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魏帝忙叫了一声身边的公公,附耳低语了几句,面色上确实怎么也遮掩……(第1/2 页)
魏帝忙叫了一声身边的公公,附耳低语了几句,面色上确实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狂喜。
那公公也是得力的,没过一会儿便捧着一个折子递了上来。
还没等公公走近,魏帝便急着上前将抢了过去迫不及待的打开查看起来。
“白洱?”
白洱还沉浸在刚才发生的事情带来的冲击中,丝毫没有听到魏帝叫自己的名字。
“阿辞,回神。”是白夫人。
见众人都望着自己,白洱忙走上前去行礼道:“臣女在。”
“你与胡璇曾交往密切?”
白洱神思一震,魏帝连这些小事都能查到!
“是。”
魏帝拿着折子的手指了指胡璇的方向:“那你可觉得她与之前有何不同啊?”
“回陛下,胡小姐从前温婉静默,与如今确实大相径庭。”
“这就是你们调查她的理由?”
魏帝的口气淡淡的,像是在与人话家常,可白洱却如临大敌一般紧绷着神经。
他说的不是你,而是你们!
“秦沅,你为什么参与?”
白洱回首望去,秦沅落落大方的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似乎还夹带着秋海棠的香气。
“臣女觉得…有趣。”她不卑不亢,似乎并不惊讶于魏帝的情报。
“那就说说你们调查的结果吧!”
白洱镇静下来,将这些时日里调查的结果讲了出来,其中自然隐瞒了大梵山发生的事情。
“铃兰香?你说你们闻到了铃兰香?”魏帝语气里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在场的妇人中年纪大些的直接变了脸色,连魏帝身前侍候的公公也露出惊恐的表情喃喃自语道:“铃兰香!难道是大长公主?”
魏帝脸色苍白,在听到身边的人提到大长公主时瞬间暴怒起来,一脚将那公公踹下了高台,而他自己竟一个站不稳跌坐到了地上。
不可能,她不是死了吗?绝不可能!
他的脸上虽是凶狠的,可白洱却看到了他那颤抖的嘴唇和抖动的双腿,那是再凶残的外表也掩盖不了的恐惧!
恐惧?
白洱不明白,他坐拥天下,万人之上,为何恐惧?
被踹下高台的公公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了自己的帽子,又忙不迭的上去将魏帝扶了起来重新落座。
魏帝终于恢复了脸色,只是眼中一直游荡着不安。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他看向胡璇,眼中的探究更甚。
胡璇早已被突然发生的变故吓的失了神,此刻也只是重复的狡辩着:“臣女不知什么铃兰香,更不明白为何二位要如此污蔑臣女!”
她捏紧了帕子强迫自己流出两滴眼泪来,这是美人的武器,她不能不用:“二殿下,难道连您也不信臣女吗?”
魏坤此刻只想安静装死,生怕惹来一点目光,可胡璇的话愣是让他避无可避。
这蠢女人,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他定要杀了她不成,魏坤愤恨的瞪了她一眼,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仿佛几个时辰前与她亲昵的另有其人:“人命之重如泰山,即便你真的是胡璇,若枉顾人命,本殿下也绝不姑息!”
欢好时,男人将命捧给你也不迟疑,离了榻,女子不过是可随意丢弃的玩意儿,胡璇对此并不多意外,本也只是试一试而已。
“那些尸体现在可还在胡府?”
“在的。”胡夫人赶忙答道。
片刻之后,十余具尸体横成一排摆在台下,因着几次的挖出又埋入,尸体终究发生了些微的腐烂,在这种满梧桐的院子里仍旧散发着轻微的尸臭味儿。
在场的贵妇人都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如何看得了如此骇人的场面,故而一些妇人已经是面色苍白,呕吐不止。
外圈的人吐的吐晕的晕,可离的最近的几个人却平静的过分,尤其是胡夫人,走到一个身上穿着华服的尸体身旁坐下,将那女子的尸体抱在怀里,轻轻的摇晃着,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一般,很快几人便听到了胡夫人嘴里哼出了一阵阵的童谣声。
大月亮,亮堂堂,照着宝宝上小床!
睡得甜,睡得香,醒来成个胖姑娘!
胡夫人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尸体的身上,胡夫人赶紧从怀里掏出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脸”。
在场妇人都是有子女的人,哪能不为之动容呢,因此纷纷看向胡璇。
胡璇的脸上没有半分动容,倒是勾起嘴角嘲讽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是不是该叫你摊儿姑娘?”秦沅像是在看热闹一般,看着胡璇。
胡璇瘫坐在地上,没在顾及自己的身份,轻声说了句什么,只是她的声音很轻,没人听得到。
“谁能证明我不是胡璇呢?难道就凭她们在这弄来一具尸体就能如此诬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