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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群宦定计诬结党,窦武开城救党人(下)(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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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66年(延熹九年),夏四月,术士张成受曹节指使,派弟子牢修上弹劾李膺、杜密、陈寔、范滂等二百余人,言道‘李膺等人擅权专姿,养太学游士,结诸郡儒生,更相驱驰,共为部党,诽讪朝廷,败坏风俗’,有结党乱政,意图不轨之罪。

桓帝听信牢修之言,龙颜盛怒,欲打压朝廷内外结党之风,以安稳朝政,便下诏各郡国,布告天下,严令收捕李膺等二百余人,移交有司审讯定罪。

桓帝诏令传达至三府署名,司徒胡广、司空刘茂均已署名,独有太尉陈蕃见所捕之人,多为海内名士,紧盯名册,久久不语。廉忠几番催促,陈蕃才放下名册,皱眉抚须对尚令廉忠道:“今欲收捕之人,皆乃忠贞为国、名动四海的名士,纵然有所过失,也应加以宽恕,何况并未有所不法,岂可随意收押入狱,受此无妄之灾?”

廉忠轻哼道:“陛下明诏在此,太尉敢抗旨不尊?”

“老夫公务繁忙,无暇于你逞口舌之辩,请讲收捕名册送回,送客”,陈蕃一脸嫌弃,将廉忠打。

廉忠走后,陈蕃当即奋笔疾,又唤来属吏朱震、其子陈逸二人,边写边对二人吩咐道:“陛下误信谗言,严旨逮捕天下名士,如今情势危急,老夫已将名册悉数记下,你二人执名册前往太学,通知何颙、张凤等人,火出京暂避。”

“诺”,二人心知事急,也不矫情,拿着名册,匆匆分头而去,告知众人此事。

陈蕃将名册与诏退回,不肯署名,派人通知党人出京避祸,又上为杜密等人辩护,却为宦官所阻。桓帝为此越加动怒,大骂陈番老糊涂,直接越过三府,下令逮捕李膺等人,收捕于黄门北寺狱监禁。

当时,京师洛阳共有七处诏狱,宫外有廷尉狱、洛阳狱、都内狱,宫内有若庐狱、掖庭狱及暴室狱、黄门北寺狱。宫外三狱,洛阳狱归司隶校尉、河南尹和洛阳令管辖,设在洛阳令府衙中;廷尉狱归廷尉管辖,设在廷尉府衙中;都内狱则设在大司农的都内官署里。宫内四狱,若庐狱在少府属下的若庐官署;掖庭狱和暴室狱位于嫔妃居住的后宫,用于囚禁惩处后宫女子,此三狱设在宫内,虽防卫严密,然却处在禁外,其防范仍不如禁内的黄门北寺。

延熹二年(公元159年),桓帝依靠宦者诛灭外戚梁冀后,移居北宫,北宫自此成为权力中枢机构所在。桓帝为督察士族公卿,于北宫禁内设置黄门北寺狱,属宦官所掌控的黄门署统辖,长官为黄门令,皆有宦官担任,且守卫森严。

黄门北寺狱多避开外朝官员审议,由宦官矫诏或唆使皇帝直接下诏拘捕,囚禁对象主要是反对宦官专权的朝野士大夫,狱内审讯、监管皆由宦官负责,常虐杀犯人。自是宦官得以掌控北寺狱,借北寺狱坑害忠县,借机乱权,朝廷日乱。

朱震、陈逸二人正忙于依照名册四处通知众人避难,不料桓帝绕开三府,直接通令天下搜捕党人,又严闭洛阳城门。一时间洛阳城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满城皆是来往奔走的兵卒差役,四处搜捕党人。

当日,司隶校尉李膺、太仆卿杜密、御史中丞陈翔、太学名士陈寔等共计百余人,悉数收捕囚禁于黄门寺北狱,仅有荀昱、何颙、秦周、范康、王章等十余人逃脱,藏匿于太尉陈蕃府中。

天色已晚,此时窦府后堂中,城门校尉窦武望着眼前二人,满脸无奈,犹豫道:“封闭城门乃陛下诏令,老夫岂能违诏逆行,岂不有悖人臣之道?”

