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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血水顺淌而下。(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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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宪忍俊不禁,只觉她怎如此可爱,在他面前算计颇多,遇到亲生的小儿就松了戒心,瞪大了眼儿的可怜模样,怎么看怎么有趣。他一时不曾作答,只是从斜后方望着她仰起发问的脸儿,微微挑了挑眉,“不然呢?不过——”

他却又话锋一转,接道:“香奴说的不全对。”

闻言,令仪原本颓丧的弱肩起来了些,满怀希冀道:“哪里不对?”

难道那个孩子有什么难言之隐?

拓拔宪被她顿时明亮如晶的琉璃眼儿一闪,与她十指交握的长指用力了些,没说话。

令仪不免催他,细眉不知不觉攒出股娇气,“你快说呀!”

拓拔宪被她一嗔,几乎快忍不住,区区贵嫔,也敢对他颐指气使,好大的胆子,分明就是恃宠生娇,当好生罚一罚……他握着她的柔掌更用力了,“说什么?说他们其实只瞒过了一人,朕并没有上当?”

令仪气得浑身发战,“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些?他身为储君如此行事,小了能看大,往后如何给天下臣民为范?”

拓拔宪只觉颗鲜桃正在眼下重重呼气,眼眉鬓发蘸足了主人的怒火,生动细腻,粉意薄得能透光。忍不住想咬下后会不会是喷薄的汁水,止渴慰热。他喉结滑动了一下,倾下身抵住她光洁的额头,纤细却翘长的睫毛似乎就要扎进眼中,与她对视道:“香奴告诉朕,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

令仪很少与他以额对额的方式靠得如此之近,仿佛她的世界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他。尤其他幽深沉凝的鹰眸,天生带了蛊惑的魔力,会让人臣服般不敢轻易动弹,心跳飞快。

她被男人压着,不知不觉向宝座一侧躲去,口中无意识地轻喃,“我……我不知道……”

拓拔宪见她长睫不停眨动,又是恐惧又是迷茫的模样,心房猛然一动,一瞬不瞬看着她道:“好,那朕给香奴出个主意,既觉得他不乖、生气,就再给朕生个孩子,朕和你一同教养他,等他长大了,让他别学不听话的兄长……”

令仪被他分外有理的话哄得一愣。回过神来大惊失色。自己已到了宝座扶手处,退无可退,他却还抵着她的额头压下来,鼻尖相触,在寻着什么。

令仪猛地一扭头,见他手臂正撑在扶手处,肌肉鼓贲地撑起衣袖,还在轻微跃动。

见她不肯被亲,手臂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握住细腰送到了男人怀里,又向上走,紧紧钳住了瘦美的下颏,摆出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唔……”令仪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湿润的眼眸无意间看到斜入的日光,亦有欢呼之声传来,无助地摇着头,“不……不要……”

拓拔宪从后抱紧了她,吃尽她的声音。

“主上,抚军大将军从北边遣人回来了,另有中监和柱国大将军的内眷求见娘娘,说来给贵嫔娘娘请安。”

德庆隔了道珠帘,两只眼对着脚尖,飞快地将两件不得不说的事禀了,耳如聋了般,当做没听见珠帘里头女子急促的几声咳喘。

令仪狠狠推开了拓拔宪,舌根还在发麻。听见有人走近,他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发变本加厉,抱她的力气大得似能碾碎一个人。

拓拔宪长臂一伸,开了外镂花格的帕盒,抽出一方帕子递给她,“擦擦。”

令仪本不想接,探了下衣袖,没有备下帕子,便拽了过来,赌气般很用力地擦着双唇。

却不知道因力气稍大,腰后原本就在随着身韵细颤的衣裳抖擞得越发厉害。男子的圆领袍本就大,裁了也不见得处处合身,总有些空荡地方。虽是空荡,空有空的好处,动起来是别种风情,虚虚实实、起起伏伏,波澜四起,煞是好看。

令仪疑心他怎么不回答,扭身看了看德庆的身影还在帘外,怕叫人知道什么,别扭着道:“他在等你的话。”

“知道了。”拓拔宪随口应了,难以从她身上移开视线。

令仪有些恼,“还请陛下处置正事要紧。”

很想剜下他没轻没重的眼珠。

恼怒之下,也没注意到有道足音渐渐走远。

“好”,拓拔宪笑意一直含在眼中,见她擦好了,人也平静了许多,不像刚才喘得似乎要晕过去了,将她腰肢一揽,两人同靠在了宝座椅背。

令仪跌在他怀里,几层衣衫都挡不住的滚烫从他胸膛透出,像口烧得很沸的鼎,灼伤人也不是没可能。

她忍了忍,好声好气道:“德庆跟了陛下这么多年,让他在外头等这么久,只怕不好罢?”

拓拔宪目放在远处的马球赛场之上,鹰眸倒映着场上少年纵马扬杆的风姿,拓跋绍一击入门让他轻点了点头,见怀里的人儿还不安分,淡淡道:“他跟了朕这么多年,如果还听不懂朕的意思,早就该告老还乡了。别想他了,朕的提议你好好考虑。”

令仪眼抬都没抬,当即也放目远视,专心看起马球赛来。

按他这话,只怕德庆听了他说“知道了”便悄悄退下了。

好罢,他们主仆心有灵犀,她管不着。

“慢慢躲。早晚有一天,朕看你躲到哪儿去?”拓拔宪威吓了句。却也没再做什么,和她一起看了起来。

过不多时,拓跋绍在场上的对手通力围剿下又进了一球,紧扯了扯乌墨浓黑的缰绳,身下同色的黑骏马仰头长嘶,响彻云霄。他在马上有意识地往看台这里遥望一眼,举起手臂挥了挥,初见端倪的英俊脸庞意气风发,比倾洒在身的春阳还要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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