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 舒禾五岁那年，和齐聿齐舒瑶在华玉国 18(第1/7 页)

“……盘踞在华玉湾数十年，残害国内上万名公民的大毒枭陌尔汗昨日在华玉国首都清怡被捕，本次行动由平国警方主持，华玉国政府协助，华玉国警局负责牵头……”

冷飞的哥哥陌尔汗被抓的第二天，齐舒瑶就在新闻里看到了报道，平国新上任的公安部长出镜接受采访，她搜索了这个人的名字，是温如镜的亲信之一。

部长在采访中表示，领导人对此事密切关注，对于国际通缉犯陌尔汗的审理已经提上日程。

部长的话还没说完时，齐聿拿着杯子闷不做声地从电视前面走过，陌尔汗被抓，冷飞带着两个孩子和老婆紧急出门躲藏，大部分佣人也被驱散，只留下了一个管家一个厨房阿姨，此时都不在屋内。

自从昨日上午，齐聿都没再和她主动说什么，白仁离开时朝楼上看了一眼，齐舒瑶也跟着往上看，他不在那里。

“爸。”

孩子们都不在家，她这句话喊得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齐聿走动不止的步子停下来，没转身。

“我又做错什么了啊，你干嘛看都不看我？”

“昨天你和白仁说什么了。”他终于出声。

“你不都听见了，就他问什么我说什么，而且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又了解我的过去，我还不能瞎编。”

“你瞎编的功力依旧不减。”

“你干嘛，那以前哪有这样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不出手。”

他突然冒出这句话，让齐舒瑶傻了眼，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不确定的问，

“你说什么？”

齐聿给了她一个幽怨的眼神，看起来完全不像他，那一瞬间齐舒瑶也不再冷静，什么话都说出了口，带着这些年一直没有发泄出去的委屈，

“你突然发什么疯啊，那是我高中同学，咱们俩什么关系他不知道吗，而且他今天明显是有备而来，说不定他都知道你在这，他就是一直在套我的话，我不怕别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只是不想再和过去牵扯了，而且现在我有女儿，我要为她的以后考虑，我不能让她再从小被这种流言蜚语环绕着。”

她一口气说完，态度也很差，很久没有这么大声喊过，震得自己的头颅都嗡嗡作响，她扶着额头用力地揉了揉，语气缓下来，

“我只是想要免除那些不必要的麻烦，我现在只想平静的生活，和从前都断开。”

“你现在离开我，就是彻底和从前断开了。”

齐聿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冷过。

“你……”

“你说为了孩子，你在怀孕的时候没想过这一点吗，只要她存在，就必须要了解我们的关系。”

齐舒瑶已经完全愣住了，只有嘴巴一张一合，在机械地接话。

“你是说，我在知道她存在的时候，就应该第一时间，把她打掉，是吧？”

“有些人本来就不应该存在，我，你，和她，都是最多余的那部分。”

他说这话时整个身体往下垂，用力地朝向地面，地下，他最应该存在的地方。

“我知道，我也这么想过，”她缓过来一些，用手背抹掉毫无知觉的泪珠。

“我们本来都是见不得光的人，甚至包括江见山，被安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姓氏，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生，你去和她说吧，反正我和她没关系。”

原本还带着逻辑的对话被她最后一句话打断，齐舒瑶说完便转身离开，偌大的客厅只剩下齐聿自己。

他将杯子放到一旁，慢慢坐在地上，突然又笑了出来。

她的蛮不讲理给他一丝陌生又熟悉的触觉，他伸手去捉，她会从指缝划走。

齐舒瑶的背影走出生闷气的倔强，没扎起来的头发被甩得一跳一跳，她钻进车子里，很快消失在了院子里。

就像这样，她不知何时就会完全消失，像从前，像现在。

管家从楼上下来，安静地站在角落里，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夕阳从她那边转到齐聿这边，晒得他睁不开眼。

“您帮我去接一下江见山吧，麻烦了。”

管家点点头，换衣服出门。

齐舒瑶把车子停在舒禾学校门口，离放学的时间还早，她蹲在路边一连吃了三根冰淇淋，终于开车去向商场，买了套衣服，换下身上那套家居服。

今天罕见地有点清凉的风，她把车窗降下来，手臂支在玻璃上发呆。

对面水果摊的老板娘在打瞌睡，趴在下面车斗里的孩子偷偷摸出她的手机。

摊位后面的老街破破烂烂，不停有衣冠不整的老男人提着裤子从里面走出来，两个高大的老白男身后，唐前带着墨镜露出个头，她把头□□成了淡金色，斜扎着一条粗长的麻花辫。

她身后，那个叫唐逅的男人形影不离，他同样带着墨镜，支在和唐前如出一辙的高挺鼻梁上。

“她舅舅，亲舅舅。”

齐舒瑶脑子里莫名出现这句话，眼里看到的是唐逅抓着唐前的手，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的磨，唐前没不情愿的样子，站在他身边时，腿和他靠在一起。

齐舒瑶把车窗升上来，开到校门另一侧。

舒禾走出来时打了个大哈欠，看到她又甜甜地笑，她跑过来时包在身后摇，时不时会撞在屁股上。

齐舒瑶蹲下去，张开双臂让她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