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心不死
柳芷柔虽然跟柳茜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是她们两个的相貌其实更多的是遗传自各自的母亲,柳清风本身就颜值不高,当时宋玉薇嫁给柳清风的时候,所有人都非常震惊。
宋玉薇的早逝,柳清风几乎在亡妻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娶回了罗倩如,而且当时的罗倩如肚子里面怀上了孩子,柳老爷子气的直哆嗦,在不能阻止罗倩如进门后,柳老爷子带着当时年幼的柳茜去了S市。
龙宇后来去S市上学的时候遇见了柳茜,那时候并不知道柳茜正是凤城柳家的大小姐,因为那时候柳茜完全就像是野小子一样,浑身都充满了大大咧咧。
从小就混在那个交际圈里面见过了娇滴滴的娇小姐,柳茜的出现就像是在龙宇的世界里面注入了不一样的颜色,所以,几乎是立刻,龙宇爱上了柳茜。
后来柳老爷子意外去世,柳茜回到了凤城,在最需要龙宇的时候,龙宇却同她渐行渐远.
龙家在凤城是个外来家族,影响力远没有柳家强。
柳清风相当看不上龙宇,跟龙家联姻对柳家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好处。
而龙家对于柳茜也是非常的不满意,因为凤城里柳大小姐
跋扈不讲理的形象早有耳闻,失去了柳老爷子宠爱的柳茜也就大大的贬值了。
之前远在S市的柳茜和柳老爷子根本不知道柳清风和罗倩如对外是如何诋毁柳茜的,所以当柳茜回到了凤城,所有人都以为真真假假假亦是真,没人关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像龙家一样,每个人都知道柳大小姐完全不是一个理想的联姻的对象。
接着就是柳清风对于柳茜的逼婚,决定反抗自己父亲的柳茜想到了龙宇,她希望龙宇能带她走,因为她一点都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但是龙宇却退缩了,他本身就是不敢拒绝自己父亲命令的人,而且他和柳茜都没有什么资本,如果真的私奔,那之后他们该怎么生活,所有的一切都在逼龙宇逃跑。
最后,龙宇拒绝了柳茜,柳茜嫁给了凌肃。
龙宇手里的酒杯倏然掉在了地上,正好舞蹈结束,音乐在那一瞬间也正好停了下来,一切都在这个巧合之下发生了,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引起了几乎整个酒吧的注意。
包括那个正在把衣服穿回去的柳芷柔。
一手抓着自己的衣领,穿衣服的动作瞬间停滞,一副目瞪口呆地看了
过来。
龙宇从钱包里面拿出了几张大钞直接扔在了吧台上面,直接转身就走了出去,柳芷柔短暂地愣怔了之下,立刻抓起了自己的衣服一边穿着一边往外面追了出去。
“龙宇,你给我站住!”
龙宇插着裤兜转头看向了柳芷柔,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是柳小姐啊,真巧。”
“你……”柳芷柔是想问龙宇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什么时候看见的,是不是……但是她看见了龙宇的表情就知道这些问题都是白问的,所以干脆直接自暴自弃地问道:
“你不会说出去的吧?”
“什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柳芷柔总觉得今天的龙宇就像是变成另一个一样,不过既然龙宇这么说,柳芷柔当然也不会傻掉再把那件事情重复一遍,所以立刻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龙宇看着眼前的柳芷柔,从她那张妆容妖艳的脸慢慢地再落在了衣衫不整的衣服上面。
“为什么嫁给凌肃的不是你……”
“什么?”
“为什么是柳茜嫁给了凌肃而不是你,柳茜明明应该是我的。”
此时的柳芷柔也立刻明白了龙宇肯定是在柳茜那边受了刺激才会跑来这
边买醉,然后恰好遇到了她,虽然被龙宇撞见了自己那段不堪,但是眼前的龙宇突然让柳芷柔起了一个念头。
她立刻问道:“龙宇哥,你是不是去找了我姐姐了?”
龙宇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他酒水喝了不少加上后劲刚刚泛了起来,所以此时也有些头重脚轻起来,只能靠在路边,垂着眼,算是默认了柳芷柔的说话。
“你是不是还喜欢着我姐姐?”
龙宇捂住了眼睛:“这有什么用,她说她现在很幸福根本不需要我,和我也不可能了。”
柳芷柔立刻就急了:“龙宇哥,你不要相信她的话,她都是骗你的!”
龙宇抬起了头,眼里还是一片迷茫,柳芷柔立刻跑到了龙宇的身边,声音似乎都染上了哭腔:“龙宇哥,其实我姐姐一点都不幸福,你也知道凌肃的名声,她……怎么会好吗?”
“她肯定是害怕你担心所以才不告诉你的,我姐姐一直都是深爱着龙宇哥的!”
龙宇原本灰败的眼里突然绽放出了一抹光亮,他紧紧地盯着眼前的柳芷柔,仿佛不敢相信她说的话一样:“你说的是真的?柳茜……她真的对我……”
柳芷柔的神情都像
是准备发誓了:“是的,所以龙宇哥,你快点把我姐姐从凌肃那个大坏蛋手里夺回来吧,她真的一点都不幸福。”
龙宇离开的时候,神情已经变成前所未有的轻松,而他的身后,柳芷柔嘴角也勾出了得逞的笑声,然后慢慢地穿着自己的衣服重新回到了酒吧里面。
“原来,她还是喜欢我的……”
龙宇此时的胸腔又被希望充斥着,要不是现在天色已晚,否则他真的想现在去找柳茜,告诉她,无论她是不是和凌肃结婚了,但是他还是深爱着她。
想着想着,龙宇的嘴角露出了憧憬幸福的笑容。
突然,他的背后被人猛地踢了一脚,整个人都向前摔倒在了地上,头皮也蹭在了地上,一片疼痛,龙宇爬起了身体,他的四周围也慢慢围拢上了一圈人。
个个身强体壮,而他们中间,雅姐正指尖夹着一支烟冷笑地看着她。
“在这个场子里面还没有人不给我面子,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下。”
龙宇的额头上面已经渗出了血,他缓慢地爬起了身体,此时的酒意几乎全部已经清醒了,他站起了身子,随意弹了弹身上的尘土:“那我真是想领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