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涨了(发小群聊天回)(第1/2 页)
巫远的沦陷度经过一天一夜最终涨到了%,喜好里正式新增了一项“打屁股”,服从欲、服务精神、行为羞辱和口舌侍奉均上升一阶,就连单屿刀的额外体力槽都跟着升级了一次。
事后巫远在发小群里继续补充道:盖一床被子
巫远强调:他很开心
巫远抢答:你情我愿
巫远给发小群带来了死一般的寂静,直到五天后却椒忍不住发言:睡不着觉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他也不想的,本来人好好的,结果躺床上忽然想起自己还在一个人睡而单屿刀已经愿意和巫远一起睡,这人就睡不着了。
云逸明:无
景语堂:没有
巫远:我也睡不好
景语堂:?
云逸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椒:?
巫远:习惯了
巫远:床太空
你就跟人家睡了那么一次你有个屁的习惯!却椒忿忿不平,内心大力批判对方这副炫耀的嘴脸,骂着骂着又心情复杂起来。
这合理吗?别人都是邀请单屿刀去其他地方,只有他是在屿刀的房间,换言之明明自己才是上单屿刀的床次数最多的那个,为什么反而成了巫远先和单屿刀一起睡觉?
群聊这种东西有时候就像不能出千的赌博,谁也不知道这一波聊完后能有几个人睡得好,全军覆没也不是没可能,但高效的锻体离不开优质的睡眠,却椒有很强的心态调节能力来保证自己日常吃好睡好,他本不该失眠这么长时间的——如果不是云逸明到现在都没采取任何行动的话。
已经五天了,却椒忧郁地算日子,已经整整五天了啊,他的前面居然还有两个人,等真的轮到他是不是半个月都要过去了?他要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屿刀愿不愿意和他一起睡……
却椒:这轮什么时候开始啊?
景语堂:这要问逸明。
已经忍耐了将近两周的景语堂果断地把云逸明推了出来,他面前摆着棋盘残局,手里正捏着的却不是棋子而是一枚小巧的白色果实,景语堂垂眸看了会儿手里的木乳果,又默默将其收起来,心情同样颇为复杂。
虽然大家不会把自己和屿刀做了什么全盘托出,但他没想错的话,他应该是唯一的“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他才是屿刀的“妈妈”,为什么反而成了别人先对屿刀做“妈妈”会做的事?
单屿刀既不会强迫别人也不会沉迷肉欲,景语堂落下一子,虽然是单家的修炼,但其实做的事也都是他们接受甚至喜欢的,这点看大家洋洋得意的样子也能看出来,他们做这些明显开心得很。
不想跟自己抢“妈妈”的位置但是又想喂屿刀喝奶……景语堂又落下一枚棋子,是因为胸部敏感?
巫远的反差更大,很难将对方在群里透露出的所作所为和平时的作风联系到一起,倒是和巫家那套陈旧迂腐的主从思想有些像。居然要自行抛弃主动权,甘愿把自己降到服从的位置上,以景家的理念来看简直愚蠢,但考虑到服务的对象是单屿刀,他竟觉得这也正常。残局在景语堂手下渐渐变化,他的每一步落子都没什么犹豫,动作不紧不慢,游刃有余,落在旁人眼中,完全是一副认真钻研棋道并已有所悟的姿态。
景语堂对大家都和单屿刀做过什么有些推测,结论是不光他,别人大概也半斤八两,总之都不是什么能摆在台面上的癖好。虽然他们做的事有时候会让自己睡不好,但只要屿刀没受欺负,能玩得开心,那他也没什么妨碍的打算。景语堂看着眼前已成定势的棋局,觉得这棋下起来远没有和单屿刀对弈有意思,都不需要分出自己几分心力琢磨。
这条静心的路算是失败了,景语堂在内心轻叹一口气,他外面看起来依旧是温柔有礼的翩翩君子,而实际上他只是在寻找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方法,他下面实在涨得慌。
因为屿刀起了情欲,又因为屿刀给自己带的锁而忍耐是挺舒服的,但凡事都有个度,哪怕是为了身体着想他也不敢太过放纵,屿刀还没做什么呢,他自己先把自己玩废叫什么事。
他对自己真的能给单屿刀喂奶的日子期待又担忧,毕竟光是想想自己给屿刀“喂奶”的景象他就难受成这样,要是真的实现了,景语堂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会因为太兴奋而吓到对方。
……还是自己反过来被对方榨干更有可能。屿刀对却椒的接受良好,对自己的应该也会吧?他会不会很开心地喝“妈妈”的奶,然后朝自己笑,一边玩一边和自己撒娇……不能再想了,景语堂强迫自己把思绪转到有了新动静的聊天群上,群里云逸明一改往日作风,含糊表明:最近吧。
巫远:呵
却椒:你两天前也是这么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在狩场杀了个对穿出来的云逸明的脸慢慢浮上红色,他又有点想回试炼场了,可他也确实是想去找单屿刀的,别说群里的人快忍不住,他也要忍不住了。
确实也没什么外力在阻碍云逸明,虽然洛连城此人对他们这些四大家族的继承人很感兴趣,作为受保护的贵客还很容易招惹上麻烦,其体内的琳琅无瑕甚至让云逸明身边的一部分人也行为怪异起来,但要云逸明自己说,如果连某个人到访游玩这种事都能让自己忙到抽不出空,那也就别提什么将来带领整个家族了。
陆上以强者为尊,卓绝的实力与天赋能让云逸明直接解决很多事情,也让他骨子里带着份肆意骄傲,没有谁能单凭一个身份逼迫他,他对洛连城没有结识深交的兴趣,更不可能为了个“洛公子的游玩兴致”的业务而放弃去见单屿刀,他连忙于公务一类的借口都不想说。
但没有借口也导致了他的想法暴露无遗,行吧,云逸明踢了踢脚边的石子,他承认再去几次狩场也不会有用……他还是害羞。
他还有点担心自己失控。
云逸明的心情很复杂,他没觉得接吻是多么神圣的事情,但他的羞意似乎和他的欲望不冲突,说来有些难以启齿,他既可以因为幻想自己亲吻单屿刀的场景羞得用枕头埋脸,也可以因为梦见自己吻遍单屿刀的全身而在清晨发现自己遗精。
但他早在小巷里和单屿刀拿走彼此的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不在乎他们的关系要怎么变化了,只要他在单屿刀心中还是重要的,只要单屿刀还会看向自己,区区“好朋友怎么能接吻呢”“怎么能对自己的发小做这种事”的道德审判阻止不了他,而且真要这么说另外三个难道不是更不要脸吗?!
谁会对自己的发小又是反复亲好多次又是喂自己的奶又是白天在露天温泉里做晚上在一块儿睡觉的啊!
这不合理,明明他才是第一个和屿刀做的,为什么别人在想的很可能是什么时候能喂奶和一起睡,他却连吻都还没有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