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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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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路小心翼翼,半躲半藏,好在中途没再碰见什么人,顺利的到达了碧波池旁,这一路暮岁寒望着云雾上的琼楼玉宇,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总觉得自己好像来过这个地方,可是这又怎么可能?他终是没有选择将这事告诉青霭。 碧波池旁,暮岁寒蹲下身子将江游子小心放入水汽氤氲的池水中,没一会儿就见他紧皱的眉头渐渐纾解开来,青霭伸手搭上他的手腕便知道他已无大碍,只是意识还暂未恢复。 暮岁寒也是松了一口气,抬头望向青霭,一脸天真的问道:“师父,为什么我也吃了仙桃却没事呢?” “额…这…。”你是上古神兽当然没事,青霭心中暗暗说道,但是她暂时并不打算将他的真实身份告诉他,只是随便找了借口敷衍道:“可能是你的体质比他好吧,哈哈。” 这时碧波池所在的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青霭想也没想一脚便将暮岁寒踢入了池水中,说道:“快藏到水底。” 暮岁寒也不含糊,虽然猝不及防抢了几口水,却仍旧是麻溜的深吸一口气蹲了下去,顺带将江游子也按了下去,水面上咕噜噜冒了几个泡泡后便归为了平静。 同时青霭也快速的脱下外袍,接着用池水打湿了自己脸和头发,装作刚从池中出来没多久的模样,最后强壮镇定的朝屏风外喊道:“来者何人?” “仙君不必惊慌,是我,观流。” 青霭当下松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是你,进来吧,水里的也别躲了,可以出来了。” 水面上又是咕噜噜几个泡泡,两个湿漉漉的脑袋从水中钻了出来趴在了池边大口的喘着气,原本昏迷中的江游子经过这一出也清醒了过来,可怜他意识刚恢复就发现自己竟然沉在了水底,想要探出水面却被暮岁寒死死的按住了脑袋,中间还喝了一肚子的水,靠在池边开始打起了饱嗝。 观流绕过屏风缓缓走了进来,见青霭披着湿发正在穿外袍,便又侧过头退了回去,青霭穿上外袍说道:“无妨,你进来便是。” 观流这才又走了进来,青霭略施仙术,眨眼的功夫头发便干了,她一边将长发重新用发带系起,一边疑惑的问道:“方才你不是去李真言那儿了吗?怎么又找到这来了?\" “我方才一到玉清殿便有下人来报,重华帝君派人召你去凤阳殿,我自然是不敢耽搁,想起之前看到背上的那位面色不对,像是灵力过剩,所以便猜到你们应该会在这里,这才找了过来。” “帝君要见我?难道他这么快就知道我回来了?” 青霭挠了挠头,有些惊讶他的消息之灵通,不过想想也对,整个天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平时任何风吹草动都难逃其法眼,想必自己刚回来他便知道了,这么急着召见自己应该是为了私带凡人上界的事,这下惨了,得赶紧想个理由躲过去,但是自己走了这两人怎么办?她皱眉看向池中二人。 观流看出她心中所想,便说道:“仙君只管先去,这里交给我便好。” 青霭思虑片刻后点了点头,拍了怕他的肩膀说道:“那便有劳你了。” 接着低头朝着二人嘱咐道:“你们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哪也不能去,听到了吗?”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二人乖乖的点点了头,便看着青霭快步离开了。 青霭很快便到了凤阳殿外,刚到门口便看到金无渡满脸慌张的走了出来,青霭主动侧身让出一条路,并恭敬的行了一礼,金无渡只是略微点头示意后便匆匆经过她身边离开了。 青霭不解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随即又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担心他人的时候,一路上她绞尽脑汁想要找个合适的理由解释自己为何带凡人上界,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脱身办法,眼下只能硬着头皮上,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缓缓走进凤阳殿内,凤昭炎正背对着她站在殿中,她上前行礼道:“青霭见过帝君。” 