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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占鹊巢 张宝儿是个笨拙的机灵鬼,在她大一还不认识柳卿卿,却听说她是个喜欢投……(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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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张起来:“张宝儿,你怎么了?!”

“二伯母和三伯母他们来了!”张宝儿很快挂断电话。

谢倾带着一群保镖赶回来得很快,看着房一片狼藉,他的眉头冷得可以杀.人。

三伯母赶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赔笑,“你二伯母刚病了一场,身体不好,你别和她计较啊?”

“别和谁计较?”谢倾盯着她,她到有些胆颤,摸着沙发背,继续赔笑道:“谢董,上次和您说过,让谢远进华贸工作的事?您看这?”

“就他?”谢倾冷笑一声,三伯母吓得不敢说话了。

反倒是二伯母冲过来,指着谢倾的鼻子大骂:“白眼狼!你就说,谢哲的事你管不管?!”

谢哲绑架的是张宝儿,只要张宝儿出具谅解,谢哲会从轻判罚。

按理说谢恩婉、谢茗音、谢远都有参与,但事发地的监控只拍到谢哲的实际作案过程。他们三人很难定罪。张宝儿不禁感觉到,二伯母一家好像有被暗算的嫌疑?背后不由得起一阵寒意。

谢倾按了按跳动的眉,工作一天,他很累了,看张宝儿神色厌厌地站在门后,心突然揪了一下。摆摆手,让保镖把二伯母交给警察。

其余人赶出去,吵嚷声中,谢恩婉突然大喊:“谢倾!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惹得谢倾冷笑,回讽她:“就凭你那半斤八两的未婚夫?你怎么不让你弟弟到他的集团去上班去?”

谢恩婉成功被噎住,谢远游手好闲,花钱如流水,大集团不要他,小职位他看不上,成天不务正业。她未婚夫也不喜欢这个小舅子。她不敢明着骂谢倾,只能讽刺他:“谢家本就是我们的,你不过是我们爸妈看你可怜,才接回来的堂兄弟,凭什么鸠占鹊巢?”

谢倾的眼神越来越冷,他的耐心用尽了。到底是谁鸠占鹊巢?

谢恩婉又开始指桑骂槐,骂门缝后的张宝儿,各种难听的话脱口而出:“不要脸!这是谢家,你凭什么住进来!你以为你能嫁进谢家,登堂入室拿到谢家的财产?别白日做梦了!他不可能娶你这样的蠢货!”

“姐姐!”,在谢倾暴怒之前,一旁的谢茗音赶紧捂住谢恩婉的嘴。“别说了!”

看谢倾朝自己走过来,谢恩婉赶紧甩开保镖的手,匆忙跑出大门。

家中一下安静下来,张宝儿耷拉着脑袋从门里钻出,看着谢倾眼里的红血丝,扎进他怀里:“今晚我们自己做饭吃好不好?”

谢倾的嗓音有点哑,抱着她,揉揉她的脸颊,突然有些心痛,“好啊。”

他通知人来打扫房,家里厨房很大,只剩锅里热水咕噜咕噜沸腾声和气灶声,张宝儿不明白谢家人这是图什么?想要财产却没有能力拿回去,拿回去,也没有能力经营,过往人生只学会奢靡享乐。

张宝儿做饭很难吃,谢倾是知道的,他不预备今天晚上拉肚子,不敢让她动手炒菜。她站在一旁看着,谢倾围着围裙炒菜,热油在锅里滋滋作响,食物香气刺激她的味蕾,全身暖回来,觉得刚才谢恩婉骂她的话也没有那么伤心了。

她太年轻了,年轻到负担不起自己的未来。那个时候,她太眷恋家的温暖,以至于往后想起来这些事,心都会莫名疼的漏跳一拍。

她觉得谢倾今天很累了,本打算说的话预备留到明天。另起话题问谢倾今晚在干什么,谢倾在摆盘,擦白碟上酱汁的手停顿一秒,说他在工作。

张宝儿“哦”一声,没放在心上,把头扎进冰箱找零食去了。

谢倾将她从冰箱里拉出来,手臂撑在冰箱门上告诉她:“吃饭前不要吃零食。”他的眉挑了挑,左眉里那道疤隐隐显露,显得有点独断狠厉,却吓不倒张宝儿。

她不服气地“哼”一声,绕过谢倾坐到吧台边,挑挑拣拣尝他做的菜。

谢倾手艺还行,他不常做饭,偶尔逢年过节,不忙的时候会陪张宝儿做一顿饭。现在他坐到张宝儿对面,为自己倒了杯红酒,看张宝儿嘴角沾上酱汁,弯腰替她擦了擦。全程很少动筷子,一直在喝酒,不知道再想什么。

夜里洗完澡,别墅房又恢复原样,瓷器摆件全碎了,明天要添置新的才行。谢倾预备还要办公,从门缝里看到张宝儿拖着栗色长发,穿着月白的睡裙靠在二层客厅的沙发上翻画册。

仍旧同一本画册,她看很多画册,但经常翻看的只有一本,谢倾搞不清楚张宝儿千奇百怪的癖好。

她将后花园的土翻新,种些形味各异的植物,带刺的、带果的、带花的、香的、臭的、酸的……

她喜欢收集石头,植物、昆虫标本,摆满一抽屉,一柜子都不够,后园的花房给她研究种子了也不够,又腾出一间房给她安置各种标本还不够,本,画册,颜料,花篮……东西越来越多。

以后,恐怕家里他放车的地下车也要腾给她了?

他特意吩咐荷兰的别墅要带前后院和大花房,位置好,阳光充足。张宝儿倒腾她那些玩意儿也得心应手。还布置了喷泉、画室、琴房,家里有的,荷兰那栋别墅里都要有,甚至更多。

想着想着,谢倾专注的眼神渐渐柔和,盯着沙发旁吊灯昏黄的暖光。

那道光洒在张宝儿身上,她看画册看得入神,靠累了,又趴在沙发上,今天谢恩婉的辱骂,她似乎一点不放在心上?

纤细匀称的双脚时不时拍打驼色沙发皮面,沙发背后的蓝褐框窗贴着几枝树叶,也随风轻轻拍打玻璃窗面,痒痒地挠着谢倾疲倦的心。

从客厅到房似乎有一股平和的暖意,这暖意让他放松,工作留到明天,他抱起张宝儿往卧室走。

张宝儿还在翻画册,栗色浓密的发丝瀑布般从谢倾臂弯倾泻,干净的香气熏得谢倾嘘一口气,将人扔在床上,拿走引她注意的画册。

“诶?”张宝儿被他打断,宁夜浓得如万年洪荒的流水,晦涩月光透过窗台月白的窗帘虚无地照着地板,金色床幔也渐渐染上一层光。

张宝儿汗湿的脸颊被谢倾捧在掌心里,圆眼湿漉涣散,听他在耳边遍遍低哑呢喃。“张宝儿,我可以给你很多东西。”一声一声的,在寂寂的夜里,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张宝儿轻声笑他,觉得他怪滑稽的,无力地用鼻尖轻轻碰他的鼻尖,调.情一样。

谢倾被她招惹得心猿意马,动作似乎慢下来吻她,他爱这样的张宝儿,无限包容他爱他的张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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