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量1(第2/2 页)
我说:“我不紧张。”
他抬眸看我,随后目光下移,我撇开脸,摒住了呼吸。
“我说别紧张。”他说,“这是指令。”
我撇回脸,缓慢的呼气,然后轻轻的吸气,几秒钟的时间,我把呼吸调整回来了。
他又搭了一会儿,然后丢开手起身,转身又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
我猛地一下就不能呼吸了,心脏肉眼可见的砰砰跳,他说“腿张开”时,我浑身立刻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我不敢看他,他也没有强迫我,手指进来时,他看着眉头紧皱的我问:“不舒服?”
额头上的汗水刺进了我的眼,我眯起眼睛问:“你难道要我说舒服?”
他拿出手指看了一眼,随即又换了一副手套,这次用了润滑剂,让我转身趴下。
动作不算粗鲁,但也一点不温柔,都没有给我缓冲的时间,我难受的“哼”了一声,心中就冒出了火气。
他脱下手套,拾起丢在地上的衣服放在沙发上,过去坐回办公桌后,问我:“什么原因让你们夫妻生活不和谐?”
我面无表情的穿衣服,生硬的回了一句:“很和谐,谢谢领导关心。”
“别以为你吃定了梅瑞林。”他说,“你也不能保证他不会有心猿意马的一天,毕竟你们还有漫长的岁月,婚姻要用心经营。”
我口气依旧生硬:“说教别人的时候先看看自己是不是个好例子。”
他目色淡然的看我:“燕循,我不是薛庄明。”
我嗤道:“那你有本事让我对你心服口服啊,而不是在这骚扰我恐吓我!”
他又站起身:“如果你今天不忙的话,跟我来。”走过我身边时,他低头看了一眼,“你溢乳了。”
我:“……”我才不在意,早就没有羞耻心了,跟他也一样。
崇原的医生并不只是个代号,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医生,如果我对他刚刚的检查有什么膈应的话,他用一个下午,十二名妇科患者让我见证一下别人的感受。
没人在意给看病的是个男医生,也没人羞于男医生的各种明确的询问,更没人注意到这个带着口罩的医生容貌、神情、语气,乃至呼吸与气味。他甚至有一直接手的固定患者,晚上八点还有一场手术。
只是他约不到,也不定在某个科属,什么都行,也随机门诊,有时候还会去做义工,碰到疑难罕见的病例才会跟进。他所处的医院帮他隐瞒了一切,但谁遇到了就像是天官赐福,他出错的概率太小了。
晚上八点的手术我也在场,和麻醉师坐在一块,她刷手机我回消息,四个多小时,我还趴着睡了一会儿。
结束后,我和他一起换衣服,出来我说:“我走了。”
他没吭声,我就上自己的车了。
司机和助理都在等着,助理还以为我在忙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先拿水来我喝,又送上吃的。
我喝了一口温的刚好的水问他:“梅总回家了吗?”
他说:“没有。”
我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梅瑞林,但犹豫了一下又算了,在车上挤了奶,回去洗洗就睡了。没去看孩子,也没开昊昊的门,大黄在我腿边转了转,我摸摸它脑袋叫它早点睡。
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这个点还不回来的话那他就不会回来了,除非他第二天没急事,但这种概率非常小。我也从来不问他,我有他的行程表,即便他不按行程行事,第二天我也会拿到他前一天的行程。
只是我不会深究,甚至都不愿意花那个心思关注,想多了容易被他牵着走,拉低我的情绪价值。
不管何时何地看见他,都会给他娇羞又幸福的笑容,夜晚躺在身边腻歪歪的喊他亲亲老公表白好爱好爱他,他跟孩子们玩去给昊昊开家长会,我也会打心底认为他是个责任感超强的家长。
他婚后第一次偷吃时,我是能很明显感觉到他变化的,我们都深谙彼此的阴暗,所以他在我面前也没必要装了。
与我所知道的,他这点发泄方式已经很健康很正能量了,他又不逼良为娼,更不会重口的废人身体伤人性命,都是你情我愿的,甚至聪明点的还能把他当成阶梯。
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介意,但有时候情绪控制不住,还是会有些失望,尽管我就没想过长久未来,没想过我跟他的以后。
危机感确实是有的,我都怕自己撑不住心猿意马,何况是他呢?身边总会有更优秀的人出现,或许尽管没那么优秀,但恰巧掐住了心动的点呢?
我们没有平凡的生活,也向往不了平凡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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