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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曾经的往事(第2/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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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领导授权,相关部门很配合。然而,美女台长手机被盗时保持通话的对方号码没有登记。于是,我以“陌生号码,无从查询”上报给领导。

表面上,那个电话的事过去了,其实私下里我把相关数据固定后,通过QD破解,发现双方通话极为频繁。再查这个陌生号码,除与台长通话外,还有一个联系人,不过,一年只有相对固定的日子——父亲节、春节才通话,其它时间几乎不联络,初步判断应该是亲子关系。

电视台一把手频繁与之联系,机主应该就在本地,而且身份显要;电话号码只有孩子知道,应该是丧偶或离异状态。我的脑子里忽地冒出一个人:秦记,河东县老大!

事实证明,费晴的直觉是对的,郝明分明是借手机被盗案,要公安拿出他想要的线索,以便让检察院或者纪委往下查,没想到,公安给出的结果令他大失所望,气急败坏。

干部任职年龄的限制,对郝明如同催命符,如果不能尽快上位,这辈子做到正县就甭想了。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调整几个人,既宣示了他在政法系统的权威,也为手机那件事出一口恶气。于是,他动手了。

3月日。

局会议室,会场上方是醒目的大字:公安机构改革大会。

主席台中央端坐着郝明,两边分别是市委组织部什么官员、县委组织部部长、宣传部长、公安局长和一个空席。

我在底下跟邻座的人求证市委组织部的应该是什么头衔的工夫,瞄一眼主席台,空席上有人落座了,是我们刑警大队大队长洪亮!

主持人开宗明义:根据工作需要,公安机关机构改革势在必行。会场静静的,大家屏息而听。他继续讲,根据中央、省里有关要求和市委常委会精神,裁撤什么部门,新组建什么单位,水到渠成的,提到对公安局做部分人事调整。随后,组织部的那位宣布:

洪亮同志任河东县公安局政委;

费晴同志任河东县公安局党委委员、刑警大队大队长;

……

林小林同志任冈西县公安局城关镇派出所所长。

宣读完毕,整个会场鸦雀无声。主持人高声道:“当天交接完毕。散会。”

刑警大队离局机关有十几分钟路程。回到队上,会议室里传来“噼里啪啦”纷纷落座的声音,费晴已然降低身段,招呼大家开会去了。

坐在办公桌前,我呆了片刻,按照会上提供的联系方式,拨通冈西县公安局城关镇派出所现任所长电话,还没说话,对方先开口了:“老弟!恭喜恭喜!由你来接替我非常高兴,非常放心!”人家显然已有我的号码,电话里特别热情。“我正跟局长汇报工作,如果不急,咱们明天交接如何?”对方是商量的口气,我当即应承着挂了电话。

把办公桌收拾利索,带上自己的物品回到住处。离婚之后,我是吃在食堂、住就在办公室凑合的,一来刑警的案子多,长年累月漂在外地;二来,市面上的房价凭自己那点工资根本买不起。那年寒衣节,婉姨回老家给姥爷烧纸后来刑警队,见我这窘样,她出钱买下个两居室成了我的窝。

生活清贫,婚姻失败,惟一能摆上桌面的是工作:做刑警8年多,全县发生的大案、要案,大都是经我的手成功侦办的。

3年前,正是我跟妻子闹得鸡飞狗跳,老岳母和她闺女三天两头往局里、队上检举告状、又哭又闹的时候,费晴从市局下来任副政委(宣读任命时,领导口头补充:代行政委职务),分管看守所、政治处、刑警大队。不久,费晴在局党委会上力排众议,我从一名普通中队长,晋升刑警大队排名第一的副大队长兼重案中队中队长。

人跟人讲究眼缘,我和费晴就是如此。那次,她来刑警大队听取工作汇报,大队长提起我办过的案子,她微笑着望向我,彼此一对视,我心里竟“扑腾!”、“扑腾!”猛跳,那种莫名的冲动,只在第一次谈恋爱时才有。

干刑警这些年,腥风血雨经得多了,对温情的东西痴迷不已,特别是离异后,近乎□□状态,一次又一次梦里跟婉姨疯狂缠绵。费晴有着和婉姨一样明亮迷人的眼睛。从那热切的眼神里,我读出了她同样强烈的渴望。

汇报结束,大队长率众人陪着费晴到各楼层,转的差不多了,她提出看看枪械:“大家都这么忙,不用陪着了。”随后冲我:“你来吧。”保管员打开门就退出去了,屋里剩下我们俩。

