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厨(第1/2 页)
江婉莹那双秋光潋滟的美目,登时充满惊讶。原来萧景飏一直清楚,夏尚仪在教导自己什么。
霎时,明了方才那句“还疼吗”的含义。秘戏图上的一幕幕浮现,江婉莹烧得满脸通红硬着头皮回道:“还未学会。”
萧景飏戏谑笑道:“那便不必学了,来日方长,朕,可以一一教你。”这话分明是在调戏自己,可他是皇帝。江婉莹违心,低嗯了一声。
忍耐了五日,萧景飏的忍耐性达到了极限。温香满怀,他压根等不到入夜了。温唇急切地落下,不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强势地夺吻,令江婉莹不寒而栗。
想起夏尚仪的教导,顺从会少吃很多苦头。
江婉莹噙着泪,梨花带雨咬着唇不敢哭出声。夏尚仪说了,男人最讨厌这种时候女子哭。
可终是没忍住,呜咽出了声。只是她极力忍着,更像是嘤咛细吟。
萧景飏瞥见她的泪痕,有些慌乱喘气道:“想哭就哭,别忍着。”
有了这话,江婉莹张口欲哭出声。又咬紧朱唇,拧着眉按着夏尚仪教过的,娇弱媚语道:“求,陛下垂怜。”陡地不管不顾,花容失色满眼的不解。
她明明都求了,萧景飏为何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她哪里知道,夏尚仪教她的这句话真正的含义是求欢。
殿外,斜阳坠山。
郝守信捏着拂尘,欲上前叩门。都过了一个多时辰了,要不要唤陛下起身。
殿内,幔帐里传出委屈的低哭声。
萧景飏揽着颤抖的香肩,笨拙哄道:“你别哭,朕,不知道,你还会疼。”
江婉莹泪涌而出,为了今后的锦衣玉食,可怜兮兮回道:“陛下,您也知道我身子弱,实在经不起如此折腾。”
男女之事一向如此,这怎么能是折腾呢。
萧景飏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低头道歉道:“朕错了,下次一定会多加注意。”
江婉莹勉强破涕为笑,撒娇道:“妾要去沐浴,陛下要不要去?”
江婉莹裹上外衫,撑起绵软无力的身子,下了床榻。一抬腿,仿若千金之重实在没力气走道。
萧景飏扯下眼纱翻身下床,径直将江婉莹拦腰横抱。
“陛下的眼睛,莫非能看见了?”江婉莹满腹狐疑,对上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
萧景飏从容不迫应道:“这是朕的寢殿,朕熟门熟路,烂若披掌,即便看不见也如目知眼见一般。”
江婉莹半信半疑,忐忑不安瞅着前路,忍不住提点萧景飏行走的路径。
稳稳当当入了汤池,江婉莹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江婉莹胳膊趴伏在池边,温热的池水晃荡着似要勾人昏昏欲睡。
她打了个哈欠,有些睡眼迷糊看向身旁的萧景飏。恍惚问道:“陛下,喜欢我吗?”
萧景飏的喉间滚动,原本慵懒地背靠池边,不知所措绷直后背。
他一直认为他与江婉莹这场较量中,一败涂地的是自己。表面装作莫不在乎,更故意用强权逼她委身。
可他放不下身段去承认,何况他看不出江婉莹对自己有过动心。
半晌,萧景飏故作高傲,反问道:“你觉得呢?”
江婉莹迷离的眼神,一夕被失落填满。撇过头,明明满脸怅然不乐,嘴上逞强笑道:“俞指挥说陛下喜欢我,幸好我未当真。”
“那你呢,你对朕可曾心动过?”萧景飏抬手将要去抚摸她的青丝。
殿门外,郝守信唤了几声无人应答。就连江婉莹也不答应一声,这让郝守信以为她初来乍到不知如何应对。
推开房门,行到床榻前,毕恭毕敬道:“陛下,该起身了。”
抬眼见床沿散落的衣衫,电火石光间明白这是欢愉时的凌乱。
郝守信心惊肉跳急忙垂下眼眸回避,求饶道:“陛下,老奴不是有意,求,陛下饶命。”
郝守信屈膝跪地,进退两难。按理该退,可陛下没知声,他也不敢贸然告退。
浴池内,江婉莹借着嬉笑,说着实话道:“陛下貌似潘安,我怎会不心动。”
玩味的笑意刺痛萧景飏,他眼色一沉陡地心里憋屈。哗啦一声起身,水珠如断线从他身上滚落。干脆利落围上巾布,迈着大步远离。
“陛下,路滑,妾来扶您。”江婉莹闹不明白,这人为何突然生气离开。毕竟他是天子,若是不小心滑倒摔伤到了龙体,她可担不起责任。
她从池水里爬出来,取过衣桁上的巾布裹上,急匆匆去追赶萧景飏。
“陛下。”江婉莹追上来,伸手去拉萧景飏的手腕。
萧景飏愤愤抬手躲开,恼怒江婉莹为何不喜欢自己。
江婉莹大惊失色,萧景飏鲜少发脾气。自己的好日子,不会这么快到头了吧。
江婉莹顾不得礼数不礼数,从背后抱住萧景飏,楚楚可怜道:“陛下,为何生我的气?即便要将我打入冷宫,也请让我死个明白,究竟是何缘由?”
跪在不远处的郝守信听见动静,这才明白床上无人。当机立断,蹑手蹑脚爬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