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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疼痛,奚玉汝的眼中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来,身体痉挛般弹动了几下,肌肉在不停地抽搐。
在极度失神的某一刻,他忽然想到了那一日首州大学校外浴室发生的事情,当时他只是摁了几泵沐浴香波,整个浴室就都漫起了香雪兰的味道,而此刻,他似乎也闻到了那股花香。
随后他又想,其实沐浴香波的触感和那些,其实也没什么不同。
这次结束了,但又可以算作是一切的开始。
彩窗斑驳的光落在了奚玉汝的身上,他的脸蹭着柔软的床单,慈悲垂眸的圣母仿佛在凝视着他。
或许是声音太杂乱了,他好似听见了圣母像的一声叹息。如两年前阿卡斯大教堂沉暮的钟声,从久远的上个世纪传来,跨越了几万光年的距离。
汗水滚入眼中,奚玉汝刺痛地半眯住眼睛,模模糊糊之间,他又觉得自己与黎奉都仿佛置身在一个小的水缸当中,水面起伏、死水腥气,拨弄水面的时候还会发出死板的潮水声。
这既让他觉得难过,又让他感受到无措。
“黎奉,黎奉……”他用嘶哑的嗓音喊着对方的名字,一遍一遍怎么也不停,到了后面喉口似乎都漫上了血腥气。
“这该怎么办呢?黎奉。”
然后他又在即将窒息的时候想,还好他只是一个ta而已。
没有信息素、腺体是个摆设、器官发育不完全。
第25章 hter1 一段事后
奚玉汝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彩窗的光落在了自己的脸上。眼前的世界光怪陆离,身旁却是赤果的现实。
他动了动自己疲乏的身体,密密麻麻的痛就涌了上来,大概过了好几分钟才算是真正地恢复了一些力气。尝试性地转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黎奉正用力地圈着他。
他偏头看去,黎奉身上的汗水虽然已经干了,但微曲的头发还是贴在脸上,面上被混乱的被褥和枕头压出了几道熟睡的红痕。
看了一分钟不到,他就转回了自己的头,然后开口骂了一句脏话。
秦洁那番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得确实非常诚恳,像是要与他推心置腹,而他竟然真的就傻傻地放下了防备,跟着来到了监禁室。现在看来,示弱也好、威胁也罢,不过都是秦洁玩弄人心、布局设陷的手段。
果然就像蓝安平说的一样,这些豪门贵族之间尔虞我诈,个个都是人精。
他果然还是太年轻,生生地栽了一个大跟头。
而且什么年代了,陷害人还用这样一套,难不成他们以为他一个ta被干了几天,就会要死要活和黎奉拼命不成?
反正也不会完全标记,反正也很难搞出什么小生命。
再者说,他就算是真的要拼命,也应该要找始作俑者,而不是同为受害者的黎奉。
又缓了几分钟,他想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坐了起来,才发现手还被束缚着。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手就从床头放了出来,但两只手还是被捆在一起,手腕那一圈的肉被磨破,长绳都被他沁出的血给染红。
“狗崽子。”他抬起双手,用自己的牙咬那个结,结开了,嘴里也沾满了自己血渍的味道。
又腥又恶。
可当他真正坐起来之后,又有些手足无措。
现在门打不开、人联系不上、黎奉也还没醒,这事到底要怎么办他也还没有想好。
大多数alpha都会更趋向于选择ga,而不是一个普通到毫无特色的ta。毕竟前者可以让他们顺利地度过易感期,信息素也可以安抚他们躁动的情绪。反观ta,ta在这些时刻唯一能做的,可能就只是把alpha绑到镇静椅上。黎奉因为无法标记而近乎癫狂的状态还历历在目。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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