逼仄的空间,两个人并排往里走,肢体上时不时有触碰,磨磨蹭蹭中她的呼吸明显喘了,半晌才缓过来,涨红着脸,用只有我俩才听得见的声音嘟囔了一句:“本事不小!”。

在基层,人们对副职往往会有意略掉那个“副”字以示尊称,更何况费晴被任命时领导还特别做过说明,于是,政委,成了大家不约而同对她的称呼。两个月后,那起惊动省厅的连环杀人案告破,费晴让我去她办公室,进了屋子,我一个立正:“政委!”她很不受用地纠正:“私下别这么叫。”“那怎么称呼?”“叫‘姐’,”费晴眼睛是火热的,“比你大不了多少。要是叫‘姐’不适应,‘姨’也成。”她嬉笑着。

后来得知,她的老公在市里工作,她的父母在我们县,做点小生意。再后来了解到,除了逢年过节,她老公很少来河东。

我与妻子分手的过程费尽周折。那天,总算说服对方签离婚协议了,刚到民政局,费晴的电话就来了:“快回队上,市局督察来了,不准请假。”我只能说了实情,让她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当天晚上6点多钟路过局机关,其他领导的办公室都黑了灯,只有她屋里亮着。

回到队上,懒得开灯。黑黢黢的夜里,耳边反复回响着岳母的诅咒:“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们家哪一点对不住你了?啊!你算是人吗?啊!当初真的瞎了眼,把闺女嫁给你这么个人渣!……”从小到大没挨过谁的骂,闹一次离婚,岳母给补齐了!

我摸到烟盒,抽出一支,点上,烟丝烧的声音听得真真切切。

不知不觉小半包烟抽去,电话响了:“办完了?”是费晴。我懒洋洋“嗯!”了一声。“哪儿呢?”“队上。”电话挂了。大约二十分钟后,楼道里响起高跟鞋声。当天局里没什么要紧事,她一直呆在办公室分明是在等我的消息。一听我回到队上,马上就赶来了。那种担心、那份牵挂,令我心头一暖!

她推门而入的瞬间,我的眼眶湿了,幸亏没开灯。屋里的烟气呛得她连咳了几声:“抽了多少呀?” 不由分说,拽着我到了一家僻静的小饭馆。老板娘显然跟她很熟,掂对了几样菜,拿上一瓶酒。

推杯换盏,酒酣耳热,我闷着头只是一杯一杯喝,费晴东一句西一句地扯着。“给你跳个舞吧。”为了活跃气氛,她起身,探脚、仰头、扭腰、提臀,舞罢一曲落座。我惊诧:“还会这个?”“小时候的一点底子。”她淡淡说。

“为什么学跳舞?小时候家里穷啊。画家、钢琴家,都是用钱堆出来的,‘唯有舞蹈家,只需要我们自己的身体,身体是一个伴你一生的工具。’那个老师这样教导。”不知怎么,就说起她的过去。

她出生在一个幸福家庭,父亲年纪轻轻就是县财政局办公室主任,母亲虽没有学历,但漂亮聪明,在父亲的单位做员。谁料,三岁时父亲出车祸,母亲打字出现重大错误,一个家顷刻间坍塌了。

当地有一所民办艺校,学习期满保送省级艺术团体,一次性收费8万元;学不成的话,退回全部费用。如此天数字的巨款,逼得母亲舍着脸去四处央求,最终从街头肉铺老板那赊来了学费。

艺校那一段经历显然是她难忘的。老师传授的东西她张口即来:舞蹈之美在于极致,在于转瞬即逝,背后是速度、力量、柔韧性的高强度训练。

“挨不得打,受不了虐,”她自称,日复一日,枯燥无味,几次要求退学,对方看她真不是那块料也就不再勉强,按照合同退回了那几万块钱。期间,母亲跟肉铺老板已经同居。闺女回来,他们用这笔钱在国道边租下一间门脸。再后来,自己上了警校……

“去下厕所啊。”她从纸抽里拽了几张纸,朝卫生间走去,经过吧台时,对服务生指了指我们这个桌交代了一句什么。

她的讲述并不完整,至少某些地方“漏”掉了。据我掌握的信息,当年她父亲涉嫌贪污和挪用公款,因数额巨大,起初据说要判死缓,母亲把值钱的家当全部变卖,上上下下找了多少人,最终判了20年,到西部荒漠服刑。男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母亲也被单位辞退。临行前,俩人签了离婚协议。望着家徒四壁的屋子,面对邻居们避之唯恐不及的眼光,母女俩明白:财政局家属院是没法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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