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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 朝堂之上,再次因削藩一事争论不休,宁丞相力主削藩收权,却受到部分武……(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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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再次因削藩一事争论不休,宁丞相力主削藩收权,却受到部分武将们的极力反对,廷内诸人也皆心中有数,削藩一事利弊难分,稍有不慎便会导致更大的战祸。当初新帝年幼,不得已分封诸侯□□国本,如今国运昌盛便卸磨杀驴,总会有人心存不满。

一连多日朝堂争论都未能有个定数,宁丞相下朝时眉宇间隐有愁绪,陆承几步走近,跟在宁丞相的身边,“岳州一事,确实急不得,塞外各族善骑战,若非岳王这几年强兵建防,怕是少不得要出乱子。”

“我哪能不知,但他于战后庆功宴上狂妄言及皇权,藐视天威,若其他王侯效仿……”

陆承拍了拍宁丞相的肩,“姐夫,以岳州一州的兵力,尚不足惧,只不过如今和平盛世,朝中武将没人愿意去冲锋陷阵,却是不得不忧心的事。”

宁丞相咬牙叹气,“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这些人……”

“宁大人。”遥遥有人相询,宁丞相停下步子,眉头依然紧皱着,看向来人是时,神色更是严厉了许多。

“敦亲王,今日又旷了早朝。”

敦亲王挥了挥手像是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朝中有宁大人这样的肱骨在,少一两个又有何妨。”他走近时看了一眼旁边的陆承。

陆承向来看不上长宁城这些好吃懒做只懂挥霍民脂的纨绔,尤其是这个敦亲王,草草抱拳告退。

“王爷有何指教?”宁丞相并不理会敦亲王言语之中的嘲讽,抱着手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本王想同宁大人讨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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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穆,来替本小姐研墨。”水云阁里,宁颂微将画好的折扇晾干,仔细端详许久,觉得少了题词,便想默两句诗句上去。如初拿了笔墨砚台过来,她瞟见站在门廊外黑衣少年笔直的剪影,眸底笑意狡黠,故意叫了他来。

阿穆倒很是沉稳从容走进来,站在桌前低眉顺眼地徐徐研墨,不见丝毫不悦的神色。

宁颂微沉吟一瞬,才喃喃自语,“写个什么好呢?”她低头咬着玉管蹙眉思索,脑中的诗句实在不多,蓦然看到阿穆腰间的佩剑,转口问他,“你会武?”

他摇头,磨墨的手仍然未停。

如初在一旁哂道,“府中侍卫都配着一柄,想来是装装样子的。”

她放下小毫,伸手去握他腰间的剑柄,却在往外抽时被他牢牢按住剑端,“这不是能随便玩的。”

宁颂微轻怔,又使力拽了两下,那剑在阿穆的腰间纹丝不动,她扬眉收回手来,“不会武,佩戴这个不是多余吗,卸了还给侍卫长罢。”

“是。”他应得很自然,温顺的像是换了个人。

宁颂微还欲说些什么,袖口就被身边的如初拽了拽,听到她从紧闭的唇间挤出的话,“二小姐,丞相大人来了。”

话音还未落,连朝服都未曾脱下的宁丞相就已经脚步生风地走进水云阁内,紧绷着脸,眉心笼着未消的怒气,手负在身后站在桌前,目光扫了一圈阁内几人,极具威慑之意,如初颤颤巍巍行了个礼,“丞相大人金安。”

宁丞相草草挥手,视线凌然的落在一旁的阿穆身上,厉声问,“此人什么来历?”

“爹,你说过他交给我处理的。”宁颂微倒是丝毫未被宁涛身上的气势吓到,大言不惭地提醒他。

宁丞相被气的眉毛都要竖起来,手指敲着桌面问她,“日前明明说是一个乞丐,怎么成了红袖招楼里的男倌?!”

一旁垂眸站立的阿穆眉峰一瞬蹙起又很快展开,但到底没有张口当面顶撞宁涛。宁颂微歪头,脸上的困惑之意恰如其分,“男倌?哪有男倌穿的和乞丐一样啊,爹,您大可以问问那日同我出行的其他人,我可没有诓您。”

宁涛眉头紧紧拧起,看了宁颂微一眼,又瞪向默然静立的阿穆许久,再开口时,语气已是缓和了许多,“即便如此,他伤你在先,你还将他放在身边?”他也是一时怒气上涌被敦亲王三言两语的奚落给挑拨了,又在意女儿的名声,没细想其中关窍便匆匆赶回家里兴师问罪。

“所以女儿这不是在教化他吗,”她绕过桌案,几步跳到宁涛的面前,看了一眼正欲跟上来的如初,后者会意留在了阁内。于是宁颂微伸手挽住父亲的手臂,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之前他并未真的有伤我的意思,爹,你别因此人的容貌好就对他有了偏见,他那日明明知道若是伤了我自己也必死无疑,还这样做了,其中也有敦亲王的原因,女儿从未见过这世间有如此不畏权贵傲骨难折的人。”

“你怎知其中有敦亲王的缘故?”宁丞相没好气的质询,“还有,总打听这样的事,是你一个闺阁女儿家该干的事吗?!”

说这话时,父女两人已经走过九曲廊桥,穿过雕花月洞门,缓步走在丞相府花园的石子路上。宁颂微笑的不以为然,“这可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呀,至于阿穆,自然是赎他的时候那老鸨说的,”话刚说了一半,她抬眸瞧见父亲再次瞪起来的眼,连忙补了一句,“我这次可没有亲自去。”

宁丞相鼻孔哼哼出气,胡子被吹得飞起,冷声警告,“若被为父发现你再去那种地方,改日就给你指个婆家送过去。”

“爹!”宁颂微拽住父亲朝服的袖子,丝毫不顾那贵重锦衣上起了褶皱,“你答应过不逼我此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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