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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溺。(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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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站在她正面,肃了肃脸色,“正月初九,元宵烧灯第一夜,老祖宗想办封妃大典,以将辛娘子迎入宫中,陛下一并提了贵嫔娘子的封妃之礼,老祖宗答应了。此番要娘子入宫,是商讨封妃礼节,以汉家礼办完这场册封。”

只是这件事?

令仪蹙眉,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朝中有专门修订汉典的官员,册封礼节他们最了解不过,再不济从古籍中抓出几条例证,也能将封妃之礼风光体面地办了,为什么一定要她去?

难道裁云那里出了什么事?怀疑到了她身上?

内侍还在继续道:“娘子该信了这是件好事了?若按西宁公的话直接推拒,岂不坏了老祖宗的美意?况且老祖宗都向陛下说了,要娘子协助操持,陛下最是孝顺,即便老祖宗能原谅西宁公,陛下未必能见她老人家受这个气罢?”

令仪脸色悄然微凛,过后又面色如常地朝他颔首,“那么,还请回去答覆太皇太后,就说民妇不胜荣幸。”

……

隔日,天还早的时候她便去了兴庆宫,太皇太后因夜里多吃了个桃子肠胃不好,到她去的时候还在床上休养,只得由青雉接见了她。

果然话里问了几句裁云之事,只是问了脾性还好之后,便轻轻揭过,商谈起册封之事。

青雉叫人给她搬了只圆杌子,自己也坐了只,就着射进暖阁里的轻暖日光,一身不出去的家常衫子,叙家常般道:“请娘子来,主要还是要娘子看我们做得妥不妥当,若觉得哪里不对,只管说出来,底下人就去改。宫里久不进新人了,陛下愿意开口,老祖宗心底其实欣慰至极,就单单说吃饭穿衣这两样事,有没有暖心人替他想着就是不一样。老祖宗年纪大了,不可能时时看顾,早就盼着多来些帮手。”

令仪眸光微闪,恨不得她口中陛下受尽饥寒,面上却噙了淡淡笑意道:“原来是这样。还想问问,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我,宫内宫外所余老人不少罢?”

青雉笑道:“娘子不要多心,这里面简简单单,不牵扯别的。”她脸上浮出些许无奈,“也就是那天傍晚老祖宗和我想着能找什么人来协办,举了几个人都觉得不好,恰巧太子殿下下晚学了,便说不是有个前朝公主吗?”

令仪笑意忽然变得勉强,“是他?”

青雉心下一咯噔,想起这个称呼算不上多好,忙道:“童言无忌,娘子别介意……但他说的道理是对的,娘子生长在这宫中,眼界自然开阔,最适合指点迷津。”

怎么会是他呢?

那个孩子。

令仪低了头,含歉道:“既如此,我会尽力帮协的,只是今日身子欠佳,又是风寒之后久痊,不便在此多留。”

“瞧我这记性,忘了娘子病才好不久”,青雉叫了宫女来扶她,又亲自送到了殿门口,将件白狐披风给了过去,“这里离着宫门还须走上一会儿,娘子披着罢,别着凉了。”

令仪接过来,与她告了辞。

走过一段宫道后,她忽然觉得不大对劲,这条路并非来时所行,而是渐渐朝着深宫之中走去。

她顿时停下了,双唇如霜雪般苍白,“这是去哪儿?”

引路的宫女被她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看着她疑惑道:“娘子,这是出宫的路呀,您要去别的地方吗?”

令仪留神着她的表情,“进来时,并不是从这里走到兴庆宫。”

宫女恍然大悟,“哦!这是别的路,从昭兰台绕到重光门侧门再出去,虽然远了点,但离去西宁公府却更近了!”她不好意思笑道,“这是上面人吩咐的,我只是照做,忘了和娘子说一声。”

令仪想了想,确如她口中所言,重光门出去不远便是铜驼街后巷,不过一会儿就到家里了。

昭兰台也是确有其地,是座长廊上的圆台,长廊架在水上,台上盖了座小殿,殿中是看不见长廊的,因为廊上摆满了各色兰花,只有曲折小道仅容一人身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从昭兰台向外看,让人觉得是四面环水,凭空立在湖心,是个最好的消暑去处。

不过若是冬天来,不仅看不见兰花,连湖水也在面上结了层薄薄的脆冰,无比寂寥衰败。

所以令仪从小就不喜欢冬天到这里来。

“娘子别害怕”,宫女面带安慰道,“奴婢走在娘子前面,娘子踩着我经过的地方走,保准没事。”

令仪轻声道谢,“多谢你。”

宫女“嗯”了声,立马低下头,积极地探起路来。

因为这长廊太长,底下又没有木头支撑,架在水上难免摇摇晃晃的,须得扶着木扶手才能如履平地。

令仪跟在宫女身后,跟着她初时走得很慢,到中间湖心时却见她渐渐加快了速度,与自己隔开了两三个人的距离。

她有些无措地叫了声,无人应答。

恰有一阵寒风袭来,吹得长廊晃荡的幅度越发大了令仪站在上面几乎不能稳住身形。

她呼吸微促,已有预感自己着了谁人之计。

一道羽箭不知从何处射来,破开了寒风,从她身后直直射中了她手边的木栏杆,原本极为牢固的栏杆一击即散,掉入湖中,击碎了脆弱的湖面冰层。

“谁!”

令仪不得不依靠在另一边的栏杆,惊魂未定。

又一支羽箭射来,瞄准了另一边的栏杆。

两处依凭尽退,乌发汉衣,深坠湖心。

冰冷的湖水向令仪涌来,眼前是梦幻一般的青蓝,她喜欢的青蓝,仿佛成了困死她的色彩。

五脏肺腑被什么东西压得透不过气,每次挣扎都让她陷得越来越深。

近乎绝望地想,她……就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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