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脱壳? 白洱上前一步,悄悄地扯住了秦沅的衣袖摇了摇,对县尉说道“:我(第1/2 页)
白洱上前一步,悄悄地扯住了秦沅的衣袖摇了摇,对县尉说道“:我们自然只是大人口中的庶民,只是这个案件疑点重重,大人还是仔细调查一番才好判断。”
周围的群众们纷纷举着锄头木棍抗议着,让县尉立刻将白洱与秦沅抓进大牢,可县尉却摆手让手下的仵作检查摊儿爹娘的死因。
仵作是个瘦巴巴的小老头,身后还有一个拎着药箱的小童,他走过去左右看看,又从摊儿爹娘脑门里拔出了两根铁钉。
“大人,死者的死因就是这两根铁钉。”
“现在凶器找到了,人证物证俱全,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县尉眯着眼睛,冷哼一声“:把人给我抓起来。”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发生命案时,官员竟然如此草率断案!
几个打手拔出弯刀,向两人冲去。
“住手。”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十余个好手瞬间包围了屋子,一个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白...白大人!”县尉吓得磕磕巴巴,话都说不利索。
白大人眼眸轻扫,将视线落在白洱与秦沅的身上,并未接县尉的话“:发生了什么事?”
县尉大抵是心虚,没有想到白泗斌会突然来到这么小的地方,磕磕巴巴的将案件讲述了一遍。
“事情发生时,哪位在现场亲眼所见这两位...公子杀了人?”白大人咬紧了后槽牙才憋出一句公子。
刚刚还举着锄头要县尉严惩白洱与秦沅的几个人瞬间没了气势,畏畏缩缩的站在一边,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那就是没有了。”
县尉顿时觉得头上汗涔涔的“:白大人,确实有人听到这两位公子与死者起了冲突,况且,这人是贱皮肉,不动刑罚,怎肯讲真话。”
白泗斌一眼横过去,县尉又往手下身后缩了缩。
“人生了口,能通言语,却未必只能讲真话,孰真孰假,请大理寺卿细细调查便是。”秦沅站出来朝着白泗斌一拱手“:还请白大人为草民兄弟做主。”
白泗斌微微颔首,对众人吩咐道“:这两位公子,与这些乡民,今日本官一并送至大理寺,请大理寺卿仔细盘问,届时真相大白再行定罪。”
县尉自然是敢怒不敢言,眼睁睁的看着白洱与秦沅被带走,心里焦急不已,看来这钱,确实不好拿到手了......
马车上
啪!
“这些日子,闹够了吗?”百泗斌冷冷开口,像是在盘问犯人。
“父亲!”白洱不可置信的捂着左侧的脸颊,那里刚刚被甩了一巴掌,现在火辣辣的疼。
“我体谅你突遭变故,性格大变,可如今你竟然不顾忌着自己的身份,还打扮成男子到处闲逛,惹上官司,《女则》跟《女戒》你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吗?”
白洱默不作声,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原来白大人早就已经发现自己与原主并不一样了,而自己的所有行动,真的像秦沅所说的那样,一直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叔父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坐在一旁的秦沅突然出声。
“你们,各回各家,会有人代替你们。”
“我父亲也是这个意思吗?”
白泗斌整理袖子的手一顿,点了点头“:秦小姐,老夫听家眷说起时,总是赞扬你温婉恭敬,性情高洁,想不到也会跟着阿辞胡闹。”
“我与阿辞,不是胡闹!”
白泗斌似是没有想到秦沅会出言反驳,有些错愕的看向秦沅,却见秦沅一脸的认真坚定,心中诧异万分。
白洱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秦沅,心中泛起阵阵暖意,虽然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不长,可她从周围人的评价能够知道,秦沅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古代世家贵女,可现在却为了给自己撑腰,不惜与长辈顶撞。
白泗斌张开口似是想说些什么,马车外突然传来禀报声“:大人,大理寺到了。”
“停车。”白洱握住秦沅的手,看着白泗斌认真的说道“:我与阿沅,不是胡闹。”
两人下了马车,对面站着大理寺卿何进箓,他身着一身绯红官袍,姿容严肃,面带着一副刚正不阿之相,见到白泗斌也无半分谄媚讨好。
“你们真是昏了头了。”白大人叹了口气,与何进箓交谈了一番。
“是非对错,大理寺自然会秉公调查,白大人不必担心。两位,请吧。”
大概是因为白大人的交代,何进箓也知道两人的身份,所以将白洱与秦沅安排在了同一个位于角落的牢房。
“你进来是想将计就计?”秦沅坐在角落的蒲草上,扒拉着墙角的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