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得真相喜且悲 太皇一事过后,三皇子大肆打压轩辕氏,更是处决了京都十来位轩辕氏……(第2/4 页)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都七年了。”麟恪叹息一声,又躺回藤椅上。
春熙街尽头,新晋考状元木坷辞神情颇为紧张地拐入小巷子,穿过街巷后,又翻过一处墙头,最终止步在很普通的大门前。
“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一位老伯缓缓打开房门,确定无人跟踪,才放他入内。
三年前,木坷辞自北州到宁远参加科考,在半路遇到官员欺压百姓,他出手相助,被打断了双腿,不仅错过了考核,还让原本不富的家庭更加贫寒。
两年前,他又凑够了路费参加考核,那年的才子多不胜数,他身体不适没发挥好,遗憾落榜,妻子弃他而去,双亲都指责他不务正业,他无奈之下只好放弃。
安心做了一年工,他又很不服气,寒窗苦读多年,满腔报效国家的决心不让他偏安一隅,他不顾家人的反对参加科考。
一朝得中,打马游街,可他出身贫寒又过分耿直不懂圆滑,被同僚相继弹劾,仕途戛然而止,他又羞又怒,跳河自尽,却被人所救,给他指了条明路。
“罗伯,木坷辞求见主子。”
被称作罗伯的人拨弄着算盘,并未搭理他,只有一个衣着艳丽的少女坐在一旁的圆桌上,正以一种看猎物的神色望着他,“你就是木坷辞?”
“姑娘是?”
木坷辞来宁远不久,朝堂上的人还没认清,就被丞相上罢了官职,给了两千银打发走,对这边属实不太熟悉。
“木状元考卷答得很不错,人也高风亮节德才兼备,正是朝廷需要的人才,只可惜,你自视清高不愿随大流,就注定你在朝堂之上站不住脚。”少女低笑,将桌上放置的考卷扔到木坷辞面前。
木坷辞蹲身拾起考卷,看到那熟悉的答卷,心中一颤,遂又昂首挺胸,“天兰贵朝堂波云诡异,肆意打压有才有德之人,让那些阿谀奉承之辈为祸地方。”
女子起身,笑道,“你既入朝堂,自当明白天兰贵没有埋没人才,为官最需要度量,木状元根基不稳便得罪人,属实没有度量。”
“忠言逆耳,少主行事有所偏损,朝中大人皆不出言告诫,长期以往,后果不堪设想。”
木坷辞顿了顿,又道,“明君自当虚心采纳臣子谏言,而不是听信阿谀奉承。”
“说得好,就凭你这胆识,本姑娘送你入官场。”玉兰灵说罢,望向老伯,“罗叔,这个人先安排在这。”
“是。”
玉兰灵凭空消失,木坷辞愣愣站在屋内,不知该如何。
“木状元不必如此小心翼翼,这里是岚昕阁,刚刚那位是永安郡主的千金。”
听到罗伯的话,木坷辞更是惊讶,岚昕阁是三皇子的势力,他或许真能重回官场。
“木状元,听鄙人一句劝,若你重回官场,莫要再做出头鸟,少主走访六界,岂会不知处理国事,几位国君尚有无法干预之事,少主又能如何。”
木坷辞抱拳躬身,“谢前辈指点。”
“前辈谈不上,鄙人就一个小掌柜,平日打打算盘,替公子传个话。”
罗伯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两张千两银票放到桌上,“这些钱是公子赠给木状元的,希望你日后能如你所言,做个不贪不骄的清官。”
木坷辞正要拒绝,罗伯出言打断他,“说不要都是假的,公子既然给了,你收着就是,给家中妻儿添些衣物。”
话说到这,木坷辞只好接过那千两的银票。
“去吧,多了解一下宁远,若是想回北州发展,我家公子也能成全你。”
白银殿偏殿,李金琪坐于小桌旁,李弘和李渐离坐在他身侧,前者沉默,后者激动。
看着亢奋的李渐离,李弘冷冷一笑,“不就是成个婚,至于激动成这样。”
“大哥你好没趣,嫂子嫁给你肯定空虚寂寞冷。”李渐离见李弘撇嘴,又搂住了李金琪,“谢爹成全。”
“罚你做暗卫,不仅掌权水月山庄,还遇到心爱之人,李渐离,你真幸运。”
李弘真心羡慕他,李金琪毫无顾忌替他揽了一切,对他也没有太大要求,吃喝玩乐,潇洒自在。
“你当暗卫她都愿意跟着你,在哪认识的这姑娘?”李金琪不解道。
不久前天衣司将大婚的婚服送到白银殿,玉兰婷得到消息就赶了过来,想让李芸试一下是否合身,不曾想渐离开口请求玉兰婷赐婚,他当时都被惊到。
“我两年前去岭南执行任务时遇到了她,她家族破产,想自尽被我救下,她就一直跟着我,也不在乎我的暗卫身份。”李渐离说罢,瞄了一眼李金琪,小声道,“爹爹,渐离还有一件事想汇报。”
李弘看着李渐离欲言又止的模样,不可置信道,“你该不会有孩子吧!”
看着吃惊的父亲和兄长,李渐离点了点头,“原以为会做一辈子暗卫,没打算将这件事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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