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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庭政以为他是疼的,一抬头看见他眼睛是冒水了,可显然神情不是疼痛。他垂首又舔了口,江宇典就深吸口气,身体轻颤,鼻间发出似是舒服的闷哼。贺庭政看着他的神色变化,就问了句:“还要吗?”
江宇典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后脑勺上,抚摸着他的头发,让他:“你轻点来,我受不住。”
这客栈墙体薄,江宇典隐约还能听见隔壁李一枭唱Ra的声音,他一个人好像也挺嗨的。
他不是一个喜欢克制的人,心里并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他,所以江宇典也并未控制自己的寻欢作乐的音量。
贺庭政绵密的吻随之往下,江宇典的粗喘声盘踞整个房间,直到感受到贺庭政的手指往后面探。
约莫半截手指,然后进不去了,似乎是被夹住了,夹得紧紧的。
江宇典这次没骂他,只是让他:“别弄了,拿出来,脏。”
“不脏。”贺庭政说完手指出来,脑袋再次埋下去。
当然没一会儿工夫,江宇典就抓着他的后颈把他提起来了:“像什么话,狗都不舔`人屁`股。”
贺庭政就笑笑,心想,这总算是一个进步了,等回去,他就在家里备好避孕套的润滑剂。
江宇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倚靠在床头,姿态像是躺着,又像是坐着,贺庭政就安静地趴在他身上,脑袋靠着他的腰腹,感受着他随着呼吸的身体起伏;耳朵贴着他的身躯,似乎在听他体内内脏的动静。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江宇典隐隐约约听见,李一枭这次放了伴奏带在唱歌,声音也开老大了——可能是让自己给吵的。
这能怪谁呢,自己又不能忍着不出声,那多难受了。他漫不经心地想,要怪就怪贺庭政,自己还在录节目他就进来了,还脱衣服,还这样那样亲。
换谁谁能忍。
想到这里,他喉咙都有些发痒,想来一根“事后烟”,可是他身上没有烟——他根本就没带。
他拍了拍贺庭政:“箱子里有糖没有?”
贺庭政说有,便坐起身,去给他找糖。
他一站起来,江宇典就看见他裤子都要撑爆了,结果还忍着的呢。
贺庭政找了一袋没有开封的巧克力,正是江宇典代言的那个品牌,又找到一包奶糖,问他要哪个。
江宇典说:“奶糖!”
他想着不如去代言个什么奶糖,这样在外面吃糖还可以说是自己代言的。
贺庭政把糖纸撕开,把糖喂他嘴里。江宇典顺势搂过他,让贺庭政靠在自己怀里,可贺庭政太重了,也比自己高,他费力地伸长手从后面绕过去,拉开他的裤链:“你他娘太重了,压得老子胸闷。”
他要想把一个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人,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是不可能的,贺庭政也没办法,只能微微起身,不把重心放在他身上。
两人就以这种别扭却毫无违和感的姿势相互依偎,江宇典掏了掏他裤裆里藏着的狗,好半天才把奶狗掏得口吐白沫。
他手酸了,伸手拿了纸巾把白沫给擦了,贺庭政往下躺了点,头靠在他的肩头,和他十指相扣着,说:“大哥,我好爱你。”江宇典听完后,在他后颈上蹭了蹭鼻子,接着在他雪白的皮肤上印下一个充满奶糖味的吻。
深夜了,贺庭政舍不得走,又不愿意给他的名声造成不好的影响,江宇典倒是满不在乎,他起身起洗漱:“你就睡这儿了又能怎么着?”
他往电动牙刷上挤了牙膏往嘴里捅,含糊不清地道:“管他们怎么想的,反正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他让贺庭政:“你把窗户打开,散味儿!”
于是贺庭政就那么睡他床上了,第二天节目组来敲门的时候,江宇典没让他们人进来,就只抱歉地说了句:“我十分钟后出来,里面乱,别拍了。”
他也不管别人怎么想的,就关了门,打开窗户看了眼天气,今天天气也还不错,他穿了件衔尾蛇刺绣的白色针织上衣,及踝牛仔裤,带隐形增高的白色板鞋。
这次同组的人里,周卓老师是个矮子,但李一枭高,一米八几。
如果是单独出镜,那么他的比例会让他看起来很高,但是一旦和人同框——尤其是李一枭这样的,首先在身高上,他就一定不能输了。
节目组这次相当良心,先给他们准备了早饭,早餐丰盛,饭后水果也多。
吃饭的时候,江宇典看李一枭对待自己还和以前一样,没有透露出什么怪异来,似乎昨晚上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