凤昭炎转身看着她,笑问道:“凡间的事情办完了?” 青霭摇了摇头,说道:“尚还要些时日。” “哦?”凤昭炎疑惑的扬了扬眉,问道:“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青霭想了想便将地缚灵和那奇怪的封印同他说了一遍,当然也只说了这么一点,凤昭炎听罢后皱着眉头想了想,片刻后说道:“这个封印我好像略有耳闻。\" 青霭面露喜色,说道:“帝君知道这是什么封印?” “听你说来,这应该就是上古失传的言缚令吧。” “言缚令?” “言缚令是上古秘技,数十万年前便已失传了,由崦嵫山枭族所创,中了言缚令的人除了会被封印记忆以外,还会被施术者控制,受之摆布,倘若强制破除封印,中术者

便会被搅碎神识,彻底成为傀儡。” “那如今还有谁会这言缚令?” 凤昭炎想了想,随即斩钉截铁地说道:“据我所知,没有。” 青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说道:“难道那地缚灵已经活了数十万年?” 凤昭炎负着手背对着她,若有所思地问道,“你触动封印之时,那地缚灵可有说什么?” 青霭摇了摇头,数十万年?这个地缚灵生前到底是什么人?她不知道自己触动封印时是否搅碎了它的神识,但愿没有吧,否则她将永远都不会知道里面密辛。 “此事你接下来还需仔细查验,有什么变故要及时向我禀报,”凤昭炎话锋一转,居高临下看着她,透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感,“秋渂此番历劫绝不能出现差错,你做事向来没让我失望过,这一次我相信你依旧如此,对吗?” 青霭心头一凛,知道他这话的意思,随即低头讪笑道:“当然,我做事帝君大可放心。” 凤昭炎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退下吧。” 青霭立即松了一口气,转身刚走到门口时,凤昭炎的声音又从身后幽幽传来,“突然想起稍前柊古曾来报桃子又被人偷了,你可知道怎么回事?” 青霭一脸无辜的说道:“这回可真不是我偷得,我发誓。”她举起手一副自己绝对清白的正义感,事实确实不是她偷的嘛。 “哦?那你带来的那两个凡人也与此事无关了?”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青霭知道瞒不过去,心虚的笑了笑,说道:“帝君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作甚,直接降下天罚便是。\" 只听凤昭炎疲惫的轻轻叹了口气,一只手附上额头,有些头痛地说道:“柊古那里我已稍作安慰压下了,私带凡人上界本是重罪,这次念你身负要务暂且先饶过你,凡间之事了结后去自行去儒玉那领一个月的仙罚,以往我对你多有包庇纵容,如今六界并不太平,你且给我消停些吧。” 青霭嘴角早已压制不住的上扬了,但是却努力装出一副一定认真悔过,感激涕零的样子,说道:“多谢帝君。” 于此同时碧波池旁,观流自青霭一走便收起了温润如玉的样子,他沉着脸走到暮岁寒的身边,一把便掐住了暮岁寒的脖子将他提出了水面。 一旁的江游子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片刻后也迅速的出水抓住了他的手臂,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观流冷笑一声,“不自量力。”略施仙术江游子便被“噗通”一声被震飞到了水中,被池水呛的直咳嗽,又咕咚喝了一肚子水。 他将暮岁寒提到自己面前,满脸鄙夷憎恶的说道:“就你这种货色,有什么资格成为仙君的徒弟?像你这样的垃圾,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随着他的手指不断握紧,暮岁寒渐渐开始缺氧,但是他并不慌乱,而是用双手运转灵力硬生生的将观流的五指分开,随即挣脱了他的钳制,观流有些吃惊的看着他,冷笑道:“居然还有些本事。” 暮岁寒捂着脖子,大口的喘着粗气,目光冷冷的看着他,说道:“有胆你就放马过来。” 观流同样阴狠的看着他,他的眼神中有嫉妒有不甘,二人很快便你一拳我一脚的扭打在了一起,江游子知道阻止不了,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这场拳拳到肉的打架中明显观流更胜一筹,虽然他是官,但好歹也是修炼多年的神仙,灵力自然比还是初学者的暮岁寒高上不少,几个回合下来就将他打的鼻青脸肿,自己却仍旧毫发无伤,随着他躲过暮岁寒的一个侧踢,接着一掌挥出,一道灵力便正中他的胸口,只听暮岁寒闷哼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半跪在了地上。 