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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霁,原来如此 佛偈禅语,在三支香的袅袅烟丝中,愈发震耳欲聋。信佛吗?……(第1/7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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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偈禅语,在三支香的袅袅烟丝中,愈发震耳欲聋。

信佛吗?

萧霁随之哂笑淡嗤一声,于殿中百声间,无人听到。他母亲出身塞北岩胡氏族,是族中备受尊崇的圣女,岩胡氏信仰大地万物,因为大地万物是神圣的,如佛祖这般虚无缥缈的信仰,在他们眼中,大多成为了世人贪婪敛财的借口罢了。

他低首,嗓音缓慢又悠长,“郡主行李都带齐了吗?”

宁颂微听的并不真切,侧头征询地看向那张蒙着面具的脸。这是一张玄铁打造的面具,除却十分光滑以外,没有任何出奇之处,似是表明了这张面具,除了遮面以外,没有任何其他意图。她有些意外的怔了怔,萧霁视线已投了过来。

那双眼在面具的阴影下沉邃如渊,淡漠如水。

对视一瞬,她蓦然察觉,那眼神,好似有几分相熟。

秀眉轻蹙间,萧霁已是移开了视线,再次看向面前高耸到顶的金身佛像,那佛祖垂眼看着他,眼中,倒像是盛满了嘲讽。

门外霜刃坐在地上歪着身子眯眼觑着,嘴里叨叨,“主上和这个郡主说什么呢?听不清啊,这和尚念经就不能停停?”

坐在一旁打瞌睡的玄箭也醒了大半,伸了个懒腰,“还能是什么?要么跟我们走,要么在这里就地出家。”

霜刃“啧啧”两声,“出家也不是在这里吧,不过她也挺可怜的,如果我是她,宁愿出家也不愿去给那个家伙糟蹋。”

玄箭凉凉瞥他一眼,“上次对陛下出言不逊被教训的还不够?”

霜刃冷笑,“他又不在这里,再说,等我们到了长宁城,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在另一边听到两人对话的寒锋此刻皱眉,正要开口斥责霜刃时,便见到他忽然睁大了眼,嘴也张的老大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身为六刃之首,寒锋向来警觉,迅速拔剑出鞘转身向着殿内,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却也是震惊到松了手中的剑。

萧霁取下了面具。

宁颂微唇边的笑意逐渐消失,连同脸上唇上的红润血色也一点一点褪了下去,黑眸紧盯着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就在前夜马车上,她甚至还梦到过。

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往后退了一步,却发觉腿已是有些发软无力,便伸手扶在了一旁的香案上。

眉如刀锋,眼似琥珀。

单凭那一双她曾夸过数次的浅淡眼眸,便知道他就是那人。三年时间,曾经长宁城里俊美风华的少年将军,经历了幽州风沙和战场血雨,五官更加深邃英挺,那双总是清冷淡漠的桃花眸微微垂下,落在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久别重逢的喜色。

他本也不该有。

宁颂微捏紧香案的边沿,连指甲都掐进了木屑,不过几个瞬息,她便想明白了所有事。

“萧霁……”几乎是从齿尖磨出这两个字,她冷冷一笑,“原来如此。”

只是谁能想到,幽州的野心和筹谋,竟然从那时便开始布局,从安享太平的她身上下手,把自己的儿子送到烟花之地任由当朝亲王觊觎,萧宏真是下足了血本!

眼眶有些泛酸,宁颂微仓促转身看向大殿侧面坐着诵经的僧人们,呼吸凌乱,连身子也微微发着抖。

她不能示弱,尤其是,在利用过自己的人面前。

她宁颂微,绝不原谅。

“郡主是想同我走还是说,想留下?”身后男子嗓音沉润温和,却隐约透着几分威胁之意。

宁颂微垂眸静立了片刻,再抬眸时,眼中已尽是寥落冷意。她捏了捏腕子处的硬物,转身面对萧霁,轻轻扬眉,“我可以留下吗?”

语态柔软有礼,似是要同他打商量一般。

萧霁下颌微抬,眼睫半遮望着她,神情睥睨,若不是抿起的唇角适时牵起一个弧度,倒真有几分凌人。但如今这样也好不了多少,桃花眼微微眯起时,笑便显得有些许邪肆凉薄之感。

宁颂微心头一凌,却还是笑望着他,颇有耐心的等他回答。萧霁略一颔首,“自然可以。”

“那我便……”

“……但是,”萧霁慢悠悠的说下去,“等二哥找来时,便不是如此待遇了。”

宁颂微眸子沉了些,轻哼了一声,扫了一眼门外探头探脑的六刃,又想到将寺庙围成铁桶一座的官兵,冷嘲道,“待遇如何另说,至少眼前清净。”她说罢,便兀自向外走去,边走边向身后的萧霁挥手,“萧四公子,请回吧。”

萧霁脚步未动,靠坐在身后的香案前,眸光凝注在那道纤柔身影上。

宁颂微到底没能如愿走出去,她也猜到了,门口这几个看似没什么事干的六刃,定不会真的什么事也不做,若萧霁不松口,她怕是离不开这殿宇。她望着眼前不苟言笑的紫衣男子,方才抱剑站在门外,此刻挡在她面前,“郡主,不如再听听主上要说的话?”

她是该听的,她原本打算,也是要听的,还要同萧霁商议一番,以陆家为筹码,在她面前的绝路中寻得一丝生机。

可想了那么多,偏偏唯一没有想到的,萧霁竟然就是穆清风。

“让开。”

寒锋纹丝不动,宁颂微毫无办法,她孤立无援,无人可求。曾经想要托付的人,成了她如今飘摇无依的罪魁祸首,老天真的拿她寻了个天大的乐子,让她如困囚牢挣扎不得。

殿外雪地一片清明,宁颂微静静看了一会,转过身重新面对萧霁时,手腕处藏着的银簪已捏在手中,指向自己的脖颈。

萧霁眸光骤然紧缩,正要示意寒锋动手时,宁颂微早有防备,已几步走到一根红木柱子前,笑意在清丽的脸上漾开,“我留下,萧宏尚有借我同陆家交易的可能,若我死在这里,萧四公子,怕是难辞其咎吧。”

“你死了,陆家也未必能脱身。”萧霁眉眼间是云淡风轻的笑,似是在笑她这个不懂城府的长宁贵女,妄想用自己的命来撼动男子们的乾坤。

宁颂微只淡淡失落了下,“那便罢了。”她像是被抽干了全部生的勇气,闭上眼手腕用力,细白如碎雪的颈部便滑下一道朱红色的刺目血痕来。

萧霁往前疾走了两步,连自己都未察觉到,脚下的步伐有多么仓皇,但在触及到她蓦然抬起,含了死寂绝望的眸子时,又生生顿住,“你若敢死,”他紧盯着那支银簪,语气却越发狠厉,“我便送如初和魏平安一同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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