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那是什么？！(第2/2 页)

试想，一团纠缠在一块的肌肉肠道在模仿人走路，令谁见了，也不会觉得协调。

鬼婆近乎是像一大滩蛞蝓向杨旭挪了过来，落下浅浅黑色水印。

扑鼻而来的还有近乎实质的恶臭，就像有人一块腐烂了一个月的臭肉塞在呼吸道里。

杨旭惊恐地大叫，想要逃避，真的不想同这样一滩冒充奶奶的恐怖事物接触，可是，事与愿违，杨旭压根不能做出任何行动。

一直笼罩在宽大睡衣下的鬼手伸出，鬼婆的手像是抚摸，像是想要摄取。总之挪到杨旭边的鬼婆一只手伸向了宛如待宰羔羊般的杨旭。

那绝对是一只恐怖狰狞到杨旭不忍直视的手——翻卷的人皮仿佛被五个节肢动物的躯体透出，整个手掌没有常规意义上的血肉，而是许多泡肿，手掌的正中央一个口腔状的东西伸出肉舌，吹出的阴冷气息让躺在床上的杨旭颤抖不已。

狰狞的手掌抓向杨旭。

……

“两只老虎爱跳舞，小兔子乖乖拔萝卜……”

：“呼！”

清脆的电话铃声仿佛打破黑暗的一束聚光灯响起

杨旭猛然坐起，早已满头大汗，贪婪的喘息着新鲜略带潮湿的空气，自己还在床上，旁边并没有那个散发诡异气息的鬼东西。

只是梦吗……

杨旭有些脱力了，关闭手机铃声。

点亮的电子屏幕上清晰的写着，205年，月10日，6:30。

屋外阴风怒号，乌云蔽日，昨天起意要登山的旅人今天恐怕得遭殃了，这样大的雨势，恐怕会发生泥石流之类的自然灾害。

马上要到和卞老板约定的时间，杨旭心中盘算得把梦中情形讲给那个似乎知道些什么的卞老板，也许能获得什么信息。

起身洗漱，也许昨天太困，杨旭发现自己似乎连一身衣服都没有脱，杨旭有睡前洗漱换衣服再睡觉的习惯，否则一身灰尘躺在床上会让他睡不着觉，换了一身衣服，去洗漱，同样都是洗的有些发白的短袖长裤。

骤然富贵并没有激发他购物的**。相反，他更加知道要节省开销。

……

“嘟嘟嘟”门面的铁帘门被人敲响，杨旭连忙把门帘拉开，看到眼前和昨天一模一样打扮的瘦削老头，一手拎着刚好收起的雨伞，另一只手拎着那个昨天摸出毛笔、符纸之类事物的木头箱子。

今天的老头精气神似乎好了很多，也有可能家有喜事，总之笑吟吟的，似乎比起昨天整个更有活力。

：“卞老板，里面坐。”杨旭说着让开了身位。

卞老板从口袋摸出两个软趴趴的包子塞给杨旭：“没吃吧，时间快到了，吃点东西。”

杨旭没有拒绝说了声谢谢，随后好像在整理发言，卞老板落座诧异看着一动不动的杨旭：“杨旭小子，你莫不是被老头感动到了，怎么一动不动的。”

杨旭面对今天明显更加热情的卞老板，右手一撮手中包子塑料袋，他本来也没打算隐瞒什么：“卞老板，昨天晚上我梦到我奶奶了…准确地说，我梦见鬼婆了……”

卞老板双眼一眯：“杨旭小子，你得和我好好说说。”

杨旭一五一十将昨晚梦中所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

：“……”

：“大概就是这样，说也怪，哪有做完梦到现在还记得这么清楚的。”

卞老板起身来回踱步，若有所思，看向杨旭，突然问道：“杨旭小子，你真的感觉…这是梦？”

杨旭失声道：“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