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 舒禾五岁那年，和齐聿齐舒瑶在华玉国 10(第2/2 页)

“你是原予？”

“对啊，她认识京阳动物园的园长阿姨，还经常给我讲欢欢的故事。”

母女俩一前一后走到一楼楼梯口，舒禾回头，眉毛舒展开，

“欢欢是以前动物园最漂亮的老虎，后来去世了。”

“我知道，你小舅妈的两个女儿名字里的欢就是用那只老虎的欢。”

“人家取名都有原因。”

小姑娘嘟嘟囔囔的，这句话留到齐聿过来才说，她的爸妈对视一眼，又一起放下。

生日晚餐吃得还算开心，舒禾吹了自己的生日蛋糕，还被在小鼻头上点了白点，她高兴得举起小胳膊摇晃，摸着冷飞给齐聿到的一杯白酒给自己灌了下去。

家酿白酒，辣的她喉咙冒火，眼皮重到抬不起来，女佣抱着她送到楼上卧室，她还够着齐舒瑶要小老虎，齐舒瑶将小虎崽放在她身边，留下一个女佣在床边照顾着。

她坐在床边，摸摸她涨红的小脸蛋，白里透出红色，小嘴巴有些干燥。

她摸了女儿的手，摸了好久才放回被子里，轻关好门。

楼下只剩齐聿一人，他干了最后一杯酒，正趴在桌子边自己念叨着什么。

“你喝这么多干嘛，人都哪去了，起来起来上楼睡去。”

齐舒瑶在他身后拍他的背，要拉他起来，好不容易扶着肩膀将人抬起来，他却闭着已经直接扎进她怀里，脸正贴在肚子上。

“你干嘛！”她朝他后脖颈上狠狠拧了一把。

“这里疼，是吧。”

他竟然还能吐出清晰的语句，齐舒瑶有点意外，就这愣神的几秒钟里，她背齐聿抱着腰向前拦，抱进怀里，坐在他腿上。

“每天都疼吗？生了孩子之后？”

“没有。”

齐舒瑶把他的手推下去，他又粘着贴上来，反复几次她也没了力气，随他乱摸。

“是不是很难受，你有没有……”

“打住！”

她打断他越来越啰嗦的话，直接捂着他的嘴，一张脸只剩下眼睛后看着还挺清醒的，她自己今天也喝了酒，脑子乱，又冲动，也不知这是委屈还是只想发泄。

“生舒禾，算是早产吧，也就是几天，不过当时还没发动，那天，我在手机上看到了宋瑜笙出道的消息，故意把舒厉安排过来监视我的晴晴支走了，想下床，没站稳，摔地上了，肚子着地，圆的肚子都压扁了，满地都是血，那天是19号，但是舒禾20号晚上才生出来，我以为我要带着她一起死了。”

她用手捂着脸，还是第一次为了生孩子那点事流眼泪，她也是第一次重新提起宋瑜笙，那些日子就像在昨天。

她不去看齐聿是什么表情，把眼睛捂得死死的，被扛起来掉个个都没感觉。

冷飞把老婆送上楼休息，又陪着江见山在外面玩了半小时的骑大马，回来时餐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几个酒瓶都喝空了，醉汉在楼上发疯。

齐聿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朝上压，在她手腕上抓出又深又重的红痕子。

他埋了下去。

“你夹到我舌头了。”

“你被咬我……”

“腿……”

“你放开我轻……”

“别动。”

“你出去我要不再生孩子了！”

舒禾在凌晨三点睡醒了，小虎崽被抱到笼子里，女佣也靠在一旁睡着。

她爬起来，头还有点晕，从床下摸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开始写今天的日记：

“哪有这样的家庭，我妈跟我爸姓，我和我姥爷姓，我妹不知道跟谁姓，

我爸又是跟谁姓的，好怪

我妈不怕蛇不怕蟑螂不怕老鼠，她居然怕烟花，为什么啊

我在我妈的相册里找到一个阿姨，和她一样好看，我从没听她提起过

我爸我妈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