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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沈悟看起来快碎了。(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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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心觅望了半晌,床上人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的,头也不抬,十分专心致志的模样,她想着沈悟在忙,不好过去打扰,又回身去了厨房,想督促下人们早些将药熬来喝了。

她十分贴心地给沈悟带上了门,自然没有看见门后一直垂眼望着手里的人忽然抬起眼,默然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失落地将手里的搁到一边。

他真的有些头痛了。

向心觅去厨房催促了一声,让厨房里的人仔细找些把药煎好,送去盯着沈悟喝下,也没再回沈悟的屋子,反而去了偏房。

沈悟。那么大的人了,哪里还需要他看着喝药呢。

今日沈悟不经过她同意就亲了她一下,这让向心觅意识到沈悟并不是彻彻底底的正人君子,他分明还是会些下作手段的。

这让她有了些警惕之心。再则原本她还苦恼,两人不是正经夫妻,夜间共处一榻不像个样子,沈悟的头疼来的及时,给她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只说沈悟头疼需要静养,所以自己委屈自己搬到偏房去住,以免打扰他夜间休息。

谁也指摘不出什么,说不得还要夸她一声贤惠。

向心觅拨弄着心里的小算盘,愉快地在几间偏房里转了一圈,选了一间离沈悟最远的。

这倒不是她故意,可是这间房连着花园,一开窗就能看到满园花草,实在叫她挪不开眼。

她趴在房间的窗口上,青荷在外厅里指挥着洒扫侍女擦桌子扫房梁,一回头看见向心觅一点儿不讲究地趴在窗棂上,不由得大叫:“夫人!上面都是灰!别趴!”

向心觅眯着眼睛晒太阳,像只懒洋洋的小橘猫,她打了个哈欠,头也没回:“哪有啦,半个月前才大扫除过一次,哪里有那么多灰的。”

青荷无法忍受,亲自撸了袖子,躲过了洒扫侍女手里的擦布,将窗棂擦过一遍,又不放心地将以向心觅为圆心的周围一圈都擦的干干净净,这才允许勉强坐直的向心觅重新趴下去。

自家小姐哪都好,就是不长骨头似的,一没有外人,就喜欢四处找地方趴着。

青荷有点忧愁,又忍不住问向心觅:“夫人,你这样搬出来,真的不和沈大人说一声吗。”

新婚燕尔,就这样夫妻分居,恐怕对感情不利。

向心觅乖乖地靠在青荷给她找来的软枕上,万事不上心:“等晚饭时候我过去,顺便跟他说一声就是了,沈悟最讨厌人打扰他办公了,我才不去招人烦......你又皱眉头担心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

青荷欲言又止,她怎么觉得,好像这件事还是有点大的呢?真的不用事先商量商量吗?

月上梢头,嫩绿的草叶,肆意生长的枝条都随着天色暗下来失去了原本的色彩,天气渐热,已有几只早蝉隐匿在叶间此起彼伏地鸣叫。

沈悟喝了一轮苦药,又耐心地将今昨两日的信件与处理完,还没有等到向心觅回来。

饭菜已经摆在桌子上,香气一点一点从外间飘散过来,沈悟却没一点儿胃口,他从外间唤了个人过来询问。

他靠在床边,神色冷淡:“夫人在哪?吃过了吗?”

下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向心觅从外边进来了,人还未至,已先闻声:“沈悟,你感觉好些没?能不能起来吃饭了?”

她从屏风后探了个脑袋进来,珍珠耳环坠在长长的金线上,在她耳边一晃一晃,他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向心觅小巧白皙的耳垂上。

向心觅见他还躺在床上,颇有些不可思议:“你头疼这么严重啊,还不能起床,那我叫人将饭菜端过来吃?”

沈悟默然不语。他以为向心觅多少下午会过来看他一眼,于是一直苦等,结果天黑了也没等到个人影。

他忽然气弱下来,语气轻轻的:“已经不疼了,你用过饭了吗?要不要与我一起?”

向心觅点点头:“我就是叫人将菜摆到这边过来跟你一起吃的,怕你又忙公务不吃饭。”

她的眼睛看向床边的一叠,密密麻麻的字看得人眼花,这样真的不会加剧头痛吗?向心觅偷偷疑心。

沈悟从这话里捕捉到了一点儿关心的意思,他坐起身子,忽然觉得一下午独守空房也不是全然没有意义。

“我只看了一会儿,药也已经喝了。”他欲盖弥彰地将收拢起来,“去吃饭吧。”

沈悟没有束发,发丝有些散乱地披在肩头,略微散开的中衣下锁骨在昏暗的室内映出深浅不一的阴影,像水墨画中起伏的山峦。他随手披上外衫,又将头发拿簪子随手挽了挽,手腕抬起,宽松的袖子落下一节,露出来他包着帕子的手腕,还沾着一点血迹。

他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模样过于深入人心,此刻的动作随意松弛下来,禁欲者的不克制,更多了一丝别样的韵味。

向心觅有点儿看得挪不开眼,她真的不管多少次都会被沈悟的皮相蛊惑到。

她决定远离诱惑,转身出了内室。

沈悟悄然伸出的手愣在原地,他蜷了蜷指尖,只是叹息,再一次恼恨起自己的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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