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讨的少女 此言一出,那些本来举着刀虎视眈眈的汉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不解……(第1/2 页)
此言一出,那些本来举着刀虎视眈眈的汉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不解。
秦沅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白洱抬手挡住自己的唇对着秦沅小声道:“我想通了!”
“少爷,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呢?”范伯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是你破绽太多!”
“我舅舅商海沉浮数十年再苦再难未改本心,绝不会让手下做这样抢劫的活计。
第二,我舅舅若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去京城,有一千种法子,根本不会被围杀!
若是真的被围杀时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吃里扒外串通了我那位好父亲。
可为什么你串通了他却要四处藏匿呢?我猜是因为他想把你们一网打尽吧?你恨他所以教唆我帮你报仇对吗?”
“不愧是七殿下啊!”范伯狂笑不止,脸上已没了方才的诺诺之态,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从腰间抽出一把峨眉刺刺向魏翊。
“小心!”秦沅刚抬手准备帮忙,就见魏翊一手握住刺过来的峨眉刺反手按在范伯的胸口。
范伯卸下了所有力气,闭着眼道:“动手吧,是我干的!”
满堂哗然,为首的一男子面皮绷的紧紧的,脸色铁青:“竟是你背叛家主?”
老人重重的点头,却是一副解脱的样子:“十几年了,终究还是被发现了,杀了我吧,为你舅舅报仇。”
没等魏翊动手,方才那脸色铁青的男子一柄长□□向老人的心口。
锵锵!
是兵刃相接的声音,秦沅不知从哪儿夺来一柄剑,打歪了长枪的方向。
“你这小妮子,别找死!”男人的眼里闪过嗜血的光芒,似是想要将老人生吞活剥。
“修木,住手!”
魏翊的神情冷了下来,白洱从没见过这样冷峻的魏翊,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副温润知礼的谦谦公子,现下竟隐隐透露出几分上位者的强势狠戾。
“既是叛徒,为何不能杀?”
在男子愤恨的目光里,魏翊松开了架在老人喉间的小弩:“您自己说吧。”
老人闻言震惊的看着魏翊,随即苦笑了一声:“当年,是魏涛的人用我的妻儿找到了我,他们说只要我说出家主的消息便放了他们。”
他叹了口气,仿佛已在弥留之际,一边是跟了多年的家主,一边是至亲,没人知道他在那时内心经历了怎么样的折磨。
“原来少爷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还当自己瞒住了一切,真真是青出于蓝,您比家主更为睿智,青云令奴已交付给少爷,能安心的下去给家主赔罪了。”
他安详的闭上双眼,嘴里却不断的涌出黑红的血液,最终头一歪,断了呼吸!
“他,服毒了?”
男子显然有些不能接受,上前将老人的尸体接过去仔细的探查着崩溃道:“你怎么敢就这么死了?你可知道,我的亲弟弟,就死在那场围杀里,他才15岁,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他剧烈的摇着老人的尸体,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魏翊看着空荡荡的双手,这双手中似乎还留有余温,他恍惚的想起,那双大手也曾那样的年轻有力,把自己扛在肩头,就一直陪着他玩耍……
他不怨范伯,若是自己也难以抛却至亲,即便他不说,魏帝也会想方设法的除掉舅舅这个隐形的炸弹。
他也懂得范伯的苦心,他把自己变成一个恶人,这样自己才能名正言顺的接手他盘踞的势力,成为他的底牌!
“诸位都是跟着舅舅的,我想各位也不想做打家劫舍的法子讨生活,我虽不及舅舅精通商道,倒也有几份产业,诸位若不嫌弃,不如去替我掌掌眼!”
魏翊站起身,一双眼睛写满了真诚,既然东西已经在手上了,也不必说什么冠冕堂皇的推脱之辞!
白洱看着眼底一派清明的魏翊,又看向沉默了一路的秦沅,只见她那一双凤眸正定定的扫视着门外的几个人,神情仍旧戒备。
魏翊命人递来纸笔,写下信,仔细吹干交给了为首的男子道:“京城之中,找到琼花楼掌柜,将信交与他,他必定会为诸位安排妥当。”
几个主事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接受了魏翊的安排,毕竟若有选择谁会愿意为匪为盗的讨生活呢?
“少爷,我们信家主,他曾说过将一切都留给你,我们以后听凭少爷差遣。”
说着男子单膝跪在地上,一手覆在胸前垂下头行了礼,身后的几人也纷纷跟着行礼立誓。
魏翊将人扶了起来,这些人是跟着舅舅的,他哪里会托大拿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