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哪句(第1/2 页)
单屿刀依旧是和巫远在地下室见面,今晚巫远递给他的食物是糖蒸酥酪,雪白的奶浆上坠着甜蜜的果子,单屿刀很快就吃掉小半碗。
要说五个人之间的投喂关系,单屿刀做的饭谁都有可能吃上,云逸明和却椒是吃的次数遥遥领先,而景语堂跟巫远偏向于反过来给单屿刀食物。
云逸明有相对更喜欢的几样会常吃,却椒是来者不拒什么都吃,景语堂投喂单屿刀讲究一个天时地利,给他吃的东西多符合当下时节,有一种养生的关怀。
巫远就没有这种观念,他可以在夏天让单屿刀过来吃火锅,也可以在冬天给他吃冰酪,可以在清晨递给他肉串,也可以在这大晚上的时候给他吃甜品。
他很多时候就是单纯的看到了,觉得单屿刀会喜欢吃,就干脆准备了。变成这样的原因自然要追溯到小时候,实际上由于巫家善于下药下毒的名声,巫远递出去的东西,旁人往往是不敢直接吃的。
但巫远喂给单屿刀吃的,单屿刀只会开心的张嘴。
巫远思考过是不是单屿刀对自己家的印象没概念,还故意当着单屿刀的面玩过这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吃食里下毒。
单屿刀在旁看着被下毒的歹人痛苦倒地,一边感叹厉害一边继续吃另一份同样是被巫远塞进手里的酥山。
巫远:……
结果试探的次数多了,居然渐渐反过来被单屿刀养出习惯了。
巫远今天没什么事要忙,也不用单屿刀来切药材,单屿刀吃着酥酪看着巫远随手往某种草药上抹了一下,无色无味的毒渗进去,草叶由深绿变得焦黄枯萎,看得饶有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远试验好了毒的效果,边做最后的收拾工作边问:“你今天挺开心?”
“嗯。”单屿刀点点头,“做的面被夸了,还交上了新朋友。”
那看来那个什么侍卫还不算太蠢。巫远心里嗤了一声,语调漫不经心:“你和谁都能交上朋友。”
“成为朋友总是好的呀。”单屿刀吃完最后一口,把碗勺放下后又去了上次的床的位置,床上的被子床单焕然一新,已经不是上次见过的那套,但摸上去依旧松松软软又暖呼呼的。
除此之外床四周的地上还铺了一层新的毯子。白色的毯子看上去干净又保暖,和整个地下室的氛围格格不入,单屿刀看见就笑起来:“这下岂不是要脱鞋才行了。”
“脱吧。”巫远淡淡的回话,“每天都要换的。”
单屿刀便赤脚踩在毛茸茸的毯子上,毯子的触感很好,而且很厚实,踩上去不会让人感受到地板的冰凉,反而觉得很舒服,单屿刀站在上面强调道:“我好好洗了澡过来的。”
巫远看着单屿刀的脚掌隐藏在那片白绒绒里,那些柔软的绒毛拂过单屿刀的脚踝,似乎让他有点痒,单屿刀抬脚用前半个脚掌点了两下,又轻轻碾了碾。巫远下意识就移开视线:“都行。我结束了。”
他倒也……不是必须得单屿刀提前一柱香把自己全身上下重新搓洗一遍才愿意做这事儿,而且单屿刀一直都挺爱干净的,但这话说出来又让巫远觉得很怪。
想起自己上一次近乎贪婪的吃单屿刀的鸡巴,巫远有种古怪的预感,他不嫌弃的或许远不止这种程度,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他这些天倒是也用明显过界的例子想过,比如说,单屿刀命令他去舔地板,他会照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巫远的想象就卡在了“单屿刀为什么会下这种命令”上。
但反正猜想对象本人就在这里,单屿刀朝他招了招手,就像是某种开始的信号,巫远又一次顺从得跪到了单屿刀的腿间,区别不过是他这次有了毯子,让巫远心情舒坦了不少。
……自己竟然真的嫌弃衣服被地面碰上远大于给单屿刀舔鸡巴,甚至可以说,后者他有点求之不得。
巫远在靠近单屿刀身下的那一刻就知道完蛋了,他的阴茎已经因此硬起来,单屿刀倒是不意外,毕竟是三阶的口舌侍奉癖好,没反应才让人不安。
巫远嗅着和上次一样的味道,开始觉得口干舌燥,他清楚意识到这根鸡巴只是现在看起来还软软的,之后就会被自己舔硬舔出水儿,单屿刀会因为自己的举动感到舒服,发出那种轻乎乎的,有点开心的气音,心声叮咚悦耳,听得巫远觉得身体如被火烧,只希望这声音更大一些,更享受一些。
单屿刀觉得自己这第二轮仿佛在搞什么口交品鉴大会,四个人轮流口一次,感觉各不相同,未来会有新的大会吗,屁股品鉴大会?乳汁品鉴大会?
巫远和上次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之后就开始温顺的吞咽单屿刀的鸡巴,吞着吞着就不自觉贪吃起来,他的喉咙经过上次被操开了很多,不怎么花时间就再次成功得将阴茎全吞进喉咙里,鸡巴在喉咙里摩擦的感觉让巫远脑子发懵,不愿放出来,生理本能实在受不了了才往后退,然后一边平复一边又去嗦单屿刀的龟头,嗦得脸颊凹陷下去,无言的透出他的饥渴。
他自己的鸡巴依旧被束缚在裤子里,精神地支起帐篷,光是看着就觉得本钱不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么多天没能吃到,巫远觉得自己比上次吃得还要舒服,这也导致下面更加难耐,鸡巴涨得发疼,而单屿刀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摸摸他的头发捏捏他的耳朵,更是搞得巫远动作越发凶起来。
……会比上次快。巫远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判断到,他这次大概会比上次射的快,实际上他现在就已经觉得很难受了。
“阿远,”单屿刀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上次你被碰了一下就射了。”
“唔……啾,嗯?”巫远刚结束了一次深喉,正侧着舔吃单屿刀的鸡巴,他一边啜着单屿刀的水一边回道,“怎么,你想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发暗发哑,裹挟着浓浓的情欲,但不含羞恼,毕竟他根本不觉得单屿刀真是想笑话他。
不过八成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巫远认真舔着单屿刀的冠状沟,舔得不快,但每一次舔一定会由舌尖到舌面全都充分接触一遍,给单屿刀一种温和的刺激。
单屿刀舒服得轻哼了两声,跟巫远说自己的发现:“所以我觉得你可能喜欢这种。”
他抬脚碰了碰巫远那处鼓鼓囊囊的地方。
巫远浑身激烈地抖了一下,他的眼里少见的出现了震惊的神色,下意识低下头去看,单屿刀的脚踩在自己胯间的画面撞入他的眼里,立刻又直接撞入他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