观流上前居高临下嗤之以鼻的看着他们,说道:“你们这种杂碎只能拖累仙君,以后离她远点,否则下一次你们可就开不了口了,一会儿仙君回来了你们知道该怎么说话吧?” 暮岁寒吐出一口血沫,低头咬着牙,眼神中带着如野兽般的狠厉,这个仇他迟早会报、 江流子听到他的威胁却不以为意,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他上前站在观流的眼前,扬起下巴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说道:“我看你是嫉妒吧,否则你跟在你家仙君身边这么多年也不见她收你为徒啊!” 观流显然是被他说道了痛点,眼神一变,冷哼一声”找死。“ 但是他刚想要动手便被暮岁寒起身拦了下来,三人正僵持着,青霭的脚步声从屏风后响了起来。 观流的表情堪称变脸,瞬间便又恢复成了斯恭敬的模样,他扫了二人一眼,嘴角带着温润笑意说道:“仙君回来了。” 青霭一进来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暮岁寒脸上的青一块紫一块,她愣了愣,皱眉疑惑道

:“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打了?” 观流带着威胁的眼神看向他们,·暮岁寒略微垂眸,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淡淡说道:“地上湿滑,方才走路不小心滑到了。” 青霭显然不信,转头看向观流,见他点了点头,才将信将疑的说道:“以后小心些,可有伤到筋骨?” 暮岁寒摇了摇头,青霭还想再问却被观流打断了,他在一旁关切地问道:“帝君可曾为难仙君?” 青霭笑了笑说道:“放心吧,帝君只是找我问了问话,并无责罚,眼下凡间的事物还未了结,昭华殿的事物还得辛苦你和善水继续打理了。” “仙君放心,毕竟你在的时候也不曾打理过啊!” “哈~哈~哈~,说的也是。”青霭被戳穿了真相,只得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 “仙君既然回来了,我还有一些公未处理,便先退下了。” 青霭点了点头,看着观流退了出去,她身后二人对视一眼,江游子想要开口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却被暮岁寒拦住了,他摇了摇头示意让他不要说,他只得瘪了瘪嘴嘴作罢了。 青霭转身朝着江游子嘲笑道:”你小子下回还要吃仙桃吗?“ 江游子却是不服,说道:“谁让你不早点跟我说凡人不能吃,害小爷我差点因为一颗桃子一命呜呼了。” 青霭抬腿轻扫他一脚,说道:“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仙桃吃过了,命也是我救的,还不快跪谢本仙君。” 二人打闹够了,青霭便带着他们回到了小院内,几人各自回屋休息,暮岁寒捂着胸口刚想要躺下便被身上传来的剧痛又给疼的坐了起来,他拉开衣襟看了看,胸口淤青了一大片,不知道有没有内伤,他决定偷偷找江游子看一看。 正当他准备起身时,青霭刚好推门走了进来,他又强忍着疼痛立马躺了回去,青霭走到他的床前,居高临下看着他,问道:“这么晚了为何还不睡?” 暮岁寒抬头看她,清澈透明的眼神中恍若两颗星辰,嘴角是一惯的顺从温润的笑意,说道:“兴许是第一次去过天上有些太兴奋了,所以还不困,师父怎么也还没睡?” 青霭轻笑一声说道:“我也不困,见你屋内灯火还亮着便来看看。”说完,她便突然发难,朝他的胸口一掌拍去。 一股血腥顿时涌上暮岁寒的喉咙,他吃痛的捂着胸口猛地弯腰朝地上吐出一口淤血,原本沉闷的胸口顿觉一阵轻松。 青霭垂眸冷冷看着他,说道:“不是摔得吗?怎么还摔出内伤了?” 暮岁寒嘴角挂着血迹,只是微抿着嘴半低着头不说话。 随着他的沉默,青霭在他的头顶轻叹了一声,说道:“早些休息吧。”说罢便出了屋。 关门声轻响,清冷的月色透过窗户照进了屋内,暮岁寒刚准备再次起身,扭头便看到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瓶白色药瓶,他的眼眶顿时一热,伸手拿过药瓶后打开瓶盖闻了闻,一股清凉的药香萦绕在他的鼻间,他捧着药瓶视线穿过院子看向青霭房间的方向,将瓶子紧紧握在手中,轻轻说道:“谢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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