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 她都不敢想,这会令小狗多么自卑。(第2/4 页)
痒痒挠…什么丧心病狂的名字。
而且小羊也没多好吧…不过比痒痒挠好多了。
她都不敢想,小狗在大街上被唤痒痒挠会令它多么自卑。
哪怕它听不懂。
夏知惜决定不予评价。
她想着小狗的名字居然是从痒痒挠来的,有些怜惜地用额头碰了碰小羊的头,嘀咕:“可怜的崽哦。”
旁边的沈谕瑾不知是不是听到这话,挑眉瞥了她一眼,转头继续看相机。
小羊本来就亲夏知惜,发现她居然和它碰碰头,高兴得仰头扑她身上一顿乱舔,小羊是金毛犬,体型偏大,猛扑一下一般人还真受不住,夏知惜直接给它怼草坪上躺倒。
她哭笑不得,还没来得及撑起来。
小羊还以为她想做游戏,继续热情地扑过来狂舔她的脸,给夏知惜险些压得过不上气。
沈谕瑾见着身旁的动静,看小羊那热情的架势,又看躺着的少女给压得头发凌乱,脸都憋红了,大概是不舒服的。
他伸手拍了拍小羊的背,语气散漫:“起来,你这半个月胖得太超过了,别把姐姐给压坏了。”
小羊看他一眼,好像听懂他话里的嫌弃,不满地呜呜叫,沈谕瑾又轻拍它几下,才不情不愿地退开。
夏知惜得救地起来,脑子却下意识思考沈谕瑾刚刚那句话。
沈谕瑾见夏知惜爬起来后,皱着眉头一副陷入思考人生大事的纠结模样,闲闲瞥她一眼:“怎么了?”
夏知惜看过来,脑子还在转,嘴接话说:“不对。”
“什么不对?”有湖风吹来,沈谕瑾眯着眼,看向湖泊,随口回她。
“称呼不对。”
“嗯?”沈谕瑾懒洋洋应。
“既然是你养的,那它该喊我姨姨,我辈分和你一样大。”夏知惜说。
一副我辈分被你搞错了,给我换回来的认真模样。
沈谕瑾面色顿住,忍不住闷笑几声,对上小姑娘不满的眼神,正色说:“嗯,按道理确实是。”
“那你下次应该让它喊我姨姨。”夏知惜坚持道。
沈谕瑾看着她,嘴角勾着,眼中带着笑,散漫又温和,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然后他说:“不行。”
夏知惜猝不及防:“为什么?”
沈谕瑾却不看她,语气松散地说:“姐姐还是妹妹,你选一个。”
夏知惜:“……”
这人果然就是个讨厌鬼!
她低头摸着小羊顺滑的毛发,不想和他说话。
周围安静下来,头顶上是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夏知惜捏捏摸摸小羊,把它的毛揉得乱糟糟的,让沈谕瑾之后给它梳毛的时候累死他!她这么自己安慰好自己。
她想起上次在沈谕瑾家卧室里看到的一团东西,现在想来应该是狗窝。
不过上次怎么没在他家里看到小羊?
她这么想着,带着好奇问沈谕瑾。
沈谕瑾将手中的相机递还给夏知惜,手肘搭上曲起的右腿,腕部微弯,脸轻轻靠上手背,侧脸看着夏知惜,另一只手拍了拍小羊的头顶:“这你得问它了。”
他这个姿势格外散漫,却显得眼尾越发狭长,连带着鼻梁上的痣都带上几分漫不经心,像只慵懒惬意伸着懒腰的漂亮狐狸。
清凉的湖风掠过,夏知惜好似又闻到沈谕瑾身上那股清爽的气味,像是薄荷,又像苦橙,香香的有些好闻。
简直就是只香喷喷的漂亮狐狸。
夏知惜目光忍不住在他面上凝固几秒,才慢吞吞看向小狗,欲盖弥彰问:“它怎么了?”
沈谕瑾似笑非笑地睇了躺在草地上吐舌头看着傻乎乎的小羊一眼:“它偷吃烧烤,给自己吃进医院了,那天是住院最后一天。”
夏知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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