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愈 夏知惜情绪平稳。(第2/3 页)
夏知惜也点头,回以“我为什么要骗你”的眼神。
沈谕瑾又点了点头,指了指吧台边上另一部手机:“那你玩我的。”
夏知惜:“……”
看一下会少块肉吗?这也用套路我。
但被指了行径路程,夏知惜也不是喜欢辩驳的,堵了一回就理不直了,她乖乖拖过对方的手机,理不直气也不直但说的话有点壮:“玩就玩。”
沈谕瑾瞧着撇嘴点开消消乐的小姑娘,没忍住勾下唇,回身继续煮姜茶。
三分钟后,夏知惜抿着姜味冲天的姜茶,险些没给这味道辣晕:“你不是用可乐煮的吗?怎么还这么辣?”
沈谕瑾:“辣些更驱寒。”
很有道理,但这甜混辣的味道实在难言。
夏知惜低头抿着茶,想起什么,抬头看他:“对了,你喝了吗?”
夏知惜觉着沈谕瑾其实更需要姜茶,在人行道上,沈谕瑾扯了她一把,让她离积水最多的路段远了些,还用伞挡住她上半身,所以她只有衣服下摆和裤子给浇上水。
沈谕瑾就没这么幸运了,整个身子迎着泼出的水,脖颈上都沾湿了,也就比那白衬衫大哥的惨状好了那么一些些而已。
沈谕瑾听这话,可疑地顿了下,神情转瞬即逝,语气随意:“给你端过来前就喝了。”
夏知惜怀疑地盯着他,她刚刚玩着消消乐,注意力集中,确实没注意他喝没喝,但她也没听见他喝完洗碗的声。
夏知惜:“你真喝了?”
沈谕瑾耸肩:“我骗你做什么?不喝姜茶对我也没好处啊。”
这倒也是,不喝姜茶驱寒容易感冒,确实没好处。对方总不能是因为嫌弃姜味,乘着可能感冒的风险都宁可不喝吧。
沈谕瑾好像有姜沫的菜也吃来着。
自思自想一会,夏知惜说服自己,又低头抿茶。
沈谕瑾走出厨房,往卧室走:“你趁热喝,我去穿校服外套。”
夏知惜应了一声。
没料想,沈谕瑾前脚才走进卧室,后脚又出来,伸手敲了敲吧台。
夏知惜疑惑地抬眸。
沈谕瑾略带尴尬地咳嗽一声,解释:“忘了说了,我和纪姨说过,晚点会让你打电话给她报个平安。”
说完他又抬步往卧室走,平底竞走比赛似的,生怕身后那人从他这略显仓促的去而复返中看出点什么。
夏知惜进来后,沈谕瑾就和她解释过,她妈妈早上就订了最近的机票飞了京市,拜托他这几天照看照看她,其实两人年纪相仿,比起照看不如说,是希望他们俩上下学能一块。其实这事也不难,最多夏知惜下晚自习在教室多待五十分钟等沈谕瑾下晚自习再一块走。
沈谕瑾说过,他找到她就给纪暄研报过平安了,这次让她自己说,只是让纪暄研在外能更放心些罢了。
夏知惜听这话身形微僵。
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回家没见着纪暄研时,就想过要不要先打个电话给对方,但她每回拿起手机都有些犹豫,她这么来来回回两三次,最后决定打电话发现手机没电了。
夏知惜当场松了口气。
夏知惜对事向来直接,有问题就解决,有困难就克服,很少有纠结的时刻。就算这件事里缠绕许多难舍的个人情感,她也会滞塞,但她总会慢慢衡量剥离,把那些不舍剔除,顺着她个人意志处理那些问题。
但纪暄研不同,与纪暄研有关的问题,她无法剔除感情,用理智而清醒的态度去处理问题。因为她的成长中,纪暄研留下很多痕迹,那些痕迹影响着她,塑造了她,她的很多准则甚至都围绕着纪暄研。
夏知惜是纪暄研种下的花种,被她期待着长大,在她播放着自由旋律的环境、衡量的优质养料,清甜的泉水中生长,她们密不可分,她们互相影响。
所以纪暄研只要一个失望的眼神,就足以致命,让夏知惜这株破芽而出的花儿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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