荀昱恳求道:“窦公,宦官为泄私恨,诬陷忠良,窦公一向清正高洁,深为我等太学士子钦佩,眼见天下忠正之士陷于危难,窦公岂可坐视不救,任凭奸佞冤杀贤良。”

何颙见窦武迟疑不决,从怀中拿出陈蕃的亲笔信,递给窦武说道:“窦公,此乃太尉所写信,窦公一看便知。”

“咦”,窦武看到袁逢二字之时,不由疑惑道:“信中言及袁家亦会鼎力相助,不知诸位欲如何出城?”

何颙道:“明日拂晓时分,袁隗大人会以返乡祭祖之名回汝南故居,我等十余人届时乔装为袁府随从,随其一道出城,暂往汝南避祸,还请窦公暗开城门,放我等离去。”

“唉!未想到阉宦荼毒至此,我大汉贤良之士竟落得如此惨境,气煞老夫!痛煞老夫!”,窦武看完信后痛心疾,对二人承诺道:“只要有老夫在,哪怕拼了老命,也定保你等周全,绝不容宦官肆意妄为。”

何颙二人大喜道:“窦公高义,在此拜谢窦公,今日恩情我等永生铭记。”

窦武扶起二人,和颜道:“二位尽可宽心,明日拂晓老夫在城门口恭候便是。”

二人又是一番大谢恩情,窦武又好言劝慰二人不可灰心,见时日已晚,出城之事还需准备妥当,二人便告辞离去,窦武亲送二人自后门出府。

“子升、由为,你二人以为此事如何?”窦武心中尚存迟疑,对属吏胡腾、张敞问道。

胡腾、张敞二人相视一眼,点头示意,胡腾先说道:“恩师,学生以为当救,陈蕃乃当朝老臣,门生故吏遍及朝野,而荀昱、何颙等人皆是太学名士,多为世家子弟,何况又有袁家从旁相助,若是恩师不应承此事,恐得罪满朝士族公卿。”

“子升所言甚是,若是救助荀昱等人,窦公可得士人之心,威望势必与日俱增”,张敞接着说道。

“袁逢”,窦武轻哼一声,不屑道:“他袁氏本就与中常侍袁赦互为倚助,今番救助士人,所为者不过收揽人心,显扬门声而已,老夫可不能落于袁氏之后,明日拂晓暗开城门,放党人离京,此事务必谨慎,不可有丝毫差池。”

“窦公放心,我二人这便前去安排”,胡腾、张敞二人闻言一喜,告辞离去。

胡腾二人离去后,窦武正欲歇息,却不料宫中小黄门山冰突然来访,窦武心知山冰前来,定是为宫中之事,只得起身相见。

厅堂中,山冰正左顾右盼,来回踱步,见窦武来到,迎上急嘴急舌道:“窦公,大事不好,皇后娘娘她,唉!”

窦武见山冰欲言又止,犹犹豫豫,便斥退左右,急忙问道:“深夜来访,究竟所为何事?”

山冰环视左右,见厅中无人,这才低声道:“皇后娘娘已有身孕。”

“什么”,窦武怒骂道:“糊涂,糊涂,这不孝女欲坏我大事,此事缘由,你须与我一一说来。”

“陛下自娘娘入宫之后,从未留宿娘娘宫中,娘娘正值青春年华,不甘闺中寂寥,不知从何处寻来一男子,陛下又从不来娘娘宫中,娘娘便将这男子留与寝宫夜夜作乐,岂料近日常作呕不止,才知乃有身孕,不知此事当如何处置,还请窦公决断”,山冰诉道。

“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窦武愁眉苦脸,呢喃自语,忽而问道:“此事还有何人知晓?”

“窦公放心,知情者皆已被奴才除去,只是那名男子皇后疼护的紧,不愿杀之,窦公以为是否?”山冰抹着脖子,狠厉道。

窦武眉头稍松,思虑半晌,对山冰吩咐道:“如今之计,为防事泄,惟有杀之,还须将皇后腹中婴孩除掉,以免生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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