回应。

众人再次入座,殷淑仪和气道:“娘娘执掌御殿一应大小事务,纵有琽贵嫔协理,亦劳心费神得很,妾妃等叫娘娘操心了。”

中宫面色微霁,点点头,含笑赞赏道:“淑仪向来体贴入怀,怪乎顺顺当当,历迁婉仪、中才人、良人、丽贵姬升任淑仪之位,备受恩宠,分外讨得陛下与本宫欢心。不日西北战事得胜,本宫定向陛下谏言,好好晋你位分,以示普天同庆。”

殷淑仪平和笑道:“承娘娘吉言。只是妾妃自入宫以来,从未关心朝政大事,亦着实不敢干涉。若如娘娘所知,纵使凯旋,亦属妾妃父兄本分,如何敢讨赏。”

“此言极是。”中宫温和点头,目色暗含称赞,“御殿向来不得干政,难得妹妹如此深明大义。来日,纵位列帝妃之首亦担得上名副其实。”言毕,瞥左首悠然啜饮的琽贵嫔一眼,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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