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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窗事发 利益熏心,忘记了道德标准;说好的兄弟情深,却言不由衷弃义背信。谁在伪装天真,还一副受伤的模样装作可怜之人?尺寸难以衡量人心,漏船岂可(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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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熏心,忘记了道德标准;说好的兄弟情深,却言不由衷弃义背信。谁在伪装天真,还一副受伤的模样装作可怜之人?尺寸难以衡量人心,漏船岂可载人行?谁是谁非谁人评?谁对谁错谁心知?天宠谁人?

四天前,也就是我们去鼎盛挑明身份的那天下午,秦楚收到一条短信,内容是:楚儿,我知道你不愿意回家,更不愿意见我,但是这条短信希望你能耐心看完。我现在已经出门了,打算去自首,我要为我之前犯过的错赎罪。在家里我的桌上给你留了东西,希望你有时间回去一趟,你看了一切就明白了。不管怎么样,我们始终都是父子,这一点永远改变不了。作为父亲,我真心盼着你好,但是你这几年的做法我却是不赞同的,希望接下来你能帮助繁欣然处理好鼎盛的事,也希望她能原谅你之前犯下的错,更希望今后你的生活能好起来。

秦楚看完短息楞在了当场,他此时的心情不知怎么形容。当他看到秦峰说要去自首时心里咯噔一下,毕竟那是自己的父亲,虽然父子俩很多年都没有坐下来好好地说说话了,可是就像秦峰说的那样,毕竟是父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么多年来秦楚一直恨秦峰,那是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妈妈是因为秦峰而死的,这个结在秦楚的心里一直没有解开。可是回想起童年,秦楚心里还是幸福的,那个时候秦峰对他们母子很好,一家人其乐融融笑声不断。

秦楚回到家打开秦峰给他留下的那封信仔细的阅读着,泪水打湿了信笺,模糊了双眼。到如今他才明白自己误会父亲了,而且误会了这么多年,甚至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冲动使人失去理智,盲目让人迷失方向。当冷静下来知道事实真相后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秦楚手里拿着信心里却在流血,他不禁问自己:“这些年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又是图了什么?”

自从我们去鼎盛挑明身份后,沐怀仁就不见了踪影,他知道鼎盛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所以他急着把自己的公司搞起来,到处活动到处拉拢合作伙伴。

季东旭心里也紧张了起来,我再次出现又一次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恼恨的不行,但是打碎了牙又只能往肚子里咽。别说董事长了,就连现在这个董事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了。哦,不是不一定,是肯定保不住。只要我成功收购了鼎盛肯定不会容忍他再出现在鼎盛的。所以这几天他也几乎没有在鼎盛露面,每天找其他几个董事谈话,找他信得过的员工谈话,极力拉拢,极尽许诺,尽一切可能,想一切办法让他们站到自己那边。

利益可以让敌人暂时达成共识,即使反目亦可以再次合作。沐怀仁和季东旭现在就属于这种情况。好几天没有出现在鼎盛的二人今天显得非常默契,几乎是同时到达,同时上楼,同时来到季东旭的办公室,这种默契是很久前的事了,二人就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又兄弟长兄弟短的聊了起来。

“怀仁兄这几天有些憔悴呀!”季东旭先开口道。

“哦?是吗?东旭兄也略显瘦了!”沐怀仁依然用他那副小眼看世界的表情看着季东旭。

“哈哈哈,彼此彼此!”季东旭虽然笑着,但是笑声中透着一种苦涩。

“东旭兄就别隐藏了,是不是有种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的感觉?”沐怀仁像是在嘲笑,但语言中少了些许得意。

“唉!怀仁兄就别说我了,你好像也好不哪里去,我们现在是——哥俩掉进粪坑里,既恶心又气愤,一对难兄难弟呀!”季东旭看着沐怀仁感慨道。

“东旭兄好像是泄气了?这不应该是你的性格呀!我和你不一样,你的董事长梦是肯定破灭了,可是我的公司却打算这两天开业。怎么样?要不要过来和我一起干?副总经理的位置我可一直都给老兄你留着呢!”沐怀仁眯缝着眼盯着季东旭,表情似笑非笑。

“那我就谢谢怀仁兄的好意了!不过副总经理我是不想干了,干了这么多年副总经理了,怎么也想整个正的干,否则心岂可干?再说了,现在还不到决战的时候,谁笑到最后还是很难说的。”季东旭显然是不领沐怀仁的情,他知道沐怀仁是想看他的笑话。但是,季东旭岂是一个容易服输的人。

这两个人面和心不和了大半辈子,一直以来表面上看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实际上暗地里都在为自己的利益算计。到后来还是因为利益闹掰了,可眼下被我一搅和不得不又选择合作,可是这个合作却是另一种味道了。瓷盆不烂再有杂质也是完整的,但是一旦有了裂缝就是再怎么锔也是有裂纹的。

