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氏一族 “大人”况县令上前拱手“:况旭乃下官亲子,下官本不该多嘴,但况……(第2/2 页)
“夫子,学生惭愧,让夫子无辜被牵连。”墨子谦十分愧疚。
“敏,你确实有错!”老者的拐棍重重的磕到地上,墨子谦头垂的更低。
“你错就错在,不将受了这么大委屈的事早些告诉我。”
“啊?”墨子谦不敢相信的抬起头见岳老正一脸欣慰的看着自己。
“敏,君子立身,虽云百行,唯诚与孝最为其首,若你怕连累到我而选择违背本心才是白费了我的教导。”
身后门又传来响声“:少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退下吧。”魏翊淡淡道。
门外的身影一晃而过,几个人瞬间消失在门口。
“时间差不多了。”楚则拍了拍寒舟的肩膀“:辛苦你了!”
寒舟扶着额头表情很是臭屁“:唉,就看我的吧!”
“你让寒舟去做什么?”
“当然是解决第二个隐患,这个事还真只有寒舟能办。”
入夜,一行人都聚在一个房间里,等待着,很快有人轻叩窗棂。
三急三缓,是寒舟。
“解决了!”
“那卢大人怎么样了?”
寒舟一边拆着脸上的人皮面具一边将一个沉甸甸的包袱放在桌子上“:睡得很香,放心没有破绽,况家果然派人过来了。”
白洱手快上前将包袱拆开,里面整整数十枚银锭子还有十几张银票。
万事俱备,只待明日,可以放心休息了,可墨子谦却捧着苦读不肯睡觉。
“早些休息吧,养养精神,明日有大仗要打呢。”
墨子谦才依依不舍的合上,吹灯休息。
又是天明,县衙早早的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比昨天的人还要多,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今天的结果。
况县令与况旭趾高气昂十分的自信,见到墨子谦一行人还瞪了两眼。
“肃静!”
卢博将两张纸分别放在况旭与墨子谦的面前,又将盖好了印鉴的答纸分给两人。
白洱好奇,离得有些近,竟然闻到印鉴上散发出的一股甜腻的香味儿。
“这印鉴怎么这么香啊?”
秦沅一笑附耳在白洱的身边说了几句话,白洱恍然大悟,这才明白。
原来这印泥叫作凌白印泥,是魏翊幼时偶然制作的,并且在印泥当中掺了些蜜,才会有香甜的味道。
那楚则当日之所以能够找到印鉴,便是利用了虫蚁喜好甜食的习性。
考试的时间总是会过的无比漫长,许是题的难度太大,墨子谦的眉头拧的很紧,思考的时间也明显要长许多,而况旭本来十分自信,直到试卷纸展开,脸色一下就变得十分难看。
“这?”况旭还没说出口,就有人上前示意况旭注意纪律,不要说话。
又过了很久,墨子谦才放好笔,恭敬的将答纸交给了卢博。
况旭绞尽脑汁才终于将答纸给写满,但是交卷纸的时候脸色如同吞了苍蝇一般。
卢博先是看了墨子谦的章,神情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但看了况旭的章之后,脸上先后出现了不解,不住的摇头。
这两道题他本来想跟评阅商议,可又担心评阅被人收买,于是故意将两道别的题拿给了评阅看。
“墨公子的章虽略显稚嫩,但也算上乘倒是况公子的章,简直不知所云,况公子可否给本官一个解释?”
“我……学生昨日用功太晚,有些着凉,今日头昏脑胀。”况旭张口就来,说着还故作痛苦的抚摸着额头。
卢博显然并不相信,因着况家有宗族子弟在朝廷围观,做的最高的那位已经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他在出题时还将相对简单的那一个给了况旭。
“此事,本官必会一五一十的上报给朝廷。”
“上报给朝廷?”况旭神色慌乱的看着况县令,而况县令却道“:卢太守,上报到朝廷不过是换族叔来处理而已。”
魏翊冷笑“怎么?况县令是自拟律法惯了,忘了涉案避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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