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景语堂)
轻柔的触感转瞬即逝。
景语堂的第一下亲吻很温和,单屿刀感觉到很淡的草木气息,随后对方稍微拉开一点距离,仔细观察发现他的眼中没有排斥后就又轻轻贴上来,这次含住了他的唇瓣,试探着变化角度反复研磨,景语堂的睫毛轻轻颤着,像是蝴蝶振翅欲飞,又似飞蛾扑向火焰。
单屿刀没有拒绝对方,他也是第一次和某个人接吻,但他能感受到对方想更进一步的愿望,景语堂的吻虽不强势,触碰唇瓣的力道轻柔的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珍品,但也相当执着,似乎只要单屿刀不喊停,他就愿意一直吻下去。
于是单屿刀试着做出回应,舌尖舔了一下景语堂的嘴唇,这似乎给了景语堂很大的勇气,吻的力道忽的加重几分,却依旧没什么侵略感,景语堂的舌在单屿刀的唇间流连,像在征求他的同意,单屿刀稍微张开嘴,对方柔软的舌头就立刻探了进来。
“嗯……啾,嗯……”景语堂闭上眼,捧着单屿刀的脸吻得越发深入,舌头舔过口腔牙齿,又去勾缠单屿刀的舌,他的风格向来温柔细致,学东西快的天赋在这种时候也能发挥作用,初次的青涩很快消失,只是亲了一会儿就吻得越来越好,每隔一小段时间就会稍微退出来,看单屿刀状态良好,没有出现憋闷等难受反应就再度贴合上去辗转研磨。
景语堂的接吻技术在短短的时间里越来越熟练,心脏却以过去从未有过的方式跳动着,像被掀开了一个小口,潺潺热流注入其中,带来无法忘却的饱胀和熨帖,又莫名觉得心被烫得紧缩,似乎感情失控到未知领域后就会被大脑处理成一种疼痛。
他对此并不排斥,也不抗拒,他引导着单屿刀的舌与自己交缠,单屿刀也学着认真回应了他,于是那些微痛楚犹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了唇齿间果冻似的柔软触感。
这好像才最让人上瘾景语堂朦胧想着,把单屿刀的唇亲得越发鲜艳红润,他的身上不着寸缕,下面湿漉漉一片显得淫靡又狼狈,精神得到安然满足后复又勾连起性欲,让这个事后的亲吻渐渐带上色情的味道,景语堂的腿再次勾住单屿刀的腰身,阴茎在身体的近距离相贴下重新硬起来,他在又结束了一次绵长亲吻,放开单屿刀的嘴后小声道:“屿刀昨日射了两次呢。”
“嗯,妈妈还想要吗?”单屿刀觉得深吻时景语堂的那股草木清香会更明显,他的精液也是一直闻上去混着点清新草木味,嘴巴里的来源又是哪里,唾液吗?单屿刀好奇地问道:“学御物就会让人身上有香味吗?”
景语堂愣了一下,眉眼很快再度柔和,他轻吻了下单屿刀的嘴唇道:“驯化的草木多了就会这样。”
御物中植物类的掌握到一定程度后,体液会带上些与之相应的气味,如果是以花为主,就会更接近花香。景语堂的御物召唤范围其实很广,跟活的动物植物或者生出灵念的器具宝物的掌控相性都很好,所以才是景家百年难遇的御物天才,只不过其中数量最多,使用最普遍的还是藤蔓和草木,体液就也带着点很淡的草木味,平时不显,在极近距离下接触,或者现在这样各种液体流了一大堆的情况下就会被闻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自然是想要的”景语堂再度搂住单屿刀的脖子亲吻他,又烫又硬的阴茎磨蹭着单屿刀的小腹,“妈妈都硬了,嗯”
交合时亲吻也是很正常的事,他们又不是什么被迫上床的陌生人或者仇敌,本来关系就很好,双修都双修了,接吻又怎么了,反正单屿刀没有拒绝他,自己会让对方很舒服的景语堂舔含着单屿刀的唇瓣,觉得身体里的热度被重新唤起:“嗯啾,屿刀呢,屿刀还愿意和妈妈做吗?嗯”
虽然单屿刀只射了一次,但景语堂还记得他才从绝命谷里出来,昨天也和云逸明做过两次,尽管一边亲一边做实在是太有吸引力,能让他这个刚经历过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的人迅速勃起,但如果单屿刀不愿,景语堂边吻边含糊地想,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一边接吻一边自己撸出来了。
“愿意啊。”单屿刀觉得自己还有不少体力,完全可以再收一波沦陷度,只不过自从过了50%这个坎,快感对沦陷度的影响程度似乎就降低了很多,如果说当初刚开始时快感的影响比例能占90%,单屿刀觉得现在也就占个一半左右。
但进行性爱刺激依旧是很有必要的有效手段,情欲快乐对于癖好和喜好的产生和提升也不可或缺,单屿刀回应着对方的吻,再次将阴茎抵上那个湿滑的小洞。
“嗯,哈,好孩子”景语堂感受到下面的灼热,缠得单屿刀更紧,声音里带着渴望和喜悦,还掺着些母亲般的爱怜,“再来一次吧,嗯啾啊,进来了,又胀又热,哈真舒服嗯,再让妈妈亲会儿好会顶,顶得,舒服死了,啾,屿刀最棒了,嗯把妈妈玩射吧”
于是这场性事的时间继续延长,床单被各类体液浸湿得不成样子,景语堂的后穴完全适应了单屿刀的尺寸,穴口被撑开得没有褶皱,穴道如同量身定做般和肉棒紧密贴合,里面的精水成为天然的润滑,让单屿刀能在甬道里任意开拓。
