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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约 庭院内喧哗不已,杯盏碗碟碰撞声叮当作响,宾客们笑谈寒暄,无人注意堂……(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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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内喧哗不已,杯盏碗碟碰撞声叮当作响,宾客们笑谈寒暄,无人注意堂内。徐轻缳的话音刚落,满座的视线皆聚集在了宁颂微的身上。若说方才有心之人只是余光在关注她的一举一动,那这时,便得了好的由头光明正大的打量她。

敬惠拈起帕子慢悠悠擦着唇角,“是了,宁二妹妹与穆将军的婚期,就定在九月初三,不就在两月后?”她一边说着,美眸往李琛的方向若有似无的扫了过去,唇边笑意更深了些。

赐婚之事满朝武皆知,徐轻缳却佯作刚刚知道一般,惊喜道,“那可真是恭喜郡主了!穆将军勇猛无匹,与郡主实乃天造地设的一对。”

有关阿穆出身的传闻在长宁城甚嚣尘上,已是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朝廷于此是何态度宁颂微并不了解,但徐轻缳此番话中有话暗讽宁颂微她却是听得明明白白。

她不觉得气恼,只想到阿穆。

此次府宴会,宴请了诸多朝臣,却独独没有请宣明帝眼前炙手可热的新贵穆清风,足见尚对他的低看,以小见大,便知在朝堂之中,于他来说便更如泥沼一般寸步难行。

李昭倒是气的小脸发红,可她年纪小又无人庇护,在如此场面不敢放肆说些什么。

敬惠低头像是忍住笑意,萧阳樾喝多了些更是笑出声来,一拍桌子口无遮拦道,“你们说这穆清风,当初跟了本王多好,少受点那劳什子战场的苦,现在不照样荣华富贵……”

还未说完,便被坐在上座的尚笑呵呵的接了话头过去,“王爷喝多了就喜欢同我们说些玩笑话,郡主不要放在心上。”他能做到如今这位置,统管六部之一的户部,最大的本事便是处事圆滑面面俱到,是以朝中谁也不得罪,人人都交好。

宁颂微撑腮淡笑,心道这老头可真是滑头,虽看不上阿穆,却也不光明正大的得罪,生怕日后他真的荣升太尉一职不易修好。

“敦亲王看来到底是年纪大了,也更健忘了。”她幽幽叹口气,黑眸似笑非笑地望着萧阳樾,他神脸色铁青显然想起那日夜里被阿穆拿剑指着仓皇逃走的屈辱。

徐轻缳捂着嘴笑,“郡主说笑了,想必穆将军也知道王爷不过是拿他打个趣,何必较真呢。”

“打趣……夫人觉得王爷拿当朝将军说的那番话很好笑,想必公子也常和王爷这样打趣吧?”

尚在她身边咳嗽了一声,徐轻缳脸上的笑僵住不敢接话。她既不能说有趣又不能说无趣,说到底,她的夫君并非什么有权有势之人,不过是倚仗了公爹的权势地位,说错话得罪人,最后收拾烂摊子的,还是尚。

宁颂微笑得嘲讽望向徐轻缳,见她神情尴尬坐在那里,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夫人别当真,我不过是打趣罢了。”

徐轻缳蓦然抬眼,神情一瞬愤恨。可不过瞬间,她便掩饰的很好,抿出一个和善温婉的笑,不再搭腔。

一直闷声不语的李琛这时才息事宁人开口,“今日是小公子的百日宴,这话可越说越偏了。”

敬惠娇声道,“这不是小孩子贪睡,我们才没话找话说到宁妹妹的婚事嘛。”

眼见着席间诸人都似是有些松了口气的样子想要将话题扯开时,萧阳樾猛地将手中酒杯往地上狠狠一摔,阴狠地盯着宁颂微吼道,“宁颂微!你敢说本王方才的话有假?不如我们就将那红袖招的老鸨和穆清风今日一同叫来此处,当着所有人的面对质一番!”

本是喧哗震天的庭院,霎那间静了下来,众人皆看向堂中这一桌,视线在萧阳樾和宁颂微身上转来转去。

尚脸上的笑已是挂不住,瞪了在一旁脸色煞白的徐轻缳,勉强挤出笑来安抚萧阳樾,“王爷消消气,不过是闲谈几句怎值得您如此盛怒,给老臣一个薄面……”

“对质什么?”清寂如雪的声音在宾客们的低语声中格外明晰,宁颂微一点一点掰开折扇,轻轻扇风,神情当中恰到好处的懵懂疑惑带了一丝少女的天真娇俏。

萧阳樾肥壮的身子坐在桌前,被气得胸膛一起一伏,鼻翼翕动。众人屏息都在等他回答,尚此刻不知道有多后悔听了儿媳妇的鼓动将宁颂微这尊大佛请来。

突然,萧阳樾不怀好意地露出笑来,“你有穆清风在红袖招时的身契,如此着急一及笄就嫁给他,想必是早就与他暗通款曲吧!”

“皇叔慎言!”李琛紧皱眉头出声警告萧阳樾,但院中宾客一个个竖着耳朵早就听得分明,不少官眷都掩口震惊地望向宁颂微,无一不面露鄙夷之色。窃窃私语声如风过丛林,扫过每一桌。

李昭再胆小无邪,也明白萧阳樾的话对宁颂微该是多大的伤害,也不管眼前之人是不是她最害怕的八皇叔,哭声喊道,“你胡说!”

宁颂微眉眼间神色云淡风轻,不欲对萧阳樾的话作何争辩,低头拿出帕子擦拭李昭脸上的眼泪,一边柔声安慰,“六公主,这趟出宫,你可不算亏。”

李昭抬起红彤彤的一双眼,似兔儿一般,“姨母?”

“你看,这不就学到了,自身污遭的人,看旁的人也是污遭,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将他当作一头恶犬在吠,人怎能同狗争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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