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兴亡! 嗖的一声,一块手指大小的木头击中了男人的手臂,男人手中的力道一……(第2/2 页)
卢博休整过来,好在他们忙着赶路并没有虐待卢博。
对于被掳走卢博愤怒非常,铁了心要给他们治罪,当听到楚则与魏翊的汇报之后更是写了调令去全力追查况家父子。
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往大了说若是他们与□□组织有关那很有可能危害到东岳。
卢博追查令一下,整个安南的药房也不敢再隐瞒,怕得罪况家的便偷偷摸摸的将消息透露出来。
又过一日,官兵终于在一个十分简陋的草场中发现了况家父子的身影,两人身上的伤虽未大好倒也是不耽误行动。
危机暂时解除,两人又重新被投到了牢中,只是两人矢口否认与圣麟教勾结称自己完全不知情。
“你既说与圣麟教毫无关系,那他们又为何要救你呢? ”
“ 他们不是要救我,他们……”况武刚要说突然又住了声。
白洱心中早就有疑问,征得卢博的同意之后将一张纸和一支毛笔放在况旭的面前。
“ 你既然说墨公子与你所想相同,那便将之前所做的案首章重新写出来如何?”
况旭一手接过纸笔下一秒却甩到白洱的脸上“:你让我写我就写?你算什么东西?”
他的手受过伤,那东西打在白洱的脸上并不疼,只是墨水糊了她一脸。
白洱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激动,她能够看的出来,况旭只是在虚张声势,他不是不想写而是写不出来。
若说最开始他与墨子谦的章一样,可以说是况武偷换答纸。
可第二次比试时他们都在场,他每一个动笔的动作都被看的一清二楚,他绝不可能抄袭到墨子谦的章却还是跟他一样。
到了现在,只是让他把之前写的章给重新写一遍可是他却写不出来。
一个念头即将脱口而出可在看到神色各异的众人时她选择了沉默。
秦沅用帕子蘸了茶水来到白洱面前轻轻的擦拭着她脸上的墨汁“:疼不疼?”
“不疼的。”白洱安抚的笑笑。
“大人,县衙外面被围的水泄不通,十数个百姓举着状纸要告官。”
“告谁?”卢博正了正衣冠,对白洱几人道“:几位随本官一同去吧。”
“是。”几人异口同声的答。
县衙的官兵整齐的站到两旁,卢博端坐于明镜高悬牌匾之下,神色威严肃穆,白洱几人便跟着县丞一起站在旁边。
一个个状纸被递了上来,可以看的出来是同一个人的字迹,纸张也是最为廉价的草纸,可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愤慨以及……渴望!
那是对正义的渴望,是想为亲人沉冤的渴望!
一共十二人,告的无一例外是况家人,况肃、况敷、况时、况岸……每一个现在都在各地担任地方官。
而他们的亲人要么已经离世,要么下落不明,只有极少数人还活着,还能够来到县衙告状为自己伸冤。
看着这一众人跪在卢博的面前,白洱突然的就像到了一个人──彭泉。
“民女要代一已故之人状告一人。”
“何人?”
“民女代德十五年榜眼彭泉状告大理寺卿况延。”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可那声音在卢博的耳朵里却如同炸雷。
大理寺卿况延?那已经是先帝时期了!
“此事事关重大,你可有证据?”
白洱没有说话而是捡起地上的笔走到卢博面前缓缓写下一个字。
卢博耐着性子看她落下最后一笔,突然抬头震惊的看着她的脸。
笔?
难道这个秘密都在笔上?卢博想起墨子谦与况旭一同写章的那日,那笔他亲自检查过只是很普通的毛笔,漆黑的笔身十分古朴,像古董一般。
卢博在心里思衬了一下,将来告状的几人的状纸手下,一番承诺后将人都给清了出去。
门被合上,卢博给了身边的心腹一个眼神,他立即点点头退了出去,只留下被五花大绑的况家父子和白洱几人。
“况旭,本官问你,你那日考试所用的笔如今在何处?”
况旭闻言明显变了脸色,看向况武时眼中满是求助,况武到底年长眼都没眨只是平静而沉默的看着况旭。
忽的两人竟像是约定好了一般安详的闭上了眼,而他们的嘴角开始流出鲜红的血液。
“快扒开他们的嘴,他们要自尽!”几乎同一时间,楚则与魏翊猛的冲上去扒开两人的嘴随手扯下两块布将他们的嘴堵住。
况家父子拼命的挣扎,不过也是徒劳只能看着自已的血被止住。
“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能让他们用自己的命去守护?”楚则愤然。
“或许事关家族兴亡呢!”秦沅像是在说笑话一般阐述道。
白洱看着呜咽的两个人心中只觉得一阵后怕,若是他们真的死了,问不出那笔的秘密是其一,其二是他们死的不明不白,届时死无对证,难免会有逼杀的流言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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