“好了,咱就别在这里互相攻击了。眼下这种情况对我们很不利,东旭兄有什么打算?难道你就不着急吗?”沐怀仁收住假意的笑容问道。

“着急,我怎么能不着急?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岂不让人气愤?我们兄弟俩千算万算到最后还是没有算过一个丫头片子。她把我们都给骗了,就连尹伊沫都是她安排在我们身边的眼线。真是好心机呀!比她那死鬼老爹有过之无不及!”季东旭非常生气,这种表情他很少流露。

“你老兄也是,当初我就劝你别留那个姓尹的女人你偏不听,见人家有点姿色你就花心怒放了,殊不知,漂亮的花都带刺,最后腥一点没占着还落了个一身骚,反而被人家给耍了,得不偿失呀!”沐怀仁一脸看笑话的表情。

“你现在说这话了,马后炮谁都会放,可是谁都知道这种炮只有动静却没有杀伤力。当初你不是还对那姓尹的动过歪心思吗?对人家动手动脚的,人家不点你而已。年轻的女人岂是我们这个岁数的糟老头子可以招惹的?想来,偷腥的猫是做不得的。”季东旭语气中夹杂着讽刺。

“哈哈哈,男人嘛,都有点小毛病!咱不说这个了,东旭兄下一步怎么打算?难道就任由繁家那丫头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沐怀仁一边打哈哈一边岔开话题。其实他也是想套季东旭的话。

季东旭岂能不知沐怀仁的心思,他看了看沐怀仁,深吸了一口烟,道:“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那丫头的材料齐全,又有繁老头和金钟珉为她作证,而且现在她的持股比例还是最多的,如果她再多收购点股份的话我们是很难扳回这一局的。何况秦峰、秦楚父子已经靠不住了,他们如果再把自己的股份卖给那丫头就更不好办了。也不知道那天繁老头单独和秦峰说了些什么,自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秦峰了,不知道那小子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季东旭虽然不想说出他心里的所想,但是这个时候他又迫切的想和人诉说,他心里很矛盾,同时又很气愤也很苦恼,找不到人诉说,也只能和沐怀仁一吐为快了。 不管怎么说,二人现在是一根藤上的俩苦瓜——苦到家了。

“东旭兄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不能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吓倒。即便现在的形势对她有利又如何?咱们可是鼎盛的元老,内部的事只有咱们最清楚,我就不相信老韩他们几个董事会站在她的那一边。繁欣然如果掌权了能重用他们?我看是不可能的。你可以找老韩他们谈谈,如果不行就找财务总监顾雪怡谈谈,你不是和她走得很近吗?那老娘们你还拿不下吗?”沐怀仁看着一脸愁容的季东旭心里一阵窃喜,他看得出来此时的季东旭一脸苦相不是装出来的。只因沐怀仁自认为已经有了退路,所以现在看到眼前季东旭的那副模样有点幸灾乐祸。

“我找老韩他们谈过了,他们表示支持我,但是在利益面前谁能保证呢?毕竟现在人人自危,各自有各自的打算。顾雪怡?那娘们更不用说了,她本来就对繁洛尘的感觉很好,平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你还不知道她?你不是也对她没有一点办法吗?”季东旭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不可一世的样子一下子不见了。

“嗯,那娘们是不好对付,整天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还别说,当初繁洛尘选她还真选对了。”沐怀仁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正在这时季东旭的手机想起了一声信息提示音,季东旭抓起茶几上的手机看了一下,马上打开手机,这一看不要紧,着实把他吓了一跳,脸色立马绿了,拿着手机一动不动楞在当场。

“东旭兄这是怎么了?”沐怀仁看到季东旭的表情也是大吃一惊,他从来没见过季东旭有如此表情。要说心思沉稳,沐怀仁可比不过季东旭,季东旭号称是千年狐狸,平时把自己隐藏的很深,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他这种表情沐怀仁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见到。

沐怀仁的问话并没有唤醒陷入失魂状态的季东旭,季东旭毫无表情,伸手要拿烟盒,手里的手机却掉到了地上,他没有管手机,而是哆嗦着拿起烟盒,哆嗦着抽出一根烟,哆嗦着把烟点着。“秦峰果然还是靠不住啊!”半天冒出一句话。

“秦峰怎么了?”沐怀仁一听季东旭说出秦峰的名字也感觉到不好,一股心惊肉跳的感觉涌上心头。

“秦峰到分局自首了。”季东旭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

“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沐怀仁听到这一消息如同雷击。

“我分局的一个朋友刚发来一条短信,说是秦峰在三天前就到分局自首了,今天才转到他们刑事科。”季东旭说道。

“刑事科?他怎么能被转到刑事科?”沐怀仁焦急中带着疑惑。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他肯定掌握着当年的证据。我就知道只要他和繁老头单独接触准没有好事。”

“他能有什么证据?无非是捕风捉影。当年的事他是知道一点,但是具体的事我们根本就没有让他参与,何况这几年他也没有少拿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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