景语堂在被草的途中又射了一次,这一回射得不多,很明显囊袋里的存货即将耗完,有气运之子的本钱加成,本该耀武扬威的鸡巴垂着脑袋宣布要过堕落的生活,穴肉倒是精力十足不知疲惫,永远保持着舒适多汁的状态。景语堂再次被顶到失神,嘴里断断续续的吟叫着露出痴态,鸡巴随着晃动一甩一甩的,单屿刀觉得他这副前面后面表现出的明显耐受差距有趣,一边持续动作一边拉过对方的一只手放在他自己的阴茎上,景语堂拱了拱腰,舌头无力的吐在外面收不回去,被欲望泡胀的大脑只能运转出“屿刀想看妈妈就应该去做”的结论,手便自觉地握着鸡巴撸动起来。再度得到明确刺激的阴茎颤颤巍巍起立,景语堂从即将被榨干的危机里得到种奇妙的快感,等单屿刀再一次射进他的里面后,景语堂大张着腿翻着白眼往外喷出透明的汁水,自己的阴茎则只能可怜兮兮的往外流出些清液,最后似乎是自暴自弃嫌排得不够干净,在单屿刀退出来时又漏了几滴尿液出来。
第一次到这种程度就算极限了,单屿刀看着的对方样子判断到,再继续下去会是难受的感觉更甚,至少对现在的景语堂来说是这样。
反复突破极限短时间内施加高强度刺激其实也是调教的一种,单家秘法每次升阶灌入大量各色异界知识时也会灌入些人格崩坏短效速成的方法,单屿刀自然而然地记住这些内容,然后自然而然地妥善搁置起来,他不排斥知识的涌入,不会假装自己没有看见,更不会试图遗忘这些,对他而言这和练功、下棋、钓鱼都是完全一样的道理,一件东西会被怎么使用,终归是要取决于使用者本人。
单屿刀望了眼窗外,感觉今天花费的时间比以往要久些,气运之子的精力持久ff屈于调教的淫威,不得不另谋出路,从每一次都很持久转为向总体时长很持久的方向发展,因为身体越来越敏感,将刺激转变成快感的能力越来越强,每次射的时间都在变快,但射完后又会继续硬挺或者很快重新勃起,总时长甚至比以前变得更久。该说不愧是龙傲天吗,像先前的云逸明,单屿刀也觉得对方远没有到达极限,将来很可能也是射出更多次后才会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语堂从高朝里回过神来,觉得身体疲惫酸软又莫名舒畅,他扭头看见单屿刀躺在自己身侧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自己,似乎玩得挺开心,心里有些泛痒,又支起身凑过去往单屿刀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单屿刀依旧没有拒绝他。在性事里接吻尚且可以解释为让彼此更加舒服,但脱离情欲,要好的朋友之间是不会随意接吻的,所以这是个相当暧昧的时间点,性事刚刚结束的余韵回味和已经退出修炼的全然清醒被混淆在一起,似乎可以从任何一个角度解释这个行为,景语堂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擦过单屿刀的侧脸,他定定地看了对方一会儿,又温柔地亲了下单屿刀的额头。
应当时刻保持冷静头脑,有明确目标和果敢手段的景家下任家主罕见地感到些纠结,他应该不能再亲嘴了,现在接吻会变得没办法再用单纯的意乱情迷来解释,而关系的纠缠混乱会对他将来的判断抉择不利。
虽然降低的底线没有办法再升回去,但现在停下也不算晚……至少他还可以补救,将双修时可以做什么,平常又能做什么划出分明的界线。
可是,景语堂不觉得另外三个会恪守什么交往分寸,一想到自己要自我折磨着一直等到下一次和单屿刀交合,另外几个之后却很可能随时和单屿刀亲密接吻,他的心里就生出巨大的不甘和不畅来。
而且交合都交合了,刚才主动叫得那么欢,现在事后了又要给什么时候能接吻划分界限着实显得矫情可笑,单屿刀都没对自己的缠人说什么呢,他才刚从谷里出来景语堂想着想着心里又软化下来,单屿刀莫名觉得对方的眼神很像什么“发现自家孩子有为了自己努力而又欣慰又感动的母亲”,他配合的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的脸问道:“语堂,什么时候去洗澡?”
总觉得好乖啊,明明有那么多欺负人的坏点子,但就是这样才从小就觉得有意思……景语堂嘴上答应着“好”,离对方更近了些,近到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单屿刀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主动闭上了眼睛,这个小动作直直撞入景语堂的心里,撞出一片悸动涟漪,一个本来浅尝辄止的试探顿时变得热切,他复又抱着单屿刀亲了一会儿,最后全靠自己强大的理智分开,要是再继续下去,景语堂真怕自己会又想再来一次,先不提他是真没东西可射了,最重要的是单屿刀要面对他们四个人,自己应该顾虑单屿刀的精力和身体,如此这般自我反思着,景语堂从床上坐起来,他看到床上的狼藉状况时愣了一下,尽管提前做过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轻叹一句:“竟然弄成这样。”
“说明很舒服。”单屿刀在旁边强调道。
景语堂闻言眼里便带上些无奈和笑意,他伸手拢了拢单屿刀的头发道:“是,只是我都把你弄脏了,快去沐浴吧。”
“没关系啊,本来也是我要求的。”单屿刀答得轻松,觉得将来还能更狼藉,作为妈妈的有很多坏点子的好孩子,他一边从床上下来一边思考着,看上去语堂对“榨干”的接受度也蛮高的……先“忍耐”到极限再彻底“榨干”也是个不错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