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婚约(第2/3 页)
一抬眼,瞥见俞百川二人出了院子。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有心思用膳了。
待三人全部用完,汪宁收拾好碗筷,端着托盘离开房里。
何婆婆取出昨日郎中为江婉莹开的药酒,准备为其上药。
江婉莹坐在床榻上,挽起裤腿。这才发现昨日只是疼痛的脚腕,今日已隆起来红肿了一大片。
药酒清清凉凉,涂抹上去缓解了不少痛楚。
何婆婆用药酒,轻轻按揉着,叹道:“你一夜没睡,上好药补会眠吧!”
江婉莹拧着娥眉忍痛,问道:“祖母,你说,我这般反复无常,与小人有何异?”
何婆婆反问道:“祖母,知道你在忧虑什么。何苦为难自己呢,不如遵从心意而为。”
“心意?”江婉莹喃喃自语。
她对萧景飏的确有几分喜欢,可她赌不起更不敢赌。
何婆婆耐心笑道:“是啊,你的心意最重要。你若喜欢,就不是强人所难。你若不喜欢,又何必再纠结于此。你既然纠结,那定是心里既喜欢,可是又怕那深宅后院是个火坑。”
江婉莹面上发烫,难为情道:“祖母,果然眼明心亮。”
何婆婆没有取笑,脸上忽然伤感,又道:其实,不瞒你说,祖母曾经有一个女儿,费尽心思嫁进了大户人家做妾。人家那正头娘子,可没少给她使绊子,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江婉莹从前问过,何婆婆只说丈夫早亡膝下无儿无女。
江婉莹见何婆婆抹起眼泪,心疼道:“祖母,是我不好,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何婆婆哽咽道:“不怪你,怪祖母命苦。不过,依祖母看,景公子不是那种朝三暮四之人。若你跟了他,必定不会亏待你。”
“祖母,你当真觉得,那个景公子靠得住?”
何婆婆稳住情绪,收好药酒,“毕竟是你的终身大事,主意还得你自己拿。”
何婆婆起身,又道:“祖母去看看有什么,力所能及之事。总不能在此,白吃白喝人家的。”
何婆婆关门离开,江婉莹念着那句“白吃白喝”思绪凌乱。
在元家八年,她做女使抵偿也算两不相欠。可这两个月,她欠萧景飏的,该如何相还。
三月暄风,拂面柔和。
萧景飏立在山脚下,仰首向山上望去。
昨日还在半山腰,今日已能在山脚下看到数不清干活的人影。
估摸再过半月,这条水渠便可大功告成。
突然,身后传来快马急奔声。
俞百川回身,见是一名身着墨甲的彪形大汉纵马而来。
那大汉在马车旁勒停马匹,翻身下马。健步如飞奔到俞百川二人跟前,恭恭敬敬拜道:“主上,您让打探的事情,属下已打探清楚。”
萧景飏回道: “起来吧,到马车上回话。”
俞百川十分有眼力见,扶萧景飏上了马车。那个大汉,随后上了马车。
俞百川命其他人后退两丈,以马车为中心围成一个圆圈守护。
马车内,萧景飏迫不及待问道:“宫中可有异样?”
那大汉回道:“回陛下,一切还算太平。臣,已按陛下事先的安排放出风声,说陛下不是龙体违和不能早朝,而是离宫暗访。”
萧景飏颔首又问:“朕,让你回京调查元家之事,可有眉目?”
“回陛下,臣命人混进侯府,打探到的消息是,江婉莹因偷盗西昌国公主的金簪,而被元家赶出府去。用江婉莹的画像,让侯府的人确认了,的的确确是江婉莹本人。这些年,江婉莹在侯府,确实只是个粗使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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