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 尉迟府里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从上到下无论是家眷还是仆从住的地方……(第1/2 页)
尉迟府里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从上到下无论是家眷还是仆从住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可兵符仍旧没有下落。
府中封锁了消息戒备更加严格,尉迟柏也不知找谁去调查竟然真的查到了秦沅与白洱,只不过查到的是她们确实是姜茂财的女儿。
“本公子就说嘛,你们怎么可能是细作呢?”尉迟柏左拥右抱将人搂在怀里温情着。
“妾姐妹二人无依无靠,只盼公子垂怜。”白洱边说着边将掺了药的酒送入尉迟柏的唇边。
“今日换种玩法!”尉迟柏大手一拦,将酒杯放在秦沅面前“:你喝,我想看你喝醉的模样。”
“妾酒量浅,怕酒后言行无状冒犯公子。”秦沅笑着推拒。
“无事,美人醉酒别有一番趣味。”
“那公子陪我喝一杯,如何?”
尉迟柏哈哈大笑站起身将外袍一把扯掉,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球形金镶玉挂饰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骨碌碌的滚到了门口。
“咦?这是什么?”白洱上前将东西捡起来,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尉迟柏笑着将玉饰系好“:我新得的美玉,据说这可是天然就长成这个样子的。”
他走到桌前对两杯已经倒好的酒视而不见又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秦沅“:我与你共饮此杯。”
秦沅巧笑嫣然借着尉迟柏的手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尉迟柏眸色一暗将酒一下倒入口中便扑向秦沅。
噗通噗通,秦沅只觉得心脏跳的厉害似乎是想要跳出身体无论怎样深呼吸都没有用。
好热,身体里仿佛被投下火种此时遇见油脂便要狠狠地烧,将一切都烧成灰烬。
“阿沅,阿沅,你能听见吗?”白洱终于明白为何方才秦沅让她放心,原来她竟将药放在了酒壶里。
身体的某个角落传来如虫蚁攀爬般的酥麻感,秦沅的身子抖的腿都站不直,她狠狠的抠住手腕,指甲划开皮肉的疼痛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阿辞,别怕,去找凉的东西。”
凉的东西!凉的东西!白洱脑中灵光一闪,飞快的推门跑出去,
一般的大户人家怕走水都会在院子中存放一缸水来应急,尉迟家也会有的吧?
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的大缸里盛了满满一缸水只是缸里的水结了冰茬。
白洱急的拿手狠劲的锤着,终于敲动了冰,她忙拎起木桶盛了一桶水冲进屋子里。
秦沅脑子里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眼尾发红,死死的咬着牙喘气。
“阿沅,我找到了!”白洱关好门一扭头就见秦沅跌坐在地上发丝散乱,听到声音转过来的那一刻像极了一只魅惑的狐妖。
“快!”秦沅仿佛在用后槽牙说话“:泼我身上!”
“这水很冰!”
“快啊!”
看着秦沅痛苦的模样,白洱闭着眼将一桶带着冰茬的水泼过去。
秦沅打了个激灵,身体终于好受了一点,□□将歇她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白洱忙过去接住秦沅。
单薄的衣裳被冷水浸透透出刺骨的寒意,白洱将一个大袄裹在秦沅的身上“:好一点吗?阿沅?”
“别怕,我没事!”
她的呼吸仍旧温热带着旖旎的气息打向白洱,白洱的脸莫名的变的很红“:这样就可以了吗?”
秦沅的身体冷的发抖,牙齿都在打颤“:还要两次。”
她恢复了一点,坚定的看着白洱交代着事情。
这样经过了一夜,秦沅终于感染上了风寒。
尉迟柏作为尉迟迥的嫡子要招呼今日宴会的宾客杜员外,因此很早就起来了,在看到两个妾室正抱在一起睡着勾唇一笑,将被子给她们盖好后才去鹿鸣院找杜若。
杜若今天打扮的端庄又不失俏皮,看着十分年轻,尉迟柏心情不错,又哄了杜若几句将人哄的红了脸像是上了胭脂。
“公子莫不是因为今日爹爹在才哄妾身开心的?”
尉迟柏霸道的将人揽进怀中“:若儿可是吃醋了?那两人与你如何能相提并论,不过是玩物而已。”
杜若娇呵了一声,一手却攀上尉迟柏的肩“:公子惯会哄人的。”
“只是今日你也要与我一同多劝劝岳父。”
“妾与公子自是一条心的。”
杜若窝在尉迟柏的怀里,脸上却失去了笑容,她何尝不知尉迟柏今日只是为了哄她让爹爹妥协,她恨他的利用,可偏偏爱总是大过恨。
这些时日尉迟柏只宠幸那两个孤女让她日夜不得安眠,只是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待那厨子与姜不杳同在一处,再找人指认,还有爹爹在场,尉迟家为了脸面也定然会将两个人杀了的,那样院里的这些庸脂俗粉自然就不是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