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道错人了。(第2/3 页)
程长弦的脸色从疑惑转为惊诧,方樱不停安慰自己:她只是在对一只烧鸡做戏。
可程长弦是烧鸡,其他人又不是,她不敢再去看任何人的表情,突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通常遇见这种尴尬的情况,世人都会选择逃避。
方樱是个俗人,不能免俗。
所以她选择装晕。
当然,晕死之前,也要拖着程长弦,昏进他怀里,顺便揣好清竹图,这可是值钱东西,别被楼老头顺走了。
她不管周边杂音何等慌张,紧紧攥住他的腰布不松手。
大夫来时,把脉只悄摸露出另一只手。
“脉象看来,小姐玉体已无大碍,只是缺乏休息,疲劳了些。”
大夫走后,杂音停了,众人松气。
身下一空,程长弦竟将她打横抱起。
他好像不太会抱人,手腕硌得她腰疼。
缕缕风钻入领口,她不知程长弦抱着她走了多久,始终提着一口气。
终于,开门声响起,凉风一瞬全都没影。药香入鼻,这屋子的味道,她昨天闻了一夜,所以记得。
随之身下温热,她被置于暖床。
“阿弦哥哥,父亲让我对你说,谢你送阿姐回房。”楼吟晴的娇音横插一脚:“你若呆在此处觉得不自在,可以先回厅中。”
小粉花怎么也跟来了,回厅中?不行!
方樱手下一紧。刺啦——极小的布料拉扯声倏地响过一瞬。
完了。
她闭着眼也能猜到,程长弦衣服被她扯开个口子。
女子扯坏男人衣裳,在这些个大族世家眼里好像特别失礼。毕竟不管楼家人还是程家人,背上规矩一大堆。
倘若大烧鸡觉着她失礼,会不会不愿同她说话了?那她苦心做出来的柔弱形象岂不是尽毁。
若他要走……算了,大不了毁到底,给他磕一个,求他留下。
“还好。”此时,程长弦的声音在床边轻响。
他没掰开方樱的手,在对楼吟晴说话:“你先回去,我等她醒来。”
“阿弦哥哥,没关系,我来照顾阿姐……”
“我说了,她晕倒在我面前。”程长弦又重复一遍:“所以我要等她醒来。”
方樱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落地。
总是忘了,这个人,其实是有些责任感在身上的,不然也不会为了些白纸黑字的律法,数次玩儿命追她到天涯海角。
楼吟晴关门的声音都透着不甘心,屋里瞬间安静,只剩他们两人。
方樱盘算着何时睁眼比较自然。
“楼小姐。”手下一空,程长弦拿开她纠缠在衣间的手。
哪个楼小姐?小粉花还没走?
不应该啊,她要在,肯定没这么安静。
“这里没别人,你无需装睡。”
方樱断了盘算,闻言一抖。
“真晕假晕,我能分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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